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村情!
“海賊王,我怎麼莫名奇妙就成了你的人?”凝香眼含秋波,輕輕撫摸著石林。
“我也不知道啊,懵懵懂懂就睡在你床上啦!”石林抱著她。
“唉,看起來我和我媽一樣,隻有當小三的命!”凝香歎了口氣。
“你胡說什麼?”石林莫名其妙,難道瑾妍或曉月跟她說了什麼?
“傻子,你彆騙我了,我隻不過不揭穿你而已,這段時間我發現曉月非同尋常,好像懷了孕,我問她,這個傻子是不是和你那個了,曉月知道瞞不過我,就跟我說了實話!”凝香幽幽地說。
“啊——”石林有些震驚。
“我本來也很予盾,可是第一次見你我就暗暗喜歡上了你,你有種彆的男人沒有的味道,我那時就想過,即使做小三,跟著你我也願意,我來你藥店打工,你以為我貪錢嗎?我就是想常常陪在你的身邊,哪怕你不對我做什麼,看見了你,我心裡都很滿足!
今天剛好我爸媽不在家,擇日不如撞日,傻子,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凝香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掐了石林一把。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一曉月和我從小在一起,可謂是青梅竹馬,就是我傻了以後,她也沒放棄我。
既然我們都這樣了,那就做我的女人吧,我會對你負責的,現在先鍛煉鍛煉,等機會來了,我再讓你獨當一麵,當個獨立的老板娘吧!”石林忽然雄起,想不到凝香心機還不一般,原來以為她就是個無心的姑娘,想不到還藏著那麼多小九九啊!
石林帶著凝香早上八點就回到了藥店,
藥店裡除了曉月又多了兩個女人。
石林剛一進店,那兩個女的就站了起來。
“石神醫,你終於回來啦!”說話的四十出頭,端莊優雅,貴氣逼人。
“馬夫人,你怎麼來啦?馬老板沒和你一起來嗎?你什麼時候到的?”來人是馬榮的老婆韓瑩,石林倍感詫異。
“昨天下午到的!
“他不在家,我不知他去了哪裡,就和糕點先來找你的店,昨天下午來了你店裡,你不在家,說你們去了執行任務,所以今早我們又過來了,怎麼,馬榮沒和你們在一起?”韓瑩說。
“不在這裡?現在天氣熱,他會不會住在你們在涼山買的那棟彆墅裡麵?”石林問。
“涼山彆墅?”韓瑩一臉愕然,不過很快鎮定下來“哦,你說那裡啊,我倒沒去,他本來也很少去啊!”
石林心細,見韓瑩的臉色微變,難道她不知道馬榮在涼山買了彆墅?
“噢,忘了介紹下,這位姑娘叫糕冷,你見過的!”韓瑩拉著糕冷的手。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天給你做了一下全身檢查的那位姑娘!”石林拍了拍腦袋。
糕冷平時都是一臉冷峻,但很文靜,不輕易說話。
“你帶她來這裡乾啥?”石林記起那天的事,她不是很崇拜西醫的嗎?怎麼還找上我了。
“石神醫,是這樣!”韓瑩說到這,石林卻插話了“馬夫人,彆叫我石神醫,你比我大,就叫我小石吧,聽著舒服!”
“好,小石,是這樣,糕冷的爺爺今年快七十歲了,一雙腿從腳指到膝蓋一年四季都痛,這種痛法很特彆,有的時候是腳麵痛,有的時候是小腿肚子痛,有的時候是膝蓋痛,痛無定處,已經兩三年了,西醫中醫都看過,吃了不知多少藥,一點效果都沒有。
中醫生說是風濕關節,西醫說是神經、腰椎引起的,沒有一個醫生能夠肯定是什麼病,檢查做了無數,根本查不出什麼病因,到現在走路非常困難,要坐輪椅了。
坐輪椅還事小,在輪椅上還不停地喊痛,家裡招呼的人都喊頭痛,每天要給他這雙腿輕輕捏一捏,有的時候還不敢捏,一碰他的腿,他就痛得喊救命!
沒辦法,糕冷求助她的師傅雷鳴!雷鳴說,保守治療什麼辦法都試過了,沒用,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截肢,再裝上假肢,也許能緩解他的疼痛!
糕冷把這建議給她爸媽說了,也給她爺爺說了,她爺爺回答說,要我死,你們就給我一瓶安眠藥吧,死我都不會去截肢!
在這個關鍵時候,糕冷忽然想到了你,她請了半個月假,找到我,叫我帶她來找你,她說打電話請你,肯定請不動!”
韓瑩是個生意場上的佼佼者,口齒清晰,一口氣就把她們來的主要目的表現得淋漓儘致。
“這個——”石林有些猶豫。
“石醫生,借一步說話,我們到韓瑩姐家裡具體談一下吧!”一直招呼都沒打的糕冷這時說話了,麵上冷氣仍然逼人,但說話不卑不亢,不會叫他石林,也不會稱他為石神醫。
石林看了一下凝香和曉月,凝香明顯有不悅之色,但昨晚被石林製服後,不太想讓石林難堪。
曉月卻善解人意地說“石林哥,人家千裡迢迢來找你,你就跑一趟吧,醫者仁心!”
石林確實想跑這一趟,他要證明給她看,老祖宗留傳下來的東西,確確實實是華夏的瑰寶,並不是有些人說的,中醫是擺設。
“那就去馬夫人家裡談談吧!”石林並沒答應一定會給她爺爺治病,那次她對自己鄙視的眼神,他永遠都記得。
石林和韓瑩她們一走,凝香就對曉月抱怨“這個海賊王,看到美女就移不開腿,你為什麼還要慫恿他去?”
“我還沒說你呢,你們昨天中午去的,十幾裡的地方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我就是走路也可以走幾個來回,到底怎麼回事?”曉月反將了凝香一軍。
“你以為就是在路上來來回回走嗎?去抓壞人有這麼簡單?”彆看平時凝香大大咧咧的,關鍵時刻重點秘密還是守得住的。
“抓的人呢?”曉月又問。
“送到局子裡去啦!”凝香開始想辦法編了。
“什麼時候送去的?昨晚還是今天早上?”曉月緊追不舍。
“怎麼回事?你怎麼責問起我來?你去問那個傻子呀,他說怎麼乾我就怎麼乾唄!”凝香有點心虛,一時間又沒想到怎麼編,就假裝生起曉月的氣來,這次她學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