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冷冽如同鋒芒,令那探員頓時一凜,急忙解釋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問,你是如何殺了那些人?”
車子返回警察局時,林辰跟隨探員進入了審訊室,找到了負責審問他的人。
“把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脫掉!”一名身穿製服、麵容冷峻的中年女探長冷冷地下達指令。她正是這座城市的副組長陳倩雯,對這些頑固不化的人向來毫不手軟。
林辰脫去身上的物件,丟在一旁,接著麵對陳倩雯詢問“準備好了嗎?”
聞言,陳倩雯愣住了,隨後露出惱火而輕蔑的笑容“哈!你以為我是誰?獅子老虎?需要用上刑具麼?”
她言語中的不屑無法遮掩。
在一旁的薛成遠目睹此情此景,不禁冷笑出聲“姓林的,你最好老實交待實情,不要妄想抵賴,否則皮肉之苦免不了。”
陳倩雯瞄了薛成遠一眼,看著他高挑身材、俊朗麵孔,內心有些飄忽。暗中思索,這年輕人為何被人敬畏,原來有這番長相,膽量也不小。
她讚許了他兩句,隨即向林辰喝道“快說實話,否則不要怪我無情。”
“我沒有必要交待。”林辰聳了聳肩。
薛成遠則說道“我明白你背景深厚,但彆忘了,你不可能逃過懲罰!”
“哦。”林辰點頭,擺出一副任憑火燒死的倔強模樣,引得陳倩雯幾乎失笑。
她嘲笑道“不必故作強硬!告訴你,你這輩子注定了失敗,無論背後是誰都無法救你。你的大錯就在於惹到了無法惹的人!”
林辰嘴角微揚,帶著玩味的笑容“你確定?”
此時,他的氣質轉變,散發出強烈的反叛氣息。陳倩雯臉色微微一滯,內心悸動,但仍不甘示弱地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是在威脅?你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嗎?你明白你的所作所為有多嚴重嗎?”
連續的質詢猶如重錘。林辰難以保持冷靜,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薛成遠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時機,審視著局勢。審訊室內,勝券在握的模樣一覽無餘。
“陳隊,不好了!出事了!”門口的腳步聲突然響起,一位中年男子慌張闖入,身後的兩位探員包括先前追查張海榮事件的劉隊長也隨之跟進。
“怎麼了?”陳倩雯看到這種場麵,眉毛皺起,神色擔憂。
喘息未平的中年人開口焦急“陳隊,你看今天的最新報紙,我拿來了。”
眾人一起飛速翻閱起報紙。看過內容後,薛成遠和辛茂典互換的眼神裡帶著難以置信和好奇。他們在其中發現了一條令人心悸的新聞報道。
上麵記載了一個近日震驚人心的案件,圖片清晰,觸目驚心。而在新聞下方,是一張配有死者的照片——一個40出頭的中年男子躺在地板上,目光圓睜,胸口內陷,喉頭鮮血模糊,頭顱微微偏轉。
“這是張海榮!”薛成遠的眉宇之間緊鎖著憂慮。
"這個人絕對就是張海榮!我認得他,之前在警局裡見過他一麵!"辛茂典緊緊盯住照片上的臉說道。
薛誠遠看著陳倩雯,極其認真地說道"陳隊長,張海榮是漁船上的一名員工,我和他有過交往,這個人很本分的。"
這個消息一出,現場立刻鴉雀無聲,氛圍緊張起來。
辛茂典的臉色極為難看,沒想到關鍵線索竟然是一名漁夫。陳倩雯麵色陰沉,憤怒道“這事一定要嚴肅處理,凶犯絕不能放過!”
"陳隊長,這個…不太合適吧?"薛誠遠遲疑了一會兒,搖頭說"我未聽說張海榮有什麼特殊的背景,應該隻是個普通人。但他已經上了報紙,這說明案情非同尋常。"
"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在偏袒包庇嗎?我告訴你們,就算再高的官僚的兒子犯罪也要接受製裁!"陳倩雯惱怒中指向門口怒吼。
“走吧,你馬上給我滾!”聽到這些話,她幾乎失去了耐性。
"好吧,我這就走。隻是請記住,你自己是一名執法者,若做出不當之事,也會無法逃脫法律的懲罰!"說完,薛誠遠轉向門口離去。
辛茂典二話不說跟隨其後,完全忽略了旁人。待到房門關閉,陳倩雯看向身邊眾位,臉色如同石板一樣冰冷。
"你們還在乾什麼?快采取行動啊!難道你們想違反規則去袒護這個混賬?"
"不,陳隊長,你誤會了,"旁邊一名捕快趕忙解釋,"我們決不敢包庇他的罪行。"
"那你們還不快乾,站在這兒乾嘛?”陳倩雯怒不可遏。
“隊長,”捕快繼續慎重地說,“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隻做行動,還要親自出手!”
"你在開玩笑!我說不同意!不能這樣!"一時爭論聲四起,卻無法達成統一意見,最後隻有各自回到辦公室結束不愉快。
至於薛誠遠與辛茂典,早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此刻,兩人正思索著怎麼最大限度地完成走私事宜,並從中獲取最大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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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出口那些日用品的價格定好了嗎?"辛茂典駕車時提問。
"定了,一箱定價10萬元。我們的銷售網絡很廣泛,這筆收入相當合算,"薛誠遠同意地點點頭,隨後補充說"但這筆錢可以省下來。"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