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看著紫鳶消失的方向,司命恨恨地咒罵一聲,然後緊跟其後追了過去。
……
另一邊,碧落莊園。
臨近午時,赫連文彥帶著九歌和赫連元傑出現在莊園內。
看到九歌,葉楓第一時間從拍賣台前離開了,他不願讓九歌看到自己,更不願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歌兒。
”就在九歌四處張望時,南宮月澤突然來到了她身後。
“小澤……”聽到熟悉的聲音,九歌連忙轉頭,隨後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裡。”
南宮月澤莞爾一笑,一把將九歌攬進了懷裡,“幾天不見,你都瘦了一大圈,修煉一定很辛苦吧。”說著,他伸手撫了撫九歌的臉頰,眉宇間浮現出明顯的心疼。
“修煉不辛苦,主要還是太想你。”九歌摟住南宮月澤的腰,將頭埋入他的胸膛中,“自從上次在海煙城與你分開,我已經快一個月沒看見你了。”
“我其實也很想你,隻是我現在身份變了,不能再像之前一樣經常跑去找你了。”南宮月澤柔聲解釋道。
“嗯,我懂,小澤你現在是星雲帝國的君王,日理萬機,肯定忙了。”九歌點頭應道。
“你能理解我就好,等先皇的守孝期滿後,我便向母妃提議,迎娶你進門。”南宮月澤寵溺地揉了揉九歌的頭發,道。
“你,你真的要娶我嗎?”九歌仰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南宮月澤那俊朗非凡的容顏。
“當然。”南宮月澤寵溺一笑,輕輕刮了刮她挺巧的鼻尖,“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隻是……”
“隻是什麼?”南宮月澤追問道。
“隻是,身為君王,你日後肯定會有很多妃子或嬪妾,我擔心,我到時候會
應付不了她們。”九歌低垂著眸子說道。
聞言,南宮月澤輕笑了一聲,“傻瓜,你想到哪裡去了,什麼妃子嬪妾的,我喜歡的人是你,隻有你,才有資格做我的正妻。”
聽完南宮月澤的話,九歌的臉上頓時湧出無數甜蜜,“你剛才說的話,我可都記下了,你不許反悔。”
“我說話算話,絕不反悔。”南宮月澤寵溺地揉了揉九歌的腦袋。
兩人又相擁了許久,直到一旁的赫連元傑發出輕咳聲,九歌這才鬆開了手。
“小師妹也真是的,一見到心上人,就什麼都不管了。”赫連元傑故意說道。
“元傑師兄……我哪有……”九歌紅著臉瞪了一眼對方。
看到她害羞的模樣,赫連元傑忍不住笑了起來,“陛下,您是不知道,這小丫頭平日裡可凶了,我們六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也就隻有在您麵前,她才像隻溫順可愛的小白兔。”
“哼,要你管,我就凶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吧!”九歌揚了揚下巴,不屑的說道。
“好好好,你凶,你凶,反正陛下和我爹爹都護著你,我們誰也不能那你怎麼辦。”赫連元傑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
“好了,元傑,陛下麵前不得無禮!”赫連文彥走過來輕斥了一聲,隨後轉身朝南宮月澤行了一個禮,“見過陛下,犬子頑劣,還請陛下見諒。”
“赫連前輩不必多禮。”南宮月澤上前虛扶了赫連文彥一把,“
本以為赫連前輩不會對這樣的拍賣會感興趣,沒想到你還是親自來了。”
“嗬嗬……是元傑想看看血脈之石長什麼樣子,所以老夫就帶他來湊湊熱鬨了。”赫連文彥爽朗地笑了兩聲。
南宮月澤微微一笑,“我早聽聞赫連家族的血脈極其特殊,能夠通過修煉獲取血液之力,正好,這血脈之石裡蘊藏極強的靈力,對赫連公子的修煉有很大的輔助作用,赫連前輩若是中意,我可以讓人把它買下,然後送給赫連公子。”
“這、這怎麼使得呢?”赫連文彥嚇了一跳,急忙擺手拒絕,“老夫看過了,血脈之石的底價就要二百萬金葉。”
赫連文彥雖是紫虛學院的院長,但平日裡卻是以節儉著稱,彆說二百萬金葉,就是二十萬金葉,他都舍不得拿出來。
“赫連前輩不用擔心金葉的問題,一會兒拍賣會結束,我會讓歌兒把血脈之石帶回紫虛學院的。”南宮月澤笑著說道。
“既然這樣,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赫連文彥抱拳道。
“赫連前輩客氣了。”南宮月澤微微一笑,隨後拉起九歌的手,柔聲說道“歌兒,我帶你到莊園裡其他地方去轉轉吧。”
“好。”九歌點頭應允,她已經好久沒有和南宮月澤單獨相處了。
剛準備走,南宮月澤忽然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腳步驀地一滯,目光投向遠處的花圃。
“小澤,怎麼了?”九歌察覺到他的異樣
,於是轉過頭。
花圃旁,隻見身穿白袍的司命正焦急地看著南宮月澤,他雙唇動了幾下,欲言又止,仿佛有什麼事要說。
“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九歌微皺了皺眉頭,疑惑問道。
“歌兒,你先等我一下。”南宮月澤目光微閃,並未立刻回答九歌的問題,而是放開她的手,徑直朝司命走了過去。
他知道,若非遇到急事,司命是不會在這個時候現身的。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南宮月澤來到司命麵前,麵色肅穆地問道。
此時的司命,神情略顯得有些緊繃,他深吸一口氣,跪下身軀,壓低嗓音說道“殿下,恕小仙無能,讓魅狐族的那個妖女跑了……”
“跑了?”南宮月澤眉頭微蹙,“怎麼回事?你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