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人老成精,一見此,就知道兩人之間不純潔,直接對智色大師道
“既然沒問題,還請大師以佛陀名譽起誓,表示你們之間什麼關係清白!”
智色大師聞言,神色一滯,沉默良久。
圍觀的百姓見智色大師沉默,一個個都露出了然神色,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酒店樓上,常翰哲看著沉默的智色大師,也跟著沉默,神色暗淡,就好像出問題的是他自己一樣。
夜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
“彆急,還沒完呢!”
常翰哲聞言,看向夜明,那神情似乎是在說,“還有事?”
場上,沉默了半晌的智色大師最終也沒有以佛陀名譽起誓,而是雙手合十,輕歎一聲
“貧僧有罪。”
這句話等於是承認了,眾人見此,都是一副鄙夷之色,嗯,還有點兒羨慕在裡麵。
這事曝出,對於圓溫寺而言,可謂是名聲大損。
圓溫寺在政溫府有多出名,這個臉就丟的有多大。
而且還是被當眾揭開傷疤!
“有什麼大不了的,知道就知道了!反正本公主的駙馬早就死了,說出來又能如何?”
政溫公主哼了一聲,理直氣壯。
知州李庸聞言,麵色一沉
“殿下,此舉有違‘理’。”
“違了又如何?怎麼你還敢抓我不成?”
正在雙方之間劍拔弩張之際,原本情緒都安靜下來的大夫人忽然又變得暴躁起來,在那裡掙動,大吼大叫
“智色,你騙我,你說過的,你心裡隻有我,你怎麼能跟彆的女人好!怎麼能!?”
此言一出,可謂豔驚四座。
圍觀眾人雙眼放光的看向大夫人。
就連常家主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大夫人。
政溫公主也是有些意外的看著智色大師。
智色大師見此,再雙手合十,口誦佛號,又說了句
“貧僧有罪!”
這一下,百姓們徹底炸了窩,萬萬沒想到,這位“有罪高僧”玩兒的這麼花,還都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貴婦。
簡直了,說是我輩楷模,都有點兒配不上這位了。
風流了大半輩子的常家主驟然得知自己被帶了綠頭巾,情緒可想而知,“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大夫人臉上,怒罵道
“賤人,你這個賤人!”
這次大夫人沒有再怕他,反而哈哈大笑道
“許你到處沾花惹草玩兒女人,就不許我再找男人嗎?
哈哈哈~~告訴你吧,你的大兒子,如今朝堂上前途無量的翰林院編修常繼祖,不是你的兒子,是這個無情無義的雜毛老和尚的兒子!
哈哈哈~~繼祖,繼祖,繼的誰的祖?
繼的是個和尚的祖!
哈哈哈~~~”
聞聽此言,常家主身體一顫,如同五雷轟頂,直接背過氣去,旁邊人剛忙扶起、急救。
智色大師見此,雙手合十,又說了句“貧僧有罪。”
知州李庸見大夫人說出此事,麵色鐵青,這個女人,他今天非要將其正法不可,否則他的“理”之聖道還如何走得下去?
政溫公主得知大夫人也和智色大師有一腿後,竟然沒有太多表示,隻是道
“來人,將這女人帶走。”
兩旁護衛上前,就要拿人。
但被知州李庸的差役們給攔了下來。
“此婦,本官要將其正法,恐怕由不得公主殿下帶走了!”
這時候說出了自己最大秘密的大夫人也不再懼怕什麼,大聲道
“惡人常安祿,於三一十年前為爭奪妓女,暗中殺害赴京秀才李袁
二十九年前,為搶奪一有夫之婦,殺死婦人一家,後又奸殺婦人
二十九年前”
大夫人說的“常安祿”,便是常家主的名諱。
原本還在感歎“有罪高僧”會玩兒的百姓們此時聽到常家主的累累罪行,無不咂舌。
知州李庸見此,直接下令讓人張嘴大夫人,說她胡言亂語,汙蔑構陷。
如此針對大夫人,明顯在包庇常家主。
百姓們見此,就知道大夫人說的應該都是真的,隻是沒人敢在官老爺麵前提異議。
人家說了是汙蔑構陷,那就是汙蔑構陷。
就在知州李庸打算將人強行帶走時,政溫公主那邊卻是已經調來了公主府的全部護衛,直接動手搶人。
這是政溫府城內,李庸來時就沒帶多少人,並不認為有誰敢在城內與自己作對。
誰知政溫公主居然如此大膽。
可這又如何,眼看大夫人被搶走,李庸也是無法。
當然,隻是暫時無法。
他氣呼呼的指著政溫公主道
“殿下此舉,就莫要怪本官參你一本了!”
“好啊,本宮等著。本宮救人,乃是積德行善,放到那裡也是占理,怕你不成。”
說著,又念了一堆“眾生平等”之類的胡話。
“擺駕,回府。”
將大夫人搶到之後,政溫公主不再理會李庸,直接走人。
智色大師誦了聲佛號,也跟著一同去了。
圍觀百姓見好戲暫時收場,也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