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狼狗一邊說著,一邊掄圓了胳膊,開始打自己的嘴巴子。
打兩下,就給蘇皓磕幾個響頭,手忙腳亂的場麵不免有些滑稽。
可是現場卻沒一個人能笑得出來,尤其是莊承載和弘治。
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狼狗發瘋,眼珠子都看直了。
“阿狗,你這是在乾什麼!”
“這群王八蛋在我的地盤上鬨事,我叫你來是來收拾他們的,你怎麼還給他們跪下了?”
莊承載走上前去,要把狼狗拽起來,可狼狗卻並不領情,還反手把莊承載給按在了地上。
“你特麼給我閉嘴,誰是來幫你收拾人的?你誰啊你,我認識你嗎?敢在這裡破壞我和蘇先生的關係,找死吧你?”
莊承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騎在他身上的狼狗就死死掐著他的脖子,照著他的臉左右開弓,打的比蘇皓還狠。
弘治原本也是想跟過來問問情況的,一見如此情形,麵色惶恐的後退了幾步。
“另外一個,給我往死裡打!”
狼狗朝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弘治本想求饒,可卻沒有開口的機會,被按在地上一頓圍毆,嗷嗷慘叫。
狠狠的在莊承載身上發泄了一通之後,狼狗轉過頭來又對著蘇皓連連叩拜道:“蘇先生,我真不知道這孫子惹的是你,否則我說什麼也不可能帶人過來找麻煩。”
“就算我要來,也肯定是幫著你們收拾這癟犢子,給我個機會行不?”
狼狗都快急哭了。
他好不容易才靠著抱上蘇皓的大腿過了幾天好日子,當然是說什麼都不願意被打回原形的。
那些小弟們見到老大如此恐慌的樣子,也紛紛跪在地上,不斷地朝蘇皓和薛柔鞠躬磕頭。
他們雖然是頭一次當麵見到薛柔和蘇皓這對夫妻,但卻對兩人並不陌生。
狼狗每次開大會的時候,都對他們耳提麵命,一次次的警告他們,在金陵得罪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招惹蘇皓和薛柔兩口子。
哪怕得罪上麵的鐵拳,也不能得罪他們。
因為得罪了上麵的鐵拳,還可以走走關係,通融通融。
但如果得罪了蘇皓和薛柔,那就隻剩死路一條。
莊承載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狼狗痛心疾首的說道:“阿狗,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這倆貨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居然怕他們怕成這樣,我可真是看錯......”
“你踏馬給我閉嘴,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認識了你這麼個喪門星,你要死就自己死,帶上我乾什麼?”
狼狗真的快要氣瘋了。
他原本還想著跟這個藥司的副司長搞好關係,以後指不定能撈點好處。
結果現在可好,好處沒撈著不說,命還差點搭進去。
“你......”莊承載想說些什麼,可看著狼狗那殺人的眼神,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狼狗是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打小就靠著一身的莽勁,一步步走到了現在的位置上。
扛過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
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把他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
蘇皓很喜歡這種聰明人,薛柔亦是如此。
她撐著腰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走到莊承載麵前,居高臨下的俯瞰他道:“莊副司長,你叫來的人似乎並不打算幫忙。”
“你還有其他備選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可就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還急著回家給孩子做胎教呢!”
蘇皓走上前來摟住了薛柔的腰身,輕柔的幫她按摩著,要多體貼就多體貼。
他臉上自始至終都掛著溫柔寵溺的笑意,任誰也想象不到,剛才那個光憑眼神就能把狼狗嚇得差點尿褲子的人,和眼下這個滿眼愛意的是同一個。
“當然有!”
莊承載此時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看來狼狗是幫不了他了。
但他依然不願意認輸。
畢竟是藥司的二把手,這些年也是積累了一些人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