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血肉,不斷地反哺給了大地。
這種樣子,像極了一場不含好意的祭祀,仿佛是要喚醒什麼。
就算是玄武大帝劍宗的人,都察覺到了不對,他們果斷的改變了策略。
“結陣自保,確保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立刻離開。”
劍子思路很清晰,這位法煉期間的劍子,看上去有些失血過多。
臉色煞白。
不過他身上的那一股銳氣,還是依舊不減,他的一根手臂已經消失不見了,不過不影響他用劍。
法煉要比神煉更強,是因為他們煉製出來了法力。
法力擁有千變萬化之能力。
比神煉,還要變化多端,並且擁有一些可以傷害到不可思議之物的能力,所以每一次機緣,都是法煉帶隊。
法煉就是這些人的擎天柱。
天塌了高個子頂著,法煉,就是宗門之中的高個子。
然,這一次,法煉也不行。
法煉加上玄武大帝觀想法的附加,也無法傷害到機緣之中的這些不可思議之存在。
“近乎於誌怪。”
劍子緩緩說道,他說出來這幾個詞之後,周圍其餘的劍子都一陣沉默,他們都清楚這兩個字的分量。
和趙宋想象之中的不同。
誌怪對於大虞王朝來說,代表的信息更多,不止是“關於妖怪的記載”。
大虞王朝的“誌怪”,意思更加磅礴大氣一點。
包攬的更多一些。
粗粗來說,可以引申為“沒有邏輯——即不包含樸素的善惡終有報,天道酬勤之類的觀念,也不符合常理的一些情形,不一定是妖,隻要是擁有比修士還要強大的力量之物,也可以是非物”。
符合這些條件的,都可以稱之為,誌怪。
在玄武大帝劍宗的地盤,就有“誌怪”的存在,隻不過那個“誌怪”,比較溫和,對於他們修為也有益處。
所以玄武大帝劍宗的山門,就在那裡!
隻不過,機緣又不是誌怪,機緣是獨立一科。
它有自己的理由。
“接近於誌怪,這一場機緣太過於凶險了,保守為上。”
帶隊的劍子說道,“和誌怪磨劍,毫無必要。”
誌怪不屬於他們磨劍的範圍,因為那毫無意義。
隻是到了現在。
大中午,還有人沒有回來。
隻柳拂塵離開的時間,未免有些太過於長了。
“不能分開,一起去看看。”
帶隊劍子說道,其餘的劍子和劍種,立馬站了起來,柳拂塵離開之前,將自己的行蹤告知了帶隊劍子,帶隊劍子走出了宅邸不遠,就看到了貼著的懸賞令。
看到了這懸賞令,這位帶隊劍子不由自主的皺眉。
“觀主。”
根據這上麵的人像和文字,帶隊劍子可以確定,這個人,應該就是柳拂塵尋找的那個道人,他身上帶著的葫蘆,就是柳拂塵想要的葫蘆。
這樣一個人,卻被掛在了懸賞單子上。
更重要的是,這縣城,雖然隻是過了五天,可是已經沒有幾個活人了。
這懸賞榜,到底是給誰看的?
劍子看了一眼,不再關注,繼續朝著城外走去。
同樣的,這些告示也貼到了火龍上人居所旁邊,和玄武大帝劍子不同。
火龍上人居所附近,是真的人多。
也可能是整個梓縣,人最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