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家跟禹家有生意來往,但在剛剛看到禹家發來慶功宴求邀請的消息時,他以求邀請的人數滿額了為理由,拒絕了禹家。
不曾想禹家門路倒是挺廣,被自己拒絕之後,又聯係了旁人,讓他們拿到了參加慶功宴的名額。
還好自己拒絕了禹家,否則就得替禹家承擔蘇皓的怒火了。
“對不起蘇先生,人是受我邀請而來的。”
片刻的沉默過後,一位名叫榮庫的祖師大成站了出來。
隻聽他滿臉愧疚的說道:“蘇先生,我和禹泰初的父親是舊交,耐不住他求我,我就......對不起,我沒想過這小畜生竟然這麼上不得台麵,請你責罰!”
除了禹泰初的表現確實令人無語之外,最關鍵的是,他自己在蘇皓麵前也有點抬不起頭。
蘇皓和南盟大戰起初,他其實是和章家那夥人沆瀣一氣的。
後來眼看南盟這邊形勢不妙,他便當起了牆頭草,轉而跟蘇皓這邊聯合,也算是獲得了正義一方的認可。
“不知者不怪,既然人是你請來的,那就請你把他給送走吧,讓這種人參加我們的慶功宴,無疑是對大家的侮辱!”
眾目睽睽之下,蘇皓不想給榮庫難堪。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更何況,先前對戰南盟時,此人確實出了力,總不能卸磨殺驢。
“當然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
榮庫本來還擔心蘇皓會因此就遷怒於自己,豈料蘇皓居然給了他這麼大一個台階下,著實是心胸寬廣。
他感恩戴德的對蘇皓鞠了幾躬,拎著禹泰初的領子,打算把人攆一邊去。
然而,祖高歌卻中途阻止道:“等等,先不要走。”
榮庫停下了腳步。
他彎著腰有些心虛的問道:“請問閣下還有什麼事?”
祖高歌指著禹泰初,厲聲說道:“這家夥和蘇先生打電話時,一通胡亂咆哮,害得我父親差點心臟病發。”
“他跟蘇先生之間的不愉快或許解決了,但我卻沒有蘇先生那樣的寬宏大量。”
“我這個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他差點害得我父親殞命,我便要他和他的家族付出血的代價!”
禹泰初眉頭一皺。
他自認為自己的家族就算評不上一流,可在二流行列當中,也是遠遠領先於其他家族的。
對方竟然說要自己和禹家付出血的代價,未免也太膽大包天了!
隻是礙於蘇皓在旁邊,禹泰初也不敢再表露出狂妄姿態,隻得小聲問道:“你是什麼人?你父親又是誰?”
“他的父親就是我!西北王!”
祖瑪雖然有心臟病,但是在不發病的時候,身上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卻足以震懾旁人的。
彆看他沒有什麼修為,但常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殺伐果斷的他,同樣有著強者的霸氣,以及不可撼動的威嚴。
“西北王?沒聽說過!”
禹泰初板著臉道:“我並不認識你,也與你無冤無仇,你兒子說你差點犯了心臟病,這一點我也無從考究,我希望你不要沒事找事。”
“我們北城禹家在蘇先生麵前的確不算什麼名流家族,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踩在我們頭上的,想對我們禹家出手,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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