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誠遠笑著說:"不用擔心,我已經跟沈逸接觸過了。他說無論如何,他都將支持我們的選擇,並托我給您帶句話。"
"哪句話?"另一端的男士明顯焦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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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誠遠降低語調,清晰有力地吐出每一個詞“他說,他要讓你們和整個沈家,連根拔起,雞犬不留!”
啪嚓一聲,對方匆忙結束了通話。
收回手機,薛誠遠目光中的怨恨猶如寒霜凝重。然而,他很快就調整心態,光明正大地離開了沈氏集團,前往郊外與其他人員會合。
三十分鐘後,薛誠遠抵達目的地,他靈敏地察覺到一些異樣。此處距市區較遠,是荒涼的邊緣地帶,周遭不見高大建築,頗為安靜。
警覺地打量著四周,他留意到每個人都戴了口罩,隻能朦朧看見輪廓。"薛總,久違了。嗯,上次我們相見已是三年之前了吧。"
忽然,深沉堅定的男聲在他耳畔響起,其中蘊含著濃厚的敵意。薛誠遠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一名身強體壯,絡腮胡子密布的男人正一步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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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體型健壯如耕牛,肌肉鼓脹,雙臂粗壯如圓筒般堅毅地矗立,目光凶狠淩厲,顯然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是你!”薛成遠認得這個人,當年在江洲的慈善拍賣晚宴上,正是他暗中攪局,差點令拍品流標。
“薛總的風采依舊啊,想不到咱倆在此相遇,命運之神仿佛有意安排。”那人胡子滿臉,笑容陰險地凝視著薛成遠。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薛成遠毫不示弱,沉聲問道。
“我?名叫吳雄飛,人稱鐵拳。專事代人出頭的任務,今日正是前來終結你的生命!”吳雄飛惡狠狠地笑了。
“吳某與你並無冤仇,何以這般絕情地想要置我們於死地?”薛成遠追問。
在他看來,他並非軟弱可欺之人,更不會坐等傷痛來臨,他知道唯有主動進攻才是自我解脫的手段。“何必要你知道?乖乖受死吧。”吳雄飛咆哮一聲,龐大的拳擊如同沙鍋砸向薛成遠。
薛成遠雖然身材瘦削,卻熱衷武術,身手靈活變化迅速,幾個回合就逆轉局麵,占據了上風。“砰!”隨著每一次出拳,都逼使吳雄飛節節敗退。
“,你這家夥還有兩下子!”吳雄飛咬牙切齒,不滿的咕噥。“廢話休提,來此意圖取我性命,必需接受相應的代價!”薛成遠說完,敏捷地移位,繞到吳雄飛的背後,猛力一記右膝頂向吳的脊椎。
“喀嚓!”脆響之後,吳雄飛痛苦地倒地,一手捂住腰部不停抽泣。“你竟敢對本座行刺!真不知天高地厚。”薛成遠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喝道,拾起散落在地的,步步接近。
“你想、想做什麼?”恐懼寫滿吳雄飛的臉龐。“為防漏網之魚,我不得不如此。”薛成遠淡淡的聲音裡,仿佛說著平淡之事,這副態度讓原本趾高氣揚的吳雄飛心生畏縮。
聽到這話,吳雄飛一臉淒涼,磕頭哀求,“放過我,我再不敢犯蠢了!隻要你饒我一命。”
然而薛成遠並未立即動手,他取出手機,撥給陳鐵柱。“陳老板,你們到哪兒了?”薛成遠語氣堅決。
“馬上就能趕到,我們在南湖大橋的橋墩附近,你就找過來吧。”陳鐵柱咧嘴笑道。
“好的。”薛成遠掛掉電話,對著地上的吳雄飛踢了一腳,“給我駕車去南湖大橋,最好彆耍花招,否則讓你生不如死並非難事。”
收到警示後,吳雄飛隻得安分駕駛,搭載著薛成遠出發。
二十五分鐘後,他們在南湖大橋附近卻不見任何車子或陳鐵柱他們。“陳老板他們難道改變主意了?”薛成遠蹙起眉頭,心中的疑惑逐漸加深。
在31房間,他掏出手機,試著撥通了陳鐵柱的電話,卻發現對方始終無人接聽,這一狀況讓人心頭不禁蒙上一層陰霾。薛成遠猶豫許久,決心去附近探尋可能的線索。
同樣恐懼萬分的吳雄飛不敢怠慢,跟隨薛成遠離去,在南湖大橋周邊尋找了好幾公裡,還是未找到陳鐵柱等人絲毫蹤影。“薛總,不會是被設陷阱騙了吧?我想陳老板明了我們的實力,故意讓我們來這裡分散注意力。”吳雄飛一邊喘著氣說道,剛才駕車保持恒定速度讓他疲憊不堪。
“不,陳鐵柱哪怕智商有限,也不至於將我誘騙至此隻為,這其中必然隱藏更深的詭計。”薛成遠冷靜地剖析形勢。早前他就曾設想過,也許陳鐵柱企圖以此規避責任。因為在那晚吳雄飛帶了一幫狐朋圍堵了他的車輛,要不是他當時走運,後果不堪設想。
麵對疑問,薛成遠陷入深思,片刻後答道“先回去休整,明天再派人守南湖大橋,這案件必究到底。”他說完話,駕車離去。
第二天早晨,他徹夜未眠,倚窗而立,目光深陷思考。今日是他與陳鐵柱交易的日子,陳鐵柱如果依然未能出現,他決定親自登門拜訪,一探究竟。
此時,清脆的電話鈴響打破了靜寂,薛成遠抓起手機接通電話,傳來陳鐵柱滿溢歡喜卻又尊敬的聲音“薛大爺,一切都已備妥,今天的會麵絕對會如期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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