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流放?她白手起家再造名門望族!
“主子!”
逢春樓,曾青見到君烈的時候,激動的臉都紅了,下意識的想行禮,被君烈給拉住了,他直接上樓,直接到了二樓最好的包廂。
“小的曾青,見過殿下。”曾青一進包廂,就朝著君烈行禮,道“殿下可是為了酒樓而來?府城的酒樓已經修繕的差不多了,我相信,不說洪都第一酒樓,絕對可以在洪都站穩腳跟的!”
曾青一提起洪都酒樓,他的麵色都帶著潮紅,他從來沒想過,曾經救他的是皇子!更沒想過,他還能幫皇子開酒樓!
“出門在外,叫我三爺便可。”君烈看著信心滿滿的曾青,不由的想到了第一回見到曾青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剛剛死了爹沒了娘的小可憐!
“三爺,可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去做。”曾青從善如流的改口,主動的說道“最近酒樓裡上了好些新菜,銀魚冬筍、九轉肥腸、開水白菜……”
“都上一份。”君烈聽著他報的菜名,之前在信裡就聽說過,盛京那邊也複刻了這些菜,但,盛京沒有冬筍,做出來的味道,總是欠缺了一些。
“好咧,三爺請稍等。”曾青說著,快步去廚房,讓廚師們都打起精神來,一定要把菜弄到最好,曾青又去拿賬本,打算給三爺看看!
郭盛聽著那些菜名,早就想吃了,可剛剛吃了魚,吃了野雞,這會肚子還不算餓,等會,萬一吃著好吃,沒肚子裝怎麼辦?
君烈抬眼,看著郭盛那模樣,哪裡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的薄唇微啟“郭盛,去一趟蘭滄縣衙。”
“好。”郭盛應聲,剛準備出門,才道“三爺,我,我去縣衙乾什麼?”
郭陽看著他那傻乎乎的模樣,清了清嗓子道“昨天那些匪徒是方家雇來的,方家有個女兒是程少爺的貴妾,縣衙門還封了蕭家的作坊。”
郭陽一口氣說完後,郭盛立刻明白了道“三爺,那我拿您的令牌去?”
君烈冷眼掃過去,郭盛挺直了脊背,站直了身子道“三爺,我曉得怎麼做了!”
……
“小姐,作坊,解封了!”落葵連奔帶跑的將好消息送了過來道“對了,程縣令帶著夫人來賠罪了。”
“程縣令,帶了幾馬車的東西,瞧著琳琅滿目的。”落葵的聲音裡透著興奮,道“這黃桃就要成熟了,正好,作坊解封了!”
“你確定是程縣令和程夫人?”蕭九玥挑眉,作坊解封她不意外,但上門賠禮道歉,如今的蕭家,似乎還不夠格?
“確定以及肯定的。”落葵篤定的點頭道“門房那邊問的清清楚楚,我還再三去確認了一遍,才來稟報的!”
蕭九玥沉吟半晌,才道“金總管呢?”
“金總管還沒回來,金文在。”落葵一邊整理著蕭九玥的衣裳頭發,一邊問“要叫金文嗎?”
蕭九玥坐著喝茶,根本沒著急去前廳,很快,金文來了。
“金文,你去查一查,三殿下是不是去了蘭滄縣。”蕭九玥吩咐完,又改口道“不,查一查,程家是不是去了什麼生麵孔的人。”
蕭九玥吩咐完,就去前廳見程縣令和程夫人了!
上次聽蔣媽媽說過,程夫人到蕭家的時候,那叫一個趾高氣揚,根本沒將蕭家放在眼裡,敲打著蕭家,彆癡心妄想的企圖攀上程家!
祖母倒是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把程夫人氣走了!
前廳,程縣令和程夫人茶都喝了兩杯了,程夫人臉色氣的鐵青,手裡的茶盞都快捏碎了,但又不敢說什麼,她在心中腹誹著,一個罪臣之女,擺什麼架子!
“老爺,一個落魄的蕭家,哪裡還用得著我們親自上門賠禮道歉!”
程縣令和她提起上蕭家賠禮道歉,她是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
“若是不能得蕭家的原諒,你跟硯文就去莊子上!”程縣令的一句話,程夫人又哭又鬨的,在發現程縣令無比嚴肅的眼神,頓時放棄了哭鬨,麻溜的按最高的標準,準備著賠禮道歉的禮物去了!
這麼多年,程家不是沒有小妾姨娘,除了娘家給力,程夫人也是十分有眼色的。
“老爺。”程夫人不時的往外看著,等的心焦,剛開口,就被程縣令一記冷眼掃了回去,程夫人隻能繼續坐在椅子上,埋頭喝茶!
蕭九玥理了理衣裳,快步走進了前廳,歉意的說道“程大人,抱歉,祖母身子不適,來晚了!”
“蕭小姐,是程家不請自來,冒昧了。”程縣令一點縣令的架子都沒有,就像是一個親和的長輩一般,他關切的問“蕭小姐,老夫人身子可好?若是需要郎中,我派人去請!”
“程大人好意,我替祖母謝過了。”蕭九玥走到對麵坐著,她歎了一口氣,意有所指的說“祖母這是心病,郎中說是被氣著了,心情鬱結,這才身體不適的。”
程縣令一聽,哪裡還不知道蕭九玥的意思,立刻道歉道“都是許氏不懂事,聽信了下人的話,把作坊封了,還因為那不爭氣的犬子,打攪了老夫人的清靜,今天,特意帶著許氏過來道歉!”
程縣令說完,朝著程夫人使了眼色。
程夫人在見著蕭九玥的時候,就知道程硯文為何才見一回就非要娶回家了!
這,這容貌彆說在蘭滄縣了,就是放在洪都府,也沒幾個能比得上的!
“許氏。”
程縣令聲音沉了幾分,冰冷的眼神,比寒冬臘月的的冰刀子還要寒上幾分!
程夫人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垂下眸子,道歉道“蕭小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蕭九玥一語不發,幸好她提前和祖母打了預防針,提醒了祖母,否則,祖母真要氣出病來,就是一百個程夫人,也不夠賠的!
“蕭小姐,當娘的都是為了孩子。”程夫人捶著胸口,開始打感情牌,將她一片拳拳的慈母心,展現的淋漓儘致。
“我還未成親,恕不能理解程夫人的一片慈母心。”蕭九玥的話鋒一轉,道“我隻知道,為了一己私利,不顧彆人死活,是不對的!”
程夫人哭泣的聲音嗄然而止,她淚眼朦朧的看著蕭九玥,手裡的浸了生薑水的帕子都快被擰出水來了,她,她還真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