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坤嗤笑一聲,哈哈大笑,隨後說“這你也信?那個人早就死了,不過我還有點懷念呢。畢竟當時的她真的挺有滋味的,夠勁。”
無論他們怎麼折磨。她一聲求饒也沒說。
說真的,後來沒有遇到過骨頭那麼硬的了。
也有一些女人知道他的胃口,可惜裝也裝得挺差勁的。
有傅坤的這句話,氛圍好了一些,江鳴也跟著笑。
看來是他想多了,自己嚇自己。
說不定這是徐澤的一個圈套,當初那件事情,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了。
袁義吸了一口煙“這件事情以後都不要再說了。禍從口出,小心被人抓住把柄。”
當初這件事情轟動性還是挺大的。還好,事情總是被大家遺忘的很快。
隻需要製造一個更加轟動,或者吸引人的事件,就不會有人記得這件事情。
江鳴不以為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有什麼?難不成我們的活人還要怕一個死人?”
另外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表達的意思是和他一樣的。
三個人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
“看來你們都很想念我呀。真讓我感到開心呢。”
包廂內出現了一道女聲。
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本以為隻有自己聽到了,看到他們都聽到了。
江鳴性格衝動,皺著眉“是誰,不要給我裝神弄鬼。”
那個聲音說“居然連我的名字也不記得了,我真傷心呢。”
江鳴最討厭裝神弄鬼的人,張開嘴罵了很多句非常難聽的話,
剛停下來,江鳴的嘴巴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掰開,張開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一瓶紅酒自動打開了,直直的朝著他的喉嚨灌下去。
他來不及吞咽,酒水不停的被往下灌,多餘的酒水從鼻子,嘴角嘩啦啦的流下來。
江鳴咕嚕嚕的往下喝紅酒。
他隻能朝著旁邊求救。
看傻眼的兩個人過了好一會才回神,一個人去掰開那無形的手,另外一個人堵住紅酒瓶瓶口。
傅坤剛剛抓住那瘦弱的手腕,他的手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滋滋滋…”
一陣劇痛,手掌心的皮直接燒沒了,露出裡麵鮮嫩的肉。
“啊。”
他疼的滿地打滾,聲聲哀嚎。
握住瓶口的袁義,手掌心則是被鋒利的玻璃碎片紮了很多下。
一直忍耐極好的袁義,同樣忍不住跪地嚎叫。
沒有禁錮的江鳴,身體滑落在地上,他兩邊的嘴角已經被活生生撕開了一點,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了。
包間內充斥著他們兩個人痛苦的哀嚎。
“噠噠噠。”
他們聽到了腳步聲。三個人重重的吐著氣。
他們想到了徐澤說的話,他說的難道是真的嗎?
這個現象明顯是不正常的。
酒吧裡應該是熱鬨的,不可能腳步聲還這麼明顯。
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嘎。”
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逆著光進來了。
包間的光雖然比較暗,但是足以看清楚女人的臉。
女人的臉頰是標準的鵝蛋臉,彎彎的柳葉眉下,有一雙多情目。白潔無瑕的肌膚下透著粉嫩的顏色,宛如秋月。
比剛剛所有的女人都要好看。
不!比以前的的女人都要好看。
三個人都看清了那張臉,沒有人真的能夠內心平靜。這個人為什麼活了。
她明明早就死了。
三個人的表情或許是取悅到了宋微染,她心情不錯的看著他們。
甚至語氣還不錯的跟他們打招呼。
“你們好啊,好久不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