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知道這兩人都欠著母親很多錢沒還。
以前的事情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畢竟對方和母親是一母同胞。
但如果連最後這筆撫恤金他們都在算計的話,那實在是枉為人!
“兩......兩千萬?”
聽到這個數字,全場一片嘩然。
不光劉秀姐弟激動得要命,就連朱碧都坐不住了。
她被趕出家門的時候,雖然已經把自己的小金庫全都整合了起來,但換成現金之後也不過才一千萬。
薛二竟然給了這保姆兩千萬的撫恤金?
這讓她這個薛家大夫人情何以堪?!
朱碧越想越覺得心裡不平衡,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揪住王富貴的領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賤人憑什麼值那麼多錢?我看薛二夫妻倆是昏了頭了!”
“他們給出去的是我們薛家的錢,我才是薛家的大夫人,沒有我的允許,你憑什麼從薛家拿走這麼多錢?”
“狗日的王八蛋,你把那兩千萬給我吐出來!那是我的錢!”
在場不少人都被王富貴拿到了這麼多撫恤金給驚呆了,也著實眼紅得很,可他們到底比朱碧有底線一些,在聽到朱碧要把撫恤金要回去的話後,紛紛對這個表麵光鮮亮麗的女人嗤之以鼻了起來。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剛才劈裡啪啦的把薛家人一通詆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仇人呢,現在一聽說薛家財大氣粗,給了不少的撫恤金又立刻翻臉,要把那些錢給要回去?
真他媽的搞笑!
“滾開!”
王富貴氣得要命,一把推開了朱碧,滿臉憤恨的說道:“姓朱的,你能不能有點底線?”
“薛一先生和薛傲寒小姐都已經改過自新了,怎麼就你還執迷不悟?”
“難怪他們要把你趕出家門,你這種人確實不配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朱碧並沒有告訴娘家人,自己是被趕出來的。
現在王富貴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話,無疑是掀開了她的遮羞布。
“小癟三,你算什麼東西?就你也配說我!”
朱碧氣急敗壞,伸著長長的指甲就往王富貴臉上撓了下去。
王富貴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朱碧要撓第二下的時候,猛地按住了對方的胳膊,並嚴厲地警告道:“姓朱的,你把我的臉給撓破了,我可以告你故意傷害醉。”
“不僅如此,你還大鬨我母親的靈堂,這屬於故意尋釁滋事。”
“你既然知道我是律師,就應該知道,我有本事把你送進去。”
“你要是還想過闊太太的日子,不想進去吃牢飯的話,就立刻給我滾!”
縱然被王富貴身上的氣勢嚇了一跳,可朱碧卻還是不依不饒。
“你這小癟三跟誰叫囂呢?!”
“王富貴,你真以為自己當個律師就了不起了嗎?”
“你和你母親在我眼裡都是薛家養的狗!彆忘了,我可是城長的堂姐,你告誰尋釁滋事?我還要告你敲詐勒索呢!”
“就你母親的賤命,憑什麼值兩千萬?”
“我告訴你,你識相的話就自己留個幾十萬,剩下的全都給我打過來,就算我仁至義儘了,否則我保證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朱碧惡狠狠地甩開了王富貴的手,橫眉立眼的說著,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王富貴都被這女人給氣麻了。
他對這種沒臉沒皮的人實在是無話可講,隻是一臉疲憊地將手指向門口的方向。
“我一分錢都不可能給你!”
“彆說這錢是薛二先生一家給我母親的慰藉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你現在還是薛家人,薛二先生一家的錢也輪不到你來做主。”
言罷,王富貴又轉頭看向了劉秀和劉懶。
“我知道你們兩個每人還欠著我母親的錢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