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時欽輕柔道“沒事,我陪你一起打。”
外麵,今晚的事情其實也還沒消停。
滕蘭的經紀人也是金主給的,現在金主走了,經紀人自然不會再跟著她,加上她在劇組裡的人緣並不好,所以被打了一巴掌的她,也無人關心。
至於男三,人緣要比她好些,被金主富婆的保鏢打成豬頭,也還有人照顧著。
這時副導演尷尬地來找滕蘭,表示希望她可以退出劇組。
本來滕蘭可以進組,就是靠著金主的幫襯,現在她做了這事,如果她還在,金主百分百會撤資,她不在,金主還有可能回心轉意。
“好啊。”滕蘭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因為她正在收拾包裹,“走就走唄。”
副導演有些訝異,他原以為以滕蘭的性格,對方會鬨一鬨,打死不離開劇組,可現在她居然如此平靜?
他一時間也有點摸不透這人了。
滕蘭收拾好行李,出去時,正好看到院子裡渡鴉的鳥窩,渡鴉的鳥窩是個木頭架子,每天拍完戲後,它就會停在木頭架子上休息。
她走過去,一腳踢翻了渡鴉的食盆,她看到鳥籠是空的,還順便踹了鳥籠一腳。
這一幕剛好被飛回來的渡鴉看到。
這下好,鳥大哥生氣了,飛起來嘎嘎地追著滕蘭打。
在人鳥大戰的追逐中,滕蘭狠狠摔了一跤,然後整個人像球一樣滾了好遠。
由於是大晚上,很多人都休息了,很多人都隻聽到滕蘭在罵著什麼,便以為她是在發泄被踢出劇組的不滿,便沒有人出來管。
她趴在泥巴裡呻吟,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哀淒感。
不知過了多久,她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似乎是沈予微。
緊接著沈予微叫來人和直升飛機,火速把摔傷的滕蘭送去醫院。
第二天,滕蘭醒來時,看到的是沈予微坐在病床旁。
現在的滕蘭,對沈予微心情十分複雜。
之前,她仗著有人撐腰,專門拿捏沈予微,雖然沒有成功,可無論如何,現在在這裡的,都不應該是沈予微。
滕蘭捏緊了被子,冷笑道“你是來嘲笑我的?還是來辱罵我的?罵我飛揚跋扈,終於遭報應了吧?笑我不要臉,被人包養,現在終於被人拋棄了!?”
沈予微平靜道“彆多想,我隻是來送直升飛機的賬單。”
滕蘭“……”
沈予微將賬單遞給滕蘭“記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