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流放?她白手起家再造名門望族!
莊纖纖盯著蕭九玥那張臉,站在薛淩霄的身旁“你這話什麼意思?”
“未來兒媳婦送給婆婆一些清熱解毒的好東西,我相信,我嬸娘會很高興的。”薛菡在一旁幫腔,她道“你要是嫉妒纖纖姐也沒有用。”
“嫉妒,誰嫉妒了?”孫少蘭看著莊纖纖的眼神,就像是在說誰稀罕薛淩霄了?
“蕭姐姐讓你彆送,那是好心提醒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唐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蕭九玥要提醒,但,蕭九玥肯定是對的。
“那你說說,為何不能送?”莊纖纖揚起手裡的金銀花,嗤笑道“莫不是你們覺得,金銀花太廉價了?”
莊纖纖看向蕭九玥的目光中,仿佛在說太俗氣了。
“不,金銀花不廉價。”蕭九玥搖頭道“你可以去藥館問一問,你手裡的花,到底是不是金銀花?”
莊纖纖臉上自信的表情,瞬間就不自信了,她看著手裡的金銀花,左看右看,這,和她平時用的金銀花,不是一種?
“呀,不是金銀花?莫不是什麼有毒的花?”唐甜震驚的看著莊纖纖手裡黃色的花,這,看起來,挺像金銀花的。
孫少蘭就更直接了,嗤笑道“還以為見多識廣呢,沒想到,連金銀花都認不出來。”
“胡說八道。”莊纖纖的臉都黑了,在心上人麵前丟了麵子,莊纖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誰說它不是金銀花了?”
“你說不是金銀花就不是金銀花?彆自以為是,我瞧著,這黃色的花,不就是金銀花?”薛菡盯著那花,她以前見過的金銀花泡茶,都是曬乾的,這新鮮的金銀花,還真沒見過,但瞧著都是黃色的花,挺相似。
“薛菡,你長腦袋就隻是為了讓自己高點吧?”
孫少蘭平日裡行走江湖的,那都跟男子一般,聲音都比平時洪亮了幾分,她道“黃色的花就是金銀花了?桂花、迎春花、金盞花、菊花,哪個不是黃色的花,難道都是金銀花不成?”
“孫少蘭!”薛菡氣的衝上前,連名帶姓的朝著孫少蘭吼著,想要上前撕爛她的嘴,還沒靠近孫少蘭,她的手腕就被孫少蘭給抓住了。
這死女人,怎麼手勁這麼大。
薛菡疼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孫少蘭一把甩開她的手“我一個普通姑娘家,可沒有什麼力氣,你不會要躺在地上,說我把你掐疼了吧?”
剛準備摔地上的薛菡,頓時就僵住了身子,她捂著被捏疼的手腕,委屈。
“菡菡。”莊纖纖衝上前,看著她紅腫的手腕道“孫少蘭,你是一個人普通姑娘嗎?普通姑娘能把她的手捏的這麼紅嗎?”
“哦,是她不經捏。”孫少蘭輕描淡寫的說著。
“你……”莊纖纖氣壞了,一轉頭,薛淩霄認真請教蕭九玥的模樣,更讓她氣的吐血!
“敢問蕭姑娘,可是這是何物?是否有毒?”薛淩霄眼角含笑,溫柔的聲音如春風一般。
“我不是郎中,無可奉告。”蕭九玥默默往後退了一步,薛淩霄的眼神,目的性太過了,這春天都過了,還到底發情?
莊纖纖冷笑“好一個無可奉告,我看你根本就是故弄玄虛,這就是金銀花,你想要顯擺自己的學識?”她眼神裡的憤怒呼之欲出,就好似在警告著她,彆癡心妄想。
“我們就不想告訴你,不行啊?”孫少蘭直接擋在了蕭九玥的麵前,唐甜的聲音響起“你們這麼多人,連金銀花都不認識?”
“蕭姐姐,我們走。”孫少蘭和唐甜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就像是護花使者一樣,護在蕭九玥的身旁,拉著她就走了,蕭九玥輕笑著問“你們不怕得罪她?她可是知府千金。”
“怕什麼?我爹還是營千總呢。”孫少蘭說完,又擔心蕭九玥多想,補充道“莊纖纖她的眼睛就長在頭頂上,就薛淩霄那花心蘿卜似的,瞧著就不是好人,就莊纖纖把她當寶。”
“就是。”唐甜附和著點頭,回頭確定離的遠了,才道“剛剛你們猜我看到什麼了?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後麵的話,唐甜都不好意思說。
“呸,不要臉,還說采花呢。”孫少蘭似想起什麼,問“蕭姐姐,剛剛她采的是什麼花?有沒有毒?”
“你們不覺得我認錯了?”蕭九玥不答反問。
“蕭姐姐怎麼會認錯。”唐甜對蕭九玥那就是無腦的擁護。
孫少蘭道“蕭姐姐做事穩重,肯定不會認錯的,倒是莊纖纖,自認自己學識過人,頂著洪都才女的名頭,空有其表,根本就不如莊家大小姐的萬分之一。”
“莊家還有一個大小姐?”唐甜就像是瓜田裡猹,好奇都寫在眼裡了。
“彆打岔,蕭姐姐,你快說說,那到底是什麼啊?”孫少蘭心裡都覺得那是金銀花。
“鉤吻,也叫斷腸草。”蕭九玥這回也沒賣關子,直接道“誤食斷腸草,腸子變黑,腹痛而死。”
“啊。”孫少蘭嚇了一跳,道“蕭姐姐,你還真是心善,這要是沒發現,莊纖纖這個未來兒媳婦就把親婆婆給毒死了。”
“野花不能亂采。”唐甜也是心驚後怕,這長的也太相似了。
“其實兩種花仔細分辨,很容易分辨的。”蕭九玥開啟了科普模式,告訴她們兩個該怎麼分辨。
這個小插曲,大家很快就拋到了腦後,開啟了打獵模式,或許是運氣不錯,很快,她們就有了收獲。
孫少蘭拎著一隻野雞顯擺著“表姐,蕭姐姐,我們等下可以烤野雞了!”
“我也中了!”唐甜興奮的朝著射中的野雞跑了過去,剛撿起野雞,一旁的冬桂突然朝著唐甜出手,嚇的孫少蘭手裡的野雞都快掉了,她哆嗦的想就算你想要野雞,也不用打我啊!
下一刻,唐甜看到冬桂手裡抓著一條花花綠綠的蛇之後,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野雞掉在地上,撲騰著翅膀。
冬桂蹲下身子打量著唐甜,也沒看到哪裡有傷口,她無辜的看向蕭九玥“大小姐,蛇已經死了,沒咬著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