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說這些好聽的究竟是不是你在背後使絆子,我會自己進行調查的,宮本小姐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
符文布認為宮本惠子今天之所以會過來,大概就是為了看看自己有沒有受傷。
現在看到自己毫發無損的坐在這裡,這女人心裡還指不定怎麼失望。
儘管兩人是相看兩生厭的關係,可表麵上還必須得維持著和諧。
尤其是符文布,雖然煩透了這個女人,但卻並不能把對方怎麼樣。
宮本家族是個很難對付的勢力,現在還不能把對方連根拔起。
宮本惠子一聽符文布要送客,當即表現出了一副傷心的樣子,委屈巴巴的說道“符總,你也太狠心了吧。”
“我一聽說你出了事,就心亂如麻的趕來看你,你怎麼才沒說兩句話就要攆我走呢?”
“我們好歹也共事了年了,難道連一點朋友的情誼都沒有嗎?”
“彆說什麼朋友不朋友的,大家隻是同事而已,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符文布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直勾勾的盯著宮本惠子,那眼神就好像要把宮本惠子整個人都看穿一樣。
宮本惠子被符文布犀利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攏了攏衣服,故作淡定的說道“符總,我對你的心意公司其他的人全都看得出來,怎麼就你看不出來呢?”
看著宮本惠子風情萬種的模樣,符文布突然來了興致。
他從桌上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按下兩個按鍵,不僅鎖上了門,還把窗簾也拉了下來,房間裡的光線一下子就變得昏黃曖昧了起來。
符文布步步緊逼,很快就把宮本惠子卡到了牆角。
宮本惠子心跳如鼓,臉頰上升起了兩朵酡紅,不僅沒有閃躲,竟然還伸出手來勾住了符文布的脖子。
符文布強忍著心中的惡心,摟住了宮本惠子的腰,故意做出一副輕佻的樣子說道“難道宮本小姐已經做好要向我獻身的準備了嗎?”
宮本惠子心裡當然是不願意的,但他也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如果拒絕了符文布,那前麵的所有努力就功虧一簣了。
思及至此,宮本惠子乾脆把心一橫,將自己身體最柔軟的部分貼到了符文布的胸膛上。
“符總,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為你獻身呢!”
“砰!”
“呃”
就在二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之際,符文布卻突然掐住了宮本惠子的脖子,把人狠狠的按在了牆上。
“你這女人還真是豁得出去,隻可惜我對宮本家的人並無好感,你就算再怎麼浪蕩,我也不會中你的美人計!”
“趕緊滾!”
“咳咳咳”
符文布一鬆開手宮本惠子就好像破布娃娃一樣,從牆上滑落了下來,跪坐在地上捂著喉嚨,咳嗽了半天。
可是符文布卻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回去悶頭工作,連看都不看宮本惠子一眼了。
宮本惠子氣的不行,卻又拿他無可奈何,隻能一臉羞怒地走出了符文布的辦公室。
但是宮本惠子並沒有輕易放棄,宮本家的人是絕對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