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筈有些不情不願的看著“花燈”升高,有些無奈的對左右兩人道
“你們何苦害我!”
夜明笑嘻嘻道
“什麼話,我們這是信任存中兄你的做法,不然我們也不會上來啊!”
莊難則是道
“我可不想連遺書都沒法留下就這麼死掉,還是拚一把比較好。”
都已經被架上來,也由不得沈筈再拒絕,隻能硬著頭皮乘坐“花燈”上升。
外間有鳥怪見到這麼個奇怪東西升空。立刻就要圍攻。
刑天族眾人見此,立即出手,將試圖乾擾的鳥怪擊落,保證夜明等人升空順利。
就在此時,那同老族長大戰到現在的天翼獅虎獸也發現異常。
這巨獸相較於其他鳥獸,要稍微聰明一點兒,但也隻是一點兒。
見到夜明等人行動,下意識認為他們是在設法逃走。
此獸自然不容許彆人先自己離去,當即對著“花燈”吐出一道強大法力波。
好在老族長一直在防備,迅速出手攔住對方攻擊。
天翼獅虎獸連續幾次攻擊,都被老族長擋住後,其直接振翅衝向“花燈”。
老族長見此,將花枝搭在自己手臂上。
花枝霎時化為其身上的紋身,老族長的力量頓時上漲一大截,一把抓住對方尾巴,用力一扯,將之拽了回來,再撲過去與之纏鬥。
沈筈見這大家夥暫時被攔住,也是鬆了口氣,趕忙加強籃子中的石油火焰,加快“花燈”升空速度。
就在周邊威脅暫時無法乾擾到他們時,傅龍心忽然指著北方道
“情況不對,你們看!”
幾人聞言看去,卻見北方天坑方向,已經成為巨大水池的天坑之中,一個身披古老獸皮甲,一手大斧,一手大盾的巨大存在自其中爬出來。
這以乳為目,以腹為口的龐然巨物目光驟然看向幾人。
被其盯上的瞬間,一群人都感覺頭皮發麻,被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
便是夜明也是真的有些心驚膽戰。
刑和也第一時間發現異常,看向那無首的巨型存在,驚訝道
“先祖怎麼離開天坑了?”
正疑惑間,卻見那無首刑天緩緩舉起右手大斧,腹口隆隆的念道
“不得自由,不得自由!”
言語間,手中大斧對著“花燈”方向劈砍下來。
雙方距離雖然很遠,但這一斧所帶殺氣卻是如半月弧線一般劃過。
萬幸的是,這一擊打偏了,從“花燈”旁邊劃過,幾個倒黴的鳥怪霎時被一分為二。
不但鳥怪,大斧殺氣弧線所過之處,連空間都被斬斷開一道口,正在緩緩彌合。
無首刑天一擊落空,並不停手,再度緩緩高舉手中大斧,口中念著“不得自由”之語,再度砍下!
這一次,傅龍心卻是看出問題
“對方動作不暢,似乎有東西在影響他的舉動!”
莊難聞言,立馬道
“頭顱,一定是他的頭顱在施加影響。
看樣子,其身體似乎不太想讓頭顱歸位。”
沈筈不管那些,大聲道
“彆廢話了,快來幫我一起調整方向,躲避攻擊!”
幾人聞言,趕忙幫著轉動安裝在“花燈”兩側的扇翼,調整方向。
幸而對方動作受到嚴重乾擾,可以提前調整方向躲避。
他們這邊方向剛調整好,對方的下一擊正好打出。
看著旁邊被切開的空間,幾人神色都不好看。
見對方再度舉起大斧,立刻再度調整方向躲避
刑和沒想到自家先祖居然會成為阻礙他們行動的存在,不顧危險,離開最高峰,立身於側麵,大聲質問道
“先祖,為何要阻止我們?”
無首刑天對於刑和的疑問毫無反應,隻是仍自念著“不得自由”之言,手中大斧繼續頂著無形的強烈乾擾,對“花燈”發動攻擊。
刑和試著出言相勸,隻是毫無效果。
身為戰神後裔,刑天族之人雖然講理,但從不多講。
見無首刑天不聽勸告,刑和不再客氣,一閃出現在對方左腳旁,直接撞在自家先祖左小腿處。
正常來說,以他的撞擊力來說,即便是一座山也該破碎了。
但撞在無首刑天身上,彆說,撞斷對方的腿,連將之絆倒都做不到,隻是使其身子稍稍偏了一點兒。
無首刑天身體雖然偏了,但大斧的攻擊還是打出去。
這一次的攻擊偏的有些厲害,沒有打中花燈,卻是砍向正在交戰的天翼獅虎獸和老族長。
殺氣弧線一閃而過,天翼獅虎獸直接被自前胸處一分為二。
老族長扣在天翼獅虎獸身上的雙臂也一同被斬斷。
這倒黴的巨獸一聲慘叫之下,軀體分離。
隻不過這般巨獸,活了不知多少歲月,自不會因為身體斷開就死去。
其見身體斷掉,還試圖將其接上。
正常來說,對於這等存在,接續斷體不過一瞬間就能完成的事。
但這次顯然不一樣,被無首刑天大斧斬斷的身體,竟然無法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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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翼獅虎獸幾番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而與之對敵的老族長也是如此。
斷掉的雙臂,無論如何都無法接續上。
這突然的變故也讓他們無心再戰,天翼獅虎獸拖著後半截軀體,連連後退。
那無首刑天似乎對於刑和的舉動很生氣,抬起左腿就往下踩。
刑和大驚,連忙躲避。
一腳踩空,卻是使得大地震動,山嶽搖撼,不知多少地上的野獸被生生震死。
這時候,“花燈”卻已經飛到三百丈以上。
在進入三百丈以上之後,夜明便暗中完全收束全身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