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過來。”
眼看著周圍聚集越來越多看熱鬨的人,小琪隻能是先把她給帶上了樓。
身為一個男人,被踢中襠部的要害自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本以為克雷格疼上一會兒就沒事了,可這個時候我卻發現這個家夥臉色都有點不對勁了。
隻見他本來就是白色皮膚的臉,這時候白的簡直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臉上也露出痛苦而又猙獰的表情。
吳哲小聲對我說道“小林,不太對勁,恐怕婷婷這丫頭是下手太重了。”
我可不想讓這個老外在我這裡出事,於是當即就打了120。
號碼都還沒有撥出去,克雷格就喊了一聲“救……救命……”
然後就看見他兩眼一翻,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這下子我和吳哲都慌了神,心說這家夥要是真有個好歹,那我們整個公司估計都要跟著背黑鍋,搞不好這件事情就是明天海津市新聞的頭版頭條。
我們兩個沒敢再等救護車,我讓吳哲背起克雷格上車就往醫院趕。
半路上我把手指頭放在他的鼻尖上試探了一下,呼吸倒是能感覺到,但是這貨的臉卻依然還是慘白的。
這年月海津市常年都見不到一個老外,甚至有些人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外國人。
所以我們把克雷格送到醫院之後,醫院的人可能還以為這家夥是個什麼來頭不小的國際友人,便一刻都不敢怠慢,立馬開始施救。
我和吳哲就在外麵等著,沒一會的功夫,胖子就帶著馬小山趕了過來。
胖子得知克雷格竟然是婷婷給踢暈過去的,還忍不住笑了出來。
“嘿,要我說小卷毛這孫子就是活該,惹誰不行他非要惹婷婷,一天天的還跟個流氓似的騷擾人家,沒踢死他就不錯了。”
馬小山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過對他來說不止是擔心克雷格的安危,他更擔心的是克雷格如果真要有個什麼好歹,那麼工作上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因為克雷格畢竟是來自鷹國,有些技術上的問題,現在暫時是隻有他才能解決的。
這也是為什麼馬小山一直要求留著克雷格,還給他一份超高待遇的原因。
過了一會,一個大夫從裡麵走了出來。
他摘下口罩對我們說道“病人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還是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我好奇道“大夫,剛才他就是被一個女孩踢了一下襠部而已,怎麼會嚴重到直接昏倒了?”
大夫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一個小女孩?這……這也下手太黑了,都差點給這個外國人給踢廢掉了。”
一聽到大夫這句話我心裡就是一緊。
因為我知道,如果真的是非常嚴重的話,那克雷格很有可能會要求我們對他進行天價的賠償,畢竟他們鷹國人遇到屁大點的事情都喜歡要求天價賠償,像是宰冤大頭一樣。
“大夫,你是說他以後生育方麵會有問題麼?”
大夫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好說,我現在隻能告訴你,幸虧男人都是長了兩顆這玩意,他現在其中一顆已經腫的跟核桃一樣了,這幾天如果消腫,那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能消腫的話,那……那恐怕就隻有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