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臭味之後,身心疲憊的沈小姐很快入睡。
次日一早,這家的婆媳兩就已經起來忙活。
又要織布,又要去地裡看看冬小麥的生長如何。
家裡男人都被征兵走,隻剩下她們乾這些農活,維持生計。
沈小姐見此,本以為夜明會選擇一早就帶她離開這村子,誰知這位卻沒有走的意思,反而讓她幫著這家織布。
沈小姐沒有拒絕,也不鬨脾氣,真就幫著這家織布。
現在隔壁傳過來的香味愈發明顯,這邊聞著都覺得很是舒適。
沈小姐趁著織布,和這家媳婦很快聊起來,試圖套話。
這家媳婦聽她問起這事,不太敢說,很是忌憚的樣子,還不時看一看在那邊什麼活不乾,純偷懶的夜明。
沈小姐不解,不知對方的舉動是何意味。
這時候,忽見外間出現兩人。
來者是兩個看起來二十多的年輕人,隻是從穿著和氣質上一看就屬於潑皮無賴類型。
兩人一個沒有右手大拇指,一個左臂直接是廢的。
他們提著一個大麻袋,來到隔壁院子外,從袋子裡取出來一隻隻死去多時,已經腐爛的動物屍體,將之丟進院子裡。
院子裡頓時又變的臭不可聞,那股好聞的香氣也被掩蓋下去。
沈小姐見此,明白原來是這兩人在搞鬼。
再一看這家媳婦,對那兩人十分懼怕,連頭都不敢抬,隻當沒看到。
沈小姐見此,悄聲詢問這兩人來曆。
這家媳婦見沈小姐貌美,害怕她不知深淺,小聲向她解釋。
原來這兩人原來就是村裡的潑皮無賴。
以前村裡男人大多都在的時候,他們翻不起浪來。
可如今男人們都被征兵帶走,這兩個家夥怕死,不敢當兵,一個自斷手臂,一個自斷大拇指,將自己變成殘廢,這才躲過征兵。
本來兩個潑皮殘了,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可由於村裡也隻剩下一堆老弱病殘,這兩個家夥反而成為此地霸王,惹人嫌惡。
沈小姐聽到這些,知道隔壁之事應該就是與兩個潑皮有直接關係。
隻是隔壁明明隻有一個老婦人,那兩潑皮卻是不敢入內,隻敢在外扔臟東西,顯得很是奇怪。
沈小姐趁機再詢問隔壁的事。
但這家媳婦聞言,又是連連搖頭,閉口不言。
沈小姐見此,有些無奈,但也沒有強人所難的逼問。
這時候,扔完腐爛動物屍體的兩人直往這邊來,看起樣子,似乎打算來蹭吃的,而且似乎經常這樣。
這家媳婦見此,有些慌亂,一邊讓沈小姐趕緊躲起來,一邊看向這邊唯一的男人夜明。
隻是這位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兩個潑皮似的,毫不理會。
這家媳婦無奈,隻得出麵迎接兩個潑皮。
兩人很是無禮,大搖大擺進彆人家,肆無忌憚的找吃的。
這家就這麼點兒大,沈小姐無處可藏,自然就被發現。
事實上她也沒有藏,就在那裡。
兩潑皮平日也就在村子範圍活動,從沒見過眼前這樣的美人,忽然見到,感覺就和遇到仙女似的,十分驚訝,都是不自覺揉揉眼睛。
在確定沈小姐是人,還穿著粗布麻衣之後,兩潑皮對視一眼,相互示意之後,就要靠近沈小姐。
這家媳婦見此,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人一把推開。
見對麵兩人走進,沈小姐一直背在背後的手忽然一甩,撒出一把辣椒麵,直接灑在兩人臉上。
“啊!!!”
兩潑皮慘叫一聲,下意識捂眼睛。
沈小姐另一隻手已經抽出方才裁剪布料的剪刀,身子下蹲,對著其中一人的小腿就紮過去。
那人小腿被剪刀紮進去,慘叫一聲,下意識一腳踢出,踢在下蹲的沈小姐額頭上,將人都踢倒。
不過,他自己也痛苦倒地。
被踢倒的沈小姐悶哼一聲,咬著牙,順手抄起灶台邊的一根柴,用儘全力打在另一人的小腿骨上。
另一人也慘叫一聲,栽倒在地。
打倒兩人,沈小姐奪門而出,跑到外麵,又抱起一根長木棒,對著兩個眼睛近乎失明的潑皮一頓亂打。
一直累到拿不動木棒,跌坐在地才罷休。
而這邊的動靜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周圍其他家的老弱婦孺都跑過來查看。
見兩個為禍鄉裡的潑皮被人打的半死,都是大呼爽快,一群人上前,用繩索將兩個潑皮給綁了起來。
沈小姐見此,也是感覺輕鬆許多。
也就是她力氣太小,但凡力氣再大些,剛才那一頓亂打,起碼能打死一人,不會讓他們還活著。
村裡人一開始還以為是夜明這個男人將兩潑皮收拾掉的。
還是這家媳婦解釋之後,他們才得知,竟是看起來貌美柔弱的沈小姐乾的,實在令人吃驚。
見兩潑皮都被拿下,沈小姐再次詢問隔壁家的事。
這一次,是隔壁家的那位親自老婦人過來向她訴苦的
隔壁家一家子原本生活還算可以,這位老婦人的兒媳婦也娶了個漂亮媳婦。
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結果晉王征兵,把男人都調走,村裡就剩兩個潑皮是成年男人。
這兩人看中她家兒媳婦美貌,想要占便宜,就每天拋轉、砸門、辱罵、騷擾。
想要成其好事。
但她兒媳婦是個剛烈性子,一手拿柴刀,一手拿剪刀,要與兩個殘廢潑皮搏命。
兩人不敢與之搏命,便退去。
之後,兩人沒事就在她們屋外晃悠,不時脫下褲子,示之以陽根,對她們婆媳進行羞辱。
她兒媳不堪騷擾,氣憤之下,儘然自儘!
其死後,屍身不腐,反而散發出異香來,十分好聞,村中之人都能聞到。
兩潑皮見此,心中恐懼,以為對方可能會化為厲鬼報複他們,但又不敢再進對方家,便想用腐爛的動物屍體臭味壓製香味,讓對方沒法報複他們。
之後的事情,就是沈小姐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