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些什麼,一個小弟猛地跑了進來,滿臉慌張的對謝遜說道:“老大,他們的人把酒吧一條街給包了,身上還彆著槍......”
謝遜聽到這話,眉頭陡然一挑。
屠燈竟然能搞到槍?
怪不得對方會找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著!
鬨了半天,這小子乾的買賣比自己的還要更加危險。
為了避免搞出恐怖襲擊,引起上麵的注意,謝遜果斷退了一步。
“燈哥,難得重逢,沒必要把事情鬨得這麼難看吧?隻是一個小弟,犯得著這麼大動乾戈?”
“不要把事情鬨得難看?謝遜,你這家夥還真是會倒打一耙呢!”屠燈怒瞪著謝遜,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明明是你先打傷了我的人,不跟我道歉也就算了,怎麼還反過來說起我的不是了?搞笑!”
謝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有些無語的道:“你就沒問問,你的那群兄弟們都做了什麼?”
“無論他們做了什麼,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打了我的人就是不行!”
屠燈冷笑道:“更不用說,他們鬨的葬禮又不是你爹你媽的葬禮,你跟著上躥下跳的乾什麼?”
“給有錢人當狗,就彆整得這麼假仁假義,今天我辦定你了,不給出合理的解決方法,我要你人頭落地。”
“嘭!”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更不用說謝遜了。
他一拳砸在了茶幾上,憤怒的吼道:“屠燈,今天辦葬禮的是蘇先生家的保姆,金陵來了多少達官顯貴,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的小弟沒教育好,不分場合的搞事情,我替你教育教育他們,你他媽應該感謝我才對。”
“假如今天出手的不是我,而是彆人,他們哪裡還有命跟你告狀?!”
謝遜這話說得倒是不假。
畢竟,他隻是讓人把鐵頭一夥人打了一頓。
要是讓蘇皓來親自處理的話,估計鐵頭一夥人早就死透了。
屠燈不屑一顧:“我管他是誰的葬禮,誰欺負我小弟,我就要他好看。”
“屠燈,我跟你談這些話,已經是給你最後的機會,你要是給臉不要臉,那你後麵......”
“我需要你給機會?”
屠燈絲毫不領謝遜的情,譏笑道:“謝遜,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一個垃圾玩意,少在這裡秀優越感,你要真能壓我,儘管使出本事。”
“我屠燈要是連自己的小弟都保護不了,那我以後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言罷,屠燈豁然起身,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天師也全都擺開了架勢,一副要大動乾戈的模樣。
一個權貴插嘴道:“喂,你難道不知道謝遜是跟林公子混的吧?”
“嗬嗬,林公子算什麼?我現在可是仇派的人,你去跟你那個林公子打聽打聽,他有沒有膽子跟仇派對著乾!”屠燈嗤之以鼻。
權貴一驚。
沒想到這個屠燈也有個厲害的靠山。
仇派他是知道的,對方的勢力遍布各地,不光桂城,燕京也有他們的據點。
仇派背後的大佬一直都相當低調,到現在也沒人知道他的身份,隻知道這個人是誰都惹不起的,即便林琅天也得忌憚三分。
怪不得屠燈那群小弟能搞到槍,感情這回是抱上大腿了。
王百萬和趙成功眼觀鼻,鼻觀心,都看出了此人對屠燈的畏懼。
彆看他們兩個在金陵也是有名有姓的大佬,但出了金陵還是能力有限。
謝遜對眼前的情況拿不定主意,扭頭看向了蘇皓。
誰曾想蘇皓竟打著哈欠,轉著酒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回頭我得好好訓一下林琅天才行,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了,隨便一條阿貓阿狗都能壓他一頭,真給我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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