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老爺子見禹泰初被嚇得渾身顫抖,幾乎當場尿褲子,也覺得差不多了。
他自顧自的擋住了還要上前的聞人笑,語氣淡然的說道:“好了丫頭,彆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了。”
“我也懶得同他一般見識,否則傳出去又要讓人說是我以大欺小了。”
“你起來吧,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我兒子的。”
“謝謝拓跋老爺子,真是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改改我的性格。”
禹泰初聽聞此言,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被冷汗打濕的後背肌肉,也從緊繃的狀態中放鬆了下來。
還好這件事沒有上升到東夏王要來插一腳的地步,否則彆說是他了,整個禹家恐怕都要完蛋。
就在拓跋老爺子招呼眾人散去,彆繼續堵在門口,看熱鬨的時候,一道叮咚聲傳了過來。
電梯停在了一樓,一對人馬風風火火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麵色冷峻的斯澤宇等人。
緊隨其後的是西北王,旁邊還站著東方家的人。
平日裡一向行事高調的廣都王紫君,這回倒是難得的沒能搶占前排,被擠到了最後麵去。
禹泰初看到這麼多了不得的大人物,浩浩蕩蕩的朝自己走來,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隻覺得心跳如鼓。
人群中的蘇皓尚未找禹泰初算賬,而是來到了薄啟麵前。
見對方臉頰凹陷,胳膊也以一種不自然的姿勢半垂著,臉色有些難看。
“還好嗎?”
“放心吧蘇先生,死不了......”
蘇皓下樓之後沒有理會一眾貴客,而是先幫自己檢查起了身體,如此行徑讓薄啟感動得眼圈通紅。
男兒有淚不輕彈,曾在軍中服役的薄啟更是甚少會展現出脆弱的一麵。
上一回他被夏尉康新榮教訓得不輕,卻也緊咬牙關,沒有表現出半分示弱。
但這一次他傷得比上回還重,之所以沒有求饒,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意誌力在忍耐,同時也認定蘇皓會替自己出氣。
蘇皓給了薄啟一枚療傷的丹藥,輕言細語的安撫道:“你服藥之後到旁邊休息一下吧,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多謝蘇先生。”
薄啟感激不已。
高品質的療傷丹,江湖上的那些修士出高價,搶破了腦袋都未必買得到。
而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安保負責人,蘇皓卻對他這般有情有義,自己果然是跟對人了。
禹泰初聽到了蘇皓的話,知道這人是衝著自己來的,當即調整狀態,又擺出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問道:“這看門狗就是你養出來的?”
禹泰初此時還在氣頭上,拓跋老爺子他得罪不起,便想找個軟柿子捏一捏,替自己找回場子。
雖然蘇皓的身後跟著好多達官顯貴,但此時的禹泰初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年輕人就是他要巴結的正主,反倒認為蘇皓不過是給這些大人物領路的罷了。
“瑪德,你說什麼呢?”斯澤宇見狀,大罵一聲。
“砰!”
還不等斯澤宇出手,蘇皓卻飛起一腳,踹在了禹泰初的胸口。
禹泰初的身體當場就如離弦的箭一般,一下子就射了出去,猛地吐出一口老血,臉都紫了。
“大膽!”
跟在禹泰初身邊的祖師們看到自家少爺被打成了這樣,當即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