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我有事先行離開!"
"路上小心,下次有時間再聚!"
眾人寒暄幾句便陸續離開了酒店。待他們都走了之後,薛承遠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
辛茂典站在一旁,觀察到這一幕,關切道"妹夫,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怎樣解決眼前的難題。"
"剛才我已經向他們描述了你的境況,但他們仍然堅決要收購我們的公司股份或轉給他們。你覺得可能嗎?"
薛承遠眉峰緊皺,歎了口氣。接著,辛茂典忍不住憤慨
"姐夫,他們瘋了嗎?竟敢打你公司的主意,這簡直……難以置信!"
"不管怎樣,他們的舉動確實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了我,我真不願和他們鬨僵,"薛承遠沉痛搖頭表示。
"嘿嘿,這群跳梁小醜,還真以為我這裡的人好對付是嗎?我這就去安排一些人狠狠教訓他們!"辛茂典激動得摩拳擦掌,目光中帶著決絕。
然而薛承遠立刻攔住了他“不妥,這件事要從長遠考慮!"
辛茂典顯然並不讚同,臉上透出不耐煩"長考?這分明就是逃避問題!"
薛承遠理解了外甥的想法,但還是堅持“那些富豪們並非易於應付,我們的利益牽涉廣泛,不能輕舉妄動。”
麵對姐夫的明智提醒,辛茂典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遵命便是。"
薛承遠並未深究,整理桌麵上的事物,隨後走向酒店之外。而這時,
忽然,
一輛漆黑奔馳疾馳而來,停在酒店大門口,車上下來三四個身影。
"薛先生,您終於來了!"眾人見到薛承遠連忙前來問候。
"啊?張叔,你怎麼親自來港島找我?"薛承遠露出一絲驚訝。
"唉,還不是因為你,港島房地產市場最近一團糟!"名叫張建國的知名地產商麵帶憂慮,言語中充滿急切。
"怎麼回事?"薛承遠心頭一顫,預感到事情的棘手。
"昨日有一人,攪得房地產圈子不得安寧,連我們都損失了很多土地,據說……"
"八個億!"話音還未落,張建國臉色更加陰鬱。
薛誠遠聽到這句話,瞳孔瞬間緊縮。港島地產界是頂尖產業,每年盈利可與任何金融中心相媲美。
八個億?
薛誠遠內心思索,既然對方拿出這麼大一筆資金,足以證明其背景顯赫且實力不凡。
這恐怕不易對付啊!
“薛先生,我認為你需要提前做足準備。”
“我們可能會敗在這次的競爭之中。”
張建國再次說道,語氣帶著深深憂慮與不安。
此事遠超過一塊蛋糕爭奪那麼簡單,它影響著整個港島地產界的局勢。
(bbda)
這個嶄露頭角的大富翁,究竟屬於敵對還是盟友,無人能確定。
若是貪些小利倒還罷了,但他們從一開始就把胃口擺大,要一口吞下這個大肥肉,便顯得格外不同尋常。
“嗯,我知道了。”
薛誠遠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此事確鑿複雜無比。
對手胃口那麼大,他不可能袖手旁觀。“對了,姐夫,有件事需要和你說。今晚盛世豪庭有個宴席,各方大佬都會到場,你”
突然,申茂典像想到了什麼,“盛世豪庭?”
薛誠遠一時愕然,表情詫異中似乎又有意料之中之感。“哦?怎麼回事?難道你也知道這場宴會上的聚會?”
當然!我們香江頂級富豪圈幾乎都在盛世豪庭,而且據說,這次聚會邀請了不少內陸富豪。
那些人遠遠勝過香江財閥!
申茂典說得眉飛色舞,對內地推崇備至。
“你說,這次聚會被矚目之人是?”
薛誠遠眼神一凝,似乎猜到了什麼,臉上頓時陰沉下來。
“沒錯,正是那林洲人!他們廣發邀請函,明顯目標是他們。”申茂典一臉正氣地說,“姐夫,林某是我摯友,我們需要挺身幫助他度過此次危機!”
聽了這話,薛誠遠卻沒有立刻回應。
取而代之的,是短暫的沉默。“怎…怎麼了?姐夫,難道連這麼個忙你都不肯幫忙?”申茂典心中困惑。
按常理講,薛誠遠身為香江本地人,必然更重視自身利益,為何要替陌生人拒絕?“茂典,彆急!那姓林的手段或許不錯,但他畢竟是個外地人。”
在香江,規矩是最重的,若此人膽敢囂張跋扈,必定遭受懲罰,薛誠遠解釋得井井有條。
“嗯?”申茂典有些疑問。“姐夫,我明白你顧慮的事情。但這宴會不隻是一場普通的生意應酬,其他地區的巨擘甚至本土一等富豪都會赴宴。借機施壓,對我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何況……聽說那個對手是一個女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