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一聽這話就火了,這老板區彆對待他倒是無所謂,但是自己眼巴巴的排了這麼久的隊。
眼看就要把東西搞到手了,對方卻突然說不做自己的生意,這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最關鍵的是,這舌草也不是隨便哪裡都能買得到的,否則蘇皓才不受這鳥氣呢。
“老頭,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我幫你維護秩序,你不謝謝我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趕我走?”
“我要的藥就在那邊,你給我裝上就行了,我”
“我說了不賣!”
那老頭也是相當有脾氣,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拐杖嘟嘟嘟的敲著地,連句話都不讓蘇皓把話說完。
他之所以會如此態度,是因為此時此刻前來求醫的那位祁公子,名叫祁詠誌,是燕京祁家的下一代家主候選人。
祁老爺子最疼愛這個孫子,這是舉世皆知的事情。
甚至就在剛才,祁老爺子還親自打過來了電話,跟老頭交代,一定得好好幫自己的孫子治病。
這老頭是普度藥堂的老板,他一心想要攀高枝,自然不願意錯過這個巴結燕京祁家的大好機會。
祁詠誌聽到蘇皓和老板因自己而吵了起來,心裡頭覺得很是厭煩。
他強撐著疲憊的身軀,對著老板擺了擺手說道“你也不用幫我治療,隻要把你這裡的拿舌草給我就行了,舌草可以解我身上的毒。”
祁詠誌說話的時候氣息微弱,身上還有一股淤泥的味道,聞起來臭臭的,蘇皓一聞到這股味,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看來對方中毒已深,由內而外,不光皮膚潰爛,就連五臟六腑也已經開始腐爛,若是不能及時解毒,隻怕連今晚都未必能熬得過去了。
可是對方竟然說解毒需要舌草,這可不行啊。
就這店裡的那點存貨,蘇皓都還覺得不夠用呢,又豈能讓彆人買去?
蘇皓開口說道“不行,你要是讓他給你治病的話,那我還能讓一讓,你要是說你買舌草,那我說什麼都不能讓了。”
“因為我也是奔著舌草來的!”
“而且哪個祖宗告訴你的,你中的毒需要舌草治療,完全是在胡扯,你現在的狀況,就算用上一百斤的舌草,也一點效果都不會有的,你就彆糟踐東西了!”
蘇皓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見過不會說話的,沒見過這麼不會說話的,這簡直是硬往槍口上撞啊!
人家病得那麼重,他卻說這種風涼話,這樣能買到藥就有鬼了。
果不其然,蘇皓此言一出,那個老板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惡狠狠地瞪著他,生怕他把自己的貴人給得罪了。
不僅如此,就連老板的孫女也跳了出來,怒發衝冠的罵道“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神經病,我們願意招待誰是我們的選擇,跟你有什麼關係?”
女人正破口大罵著,突然盯著蘇皓說道“不對呀,我怎麼感覺你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老板聽了孫女的話,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將蘇皓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幾遍,猛的一拍大腿叫道“我認出來你了,你不就是馮中一的那個師叔嗎?!”
“踏馬的,被我抓住你了吧,我就聽說馮中一今天一直在到處詢問哪裡有舌草。”
“我這裡有,但我就是不賣給他,既然你是他的師叔,那我就更不可能賣給你了!”
“你走開,你趕緊走開!”
老板說著就拿起旁邊的雞毛撣子,對著蘇皓比劃了起來,真要把蘇皓給趕出去不可。
祁詠誌此時已經快要撐不住了,他實在是懶得看這出鬨劇,隻覺得心煩不已。
“彆踏馬的鬨了,趕緊把舌草交出來,我要是死了,你們都得陪葬!”
蘇皓也不甘示弱,他知道馮中一和這個老板有矛盾,現在被對方曉得了自己的身份,肯定會更加針對。
但蘇皓也不是隻有馮中一師叔這一個身份的。
“老頭,你聽好了,我可不光是馮中一的師叔。”
“你應該也聽說了,我最近都治好了誰的病吧?”
“趙成功的老婆癱瘓了多少年了,是被我治好的!”
“北夏王華龍的身體如何病入膏肓,所有人都束手無策,也是被我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