躲在東山,躲過這個勢頭,就算算是被張謝氏打罵,至少也不會被人賣外麵生死不知的。
張大丫懷著惴惴不安的收拾山洞裡的東西。
這幾天,除了第一天去了那個石板處,就沒有再離開這個小山包的十丈之外的地方。
一邊啃著手裡最後的半張已經發軟的餅子,一邊將剩下的十來顆“板栗”“栗崩兒”撿起來放進荷包裡。
墊在背簍下麵的草,已經不能支持裡麵的空隙了,要是將“板栗”“栗崩兒”這些小零嘴放到背簍裡,還不能走十步,就得從背簍下麵的拇指大的空掉落出去。
看了看最後還剩下的一顆“梨”,張大丫一咬牙,將“梨”三兩下的就啃了個乾淨,就連果核也沒有逃過張大丫的饞嘴,全部祭了她的五臟府。
張大丫爬出山洞後,順手將裡麵的石板橫過來,將山洞的洞口掩蓋住。
從山洞外麵挪動石板,著實有些費勁。
張大丫,氣喘籲籲的將石板擋好,爬起來拍了拍手,正準備背起背往來時的路回走。
突然白白軟軟的一團,從樹上掉落下來。
正剛剛好的掉進了張大丫的懷裡。
行動比眼睛快,張大丫還沒有看清掉落的什麼東西,就雙手捧著它繼續滑落的勢態。
還沒有緩過來,就聽著“唧、唧、唧唧、唧唧唧”的聲音。
張大丫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張大丫定睛一看,這不是小白白嘛。記得進東山的時候還在自己荷包裡麵動,後麵因為爬山,找地方也不知道什麼事小白白早已經消失在那個它萬年不動被當做荷包的窩裡。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是從石板回來的路上,當時一直在想“板栗”、“栗崩兒”鋸齒類動物都很喜歡吃,當時還想著到時候給小白白多留幾顆呢。
也是因此,張大丫一直覺得有什麼被遺忘,就是一下想不起來。
進山後就一直沒有見過了小白白,而且昨晚睡覺和起床以後小白白都喜歡窩在自己脖子處。
正當張大丫反應過來後,小白白早已不知去哪裡了,更不知道在哪裡被她給弄丟了。
看到失而複得的小白白,張大丫樂得嘻嘻直笑“小白白,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還以為你找到家裡,回到自己的家人身邊了呢?”。
小白白像是在回答張大丫的問題衝著張大丫“唧唧,唧唧”直叫喚。
張大丫顯然還沒有獲得和小白白溝通的神通。
不得的小白白表露的意思,張大丫也不再強求。
將小白白捧了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
看著已經鼓起來圓滾滾的肚子,張大丫用手輕輕碰了一下。
感覺的張大丫的觸碰,小白白提高了音量“唧”一聲。
以表達自己不滿,旋即眼睛咕嚕直轉動。
小小的四隻腿,在張大丫的手裡旋轉。
像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將自己的屁股對著張大丫。
奇怪,張大丫雖然不明白小白白聲音,但是從“它”那滴溜溜直轉的眼睛,張大丫居然看懂了。
她感覺那是小白白在向她,這個小白白還成精了不成——“翻白眼”,小白白在鄙視她。
還有,小白白居然用它的屁股對著她。
張大丫,當然願意。
順手將小白白擺正,想到自己要往山下去“小白白,我現在要回張家村了,你如果要是找打家人的話,就和家人一起生活在這裡比較安全,外麵危險,要是村子裡的大孩子發現了你,要搶你的話我保不住你的\”
\”我自己都保不住呢,這次回家,要不知道張謝氏要怎麼拿我撒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