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上飛來到夜明屋外,剛想說什麼,就聽夜明喊道
“停停停,就停在那兒,不許再往前走了。
看到左邊石頭上的瓷瓶了嗎?
將瓶子裡的東西全都倒進藥裡,藥就好了。”
說完,又是相當嫌棄的催促瓦上飛離開。
瓦上飛拿起瓷瓶,相當有理由懷疑,其實光用這瓶子裡的藥,就能治好常家主。
隻是夜明都吩咐了,還對淚玲抱有指望的瓦上飛可不敢惹夜明不滿,按照吩咐,當著常翰哲的麵,將一瓶骨粉全都倒進了“藥”裡。
彆說,這一瓶白色粉末下去後。
“藥”的氣味,都不是那麼濃烈了。
“拿去給常老爺服用,告訴常老爺,這藥必須一頓吃完,不可涼了,更不可放置過久。”
常翰哲看著這一大罐“藥”,麵皮抽搐了一下。
雖然他並不喜歡自家老爹,可是要將這東西給老爹吃
常翰哲有些猶豫的看向瓦上飛。
瓦上飛連連擺手
“常公子,你是常老爺的兒子,送藥這種儘孝心的事,怎麼能讓我一個外人來做呢?
還得是你親自送去,方顯真心!”
聽瓦上飛這麼說,常翰哲也覺得有些道理,不敢深吸氣的端著罐子就走了。
為老爺子送新鮮的“藥”去。
不久,常翰哲便將“藥”送到了常家主的麵前。
看著這藥,常家主又是興奮,又是憂慮,不知真假,有些患得患失。
他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痛痛快快的享受過房事樂趣了,很是迫切。
但到底還是有理智的,決定還是讓人先“驗驗毒”再說!
叫來了一個下人,讓他試毒。
下人看著這“藥”,滿臉幽怨的看著常翰哲。
常翰哲也無奈,但楊先生是他帶來的,他也的確擺脫不了責任。
常家主不管那些,隻是逼迫下人快點試毒。
下人萬般無奈的吃了一口,一臉的膩歪!
哎~彆說,聞著臭,吃起來,還挺香的!
見下人沒事,而且還想有點回味的感覺,常家主就知道,這應該沒問題。
求醫心切之下,也不再等,拿起勺子,舀著,大口吃了起來。
常翰哲見此,忍著反胃的衝動,有些慌忙的離開了。
大夫人聽說老爺正在吃藥,有些擔心,害怕這些來路不明之人會害人,過來查看常家主的情況。
結果差點沒被臭的當場嘔吐出來。
但常家主卻是越吃越起勁兒,彆說,這藥,真和臭豆腐一個原理
而且,隨著“藥”吃下去,常家主明顯感覺到,腰間有一股暖流在流淌,沉寂了許久的老物件,似乎也恢複了活力。
這讓常家主很是振奮,直到吃完了一罐“藥”,打了一個臭氣熏天的“嗝”,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
大夫人忍著難聞的惡臭上前,詢問道;
“老爺,你感覺,怎樣了?”
“哈哈,好,好的很!楊先生,真乃神醫也!”
常家主此時對夜明的醫術推崇至極,扭了扭腰,一臉的容光煥發。
大夫人見此,也是動了心思,拉著常家主的袖子,有些暗示的看著臥房道
“老爺”
誰知,常家主卻是一甩袖,蕩開了大夫人的手,男人氣勢十足的對管家道
“備轎,今晚夜宿醉風樓!”
眼見常家主大步流星的出去,大夫人眼中滿是怨恨與怒火。
可她又不敢對常家主如何,便將怨毒的目光看向了夜明所在的客房方向。
“好重的怨氣,這一個人就頂得上好一群人了!
嘖嘖嘖,真好,這地方,來對了!”
夜明感受著黑蓮中傳來的怨恨之氣,滿意點頭。
接著,又看向後院方向,
“這丫頭,真虧了是個女娃,這要是個真小子,還不知要禍害多少好姑娘。”
夜明很是欣慰的笑著。
後院,大夫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兒正和“仇人”的“兒子”廝混在一起。
不然非得氣的背過氣去不可。
常小小姐的情緒穩定下來了,和麥穗手拉手,聊著自己小時候的一些趣事。
麥穗也和她說了些外麵的事。
常小小姐一下子就被麥穗所說吸引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麥穗,聽她講外麵的事。
常小小姐從小到現在,除了有數幾次和家人一起出門,就再也沒有見過外麵的世界,外麵的世界,對她來說,充滿著誘惑。
麥穗的經曆遠不是尋常人可比,哪怕隻是說了些無關神異之事,也讓常小小姐心向往之。
同時,也不免有些害怕。
因為,外麵的世界,似乎真如家人們所說,很危險。
常小小姐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你說,外麵的世界,到底是有趣呢?還是危險呢?”
麥穗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沉默了一下後說道
“沒有爹爹的時候,很危險,有爹爹之後,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