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樊家看上了黃岸的路子,想搭夥,其實就是搶奪,黃岸當然舍不得讓出自己的財路,後來黃岸就死了。”
“而黃海接過之後,看似變化不大,實際上黃家與樊家暗地裡達成了合作,成了樊家的錢袋子,那毛誠意明麵上是黃海的好友至交,其實就是中間人。”
這麼說,黃岸還有可能是被自己兒子弄死的?
“這黃海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樊家要錢,黃海要什麼?權?還是庇護?為此值得弄死自己親爹?
金兗搖頭“這個倒是不知道,隻是聽說黃海曾經似乎得罪了什麼人,後來給擺平了,也是這樣樊家才看上黃家的財路。”
果然,能讓商人讓利的,隻有權。
“這些似乎都跟現在這件事情關係不大。”
知道得太多,反而越難判斷,一頭亂麻,根本不知道這源頭在哪裡。
“不如直接解決了那柳湘算了。”
想個辦法,讓那柳湘合理消失,反正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她主動來陷害,死了也不冤。
金兗斜睨她一眼“你的原則呢?你的道德呢?喂狗了。”
秦嫿嗤笑“彆鬨,我什麼時候有那些東西了?”
金兗明晃晃的鄙視她“……殺人終究不是上策,小心惹禍上身。”
秦嫿一臉無辜“我怎麼會殺人呢?你可彆冤枉我。”
“不過這解決事情嘛,偶爾需要用點兒非常手段。”
金兗表示懷疑,不過還是給秦嫿了她需要的東西。
柳湘是上午被抓進衙門的,然後下午就丟了。
衙門的人還沒發現丟了人,畢竟就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他們都沒空搭理,頂多是底下的衙役調侃一下,可這種隻能看不能碰的女人,看一會兒也就膩了,畢竟還有公務在身。
然而金兗卻抓狂了。
高冷毒舌都維持不了,太陽穴突突的跳“你把人弄我哪兒做什麼?”
是,人是秦嫿弄走的,金兗一點兒不懷疑她把柳湘弄出來的實力,畢竟這貨就是靠武力得到他的,但是為什麼把柳湘放他彆莊裡,那麼多冤大頭,乾嘛找他一個人禍禍?
“冷靜。”秦嫿折扇悄悄他肩頭“我這不是沒有更好的地方嘛。”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那彆莊人來人往,就算官府也肯定查不到,況且我最信任的隻有你。”
金兗“”我特麼謝謝你的信任,他並不想要。
“你把人抓了,接下來做什麼?”
這個秦嫿已經想好了,一臉高深莫測“現在問她肯定什麼都不會說,關上一天之後再問,我會派人守著的,給她點兒小刺激。”
金兗沒忍住好奇心,想知道秦嫿所謂的小刺激是什麼,結果一靠近,聽到的就是女子崩潰的嗚咽,還有老鼠吱吱亂竄的聲音。
一詢問,裡頭就是那柳湘和十幾隻老鼠共處一室,門窗都被封了,老鼠瘋了一般亂竄。
柳湘被綁著,嘴巴堵住,隻能嗚咽,連求救都不能,想想都絕望。
不是什麼高明的手段,但效果相當好。
金兗以為現在問什麼,那柳湘怕是都會說,但秦嫿卻不急。
讓人把老鼠又抓起來,不拿走,就放在柳湘麵前讓她親眼看著老鼠猙獰的模樣,偶爾放出一隻,拉扯一下柳湘疲憊的神經。
愣是等夠了一天,那柳湘都崩潰暈厥一次之後,她才姍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