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主管,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幫你啊!”
說著,跳起來一腳踩下去。
苟回天被踩的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牛不眠上前道
“沒見苟主管都不說話嗎?這表示他為了抓住邪祟,願意被誤傷!”
眾人一聽,覺得非常有理,再無人猶豫,衝上去就是一頓踩。
“苟主管,對不住,其實我也不想的,啊達!!!”
“苟主管,我們會記住你的犧牲的,謔~~~”
“苟主管,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您就記著這次是我們救了你就行,呀!”
“苟主管,說真的,我是十分痛心,你要堅持住,哇呀呀~~~哈!”
“唔~~~唔~~~”
說不出話來的苟回天被一群人按著拳打腳踢,那場麵,看起來格外熱鬨。
朱不悟見狀,也是跟著一起又踢又踩。
還沒踩過癮,就被其他人給擠了出來。
這讓他如何甘心,連忙又擠回去,跟著一起踩
眾人都感覺這一次邪祟抓的前所未有的爽快。
折騰了好一會兒之後,都感覺心情舒暢,氣通神爽,這才停下。
再一看,苟回天被一群人揍得不成人樣,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沒一處是完好的。
嗯,這個樣子的苟主管看起來,格外讓人舒心。
隻是再仔細一看,卻發現,套在苟主管身上的魚鱗蓑衣早已消失不見。
也就是說,打了半天,白打了
次日一早,夜明剛到子虛司,便見全身纏著繃帶的苟回天撲到腳邊,哭的撕心裂肺的。
“善大人,你要為小人做主啊!”
嘴唇明顯腫起一圈的苟回天抱著夜明的腿不放,哭個不停,眼淚嘩嘩的。
“哎呀,這不是我最看重的苟主管嗎,是誰這麼狠心呀,竟然將你打成這個樣子啊,實在是太不像話!”
夜明表情誇張的說著,拉著苟回天起來。
“大人,是,是昨日那邪祟打的啊!”
苟回天到底是聰明的,要是說同僚打的,那就是自己人內鬥,這樣不但無功,反而有過,會被質疑他這個主管到底稱不稱職。
但說是被邪祟所傷,那就不一樣了,這屬於工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最起碼湯藥費可以報銷,不用自己掏錢。
夜明聞言,立即很是關切的樣子,詳細詢問關於那邪祟的事。
眾人都湊過來說邪祟的事,說了一大串之後,夜明問道
“這次可留下了什麼東西證明的?”
這話一出,頓時冷場。
“大人,那怪身上的鱗渾然一體,根本掰不下來,我們留不住證據啊!”
“哦,那邪祟的氣息可有截留一部分下來?”
“這,也沒有,那怪沒有什麼多餘氣息留下”
這話說的眾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夜明則很是通情達理的說道
“沒關係,既然大家都說有,本官自然是相信的。
大家好好休息,該乾什麼乾什麼,下午大家再出去一趟。”
對於這位的通情達理,眾人很是感動。
如此看來,這位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嘛!
苟回天現在沒工夫去找其他仙吏的麻煩,跑到資費處向池茴寇申請報銷湯藥費。
對於他的要求,池茴寇一口否決。
苟回天聞言,詢問原因。
池茴寇表示,想要報銷湯藥費也行,但需要證明是工傷。
但他們行動時,一沒有提前報備,二不在子虛司衙司內,三沒有留下有邪祟存在的證據
總之,手續不全,報不了。
苟回天聞言,氣得不行,表示善大人都認可有邪祟作祟之事,但池茴寇卻堅持要手續齊全才能申請。
這可把苟回天氣得不行,但他也就能針對一下其他仙吏,在一位主簿麵前,他和尋常仙吏也沒什麼區彆。
就在苟回天有些憤憤不平,想要放棄時,卻見池茴寇的手在桌下做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擦的動作。
注意到這一點之後,苟回天麵上頓時擠出笑容
“池主簿,其實我這裡還是有些小小心意的”
由於苟回天需要養傷,下午的行動,便沒有參加。
夜明再次帶著子虛司所有人出來。
這一次,讓眾人守在林子周圍各自躲藏,等待那所謂邪祟出沒。
將眾人都安排好之後,夜明微微一笑,表示自己還有事,要先離開,讓他們加油努力。
待夜明一走,夏至輝、胡欒來等人立即從躲藏處出來,直接去了對麵小山坡上歇著。
朱不悟見此,很想要說幾句什麼,但人家是上官,他可沒資格說。
無奈歎息一聲,繼續蹲在林中等待那怪。
隻希望這一次能夠有所收獲。
牛不眠見此,語氣平淡的說著
“你也不用不平衡,人家以前也是跟我們一樣的,還不是多年熬過來的,將來你到了這個位置,照樣也能。”
“你都熬這麼多年了,也沒見熬出頭啊!”
朱不悟嘀咕一句。
這話說的牛不眠也沒了聲音。
畢竟,人家說的對,說的刺耳。
夏至輝的人在山坡上的一棵大樹下歇著,坐一陣之後,卻見池茴寇不知從何處弄來一提小菜一壇酒。
幾人見此,都是意動,看向池茴寇。
池茴寇也不藏著掖著,表示大家以後用司裡的公款做事的時候,大可以將花費多報一些,他都給過。
幾人聞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著應下。
如此一群人在樹下安然吃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