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寧注視著沈予微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冷笑。
沈予微出了主廳,不一會兒,薑芸芸和喬詩桐追了出來。
“你們怎麼出來了?”
“你都走了,我們還留在那做什麼。”薑芸芸極為有義氣的大大咧咧道,“而且我覺得你說的沒錯,今晚的晚宴本來就很無趣。”
沈予微笑了笑,其實這場晚宴隻是徐雪寧用來尋找誌同道合的人罷了。
薑芸芸好奇地問“你到底在他口袋裡放了什麼東西,讓他那麼害怕?”
沈予微打趣道“追問這件事才是你追出來的真正目的吧?”
旁邊的喬詩桐撲哧一笑。
“彆岔開話題!快告訴我嘛。”
沈予微便將野牛麵具男人要陷害自己,但被自己發現,她將計就計,反將對方一軍的事說了一遍。
薑芸芸罵道“這家夥可真夠陰險啊!我看要是他陷害成功了,指不定還要報警抓你,讓你身敗名裂。”
“還好你厲害!不過你怎麼做到的啊?”
“速度快,準頭夠就可以。”沈予微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野牛麵具男人時,就將絲絨盒子拋到展台上了,也虧得這展台的墊子同樣是絲絨質地,並且中間是軟的,所以首飾盒不會因為慣性彈出去。
至於那顆小鑽石,是沈予微掰下來,彈進對方的口袋裡的。
暗示很簡單,要是再嘰嘰歪歪,連嗎手腳都能掰了!
喬詩桐和薑芸芸聞言,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喬詩桐提醒道“遇上你,果然還是隻有吃癟,不過後麵一段時間,你小心些。”
“我會注意的。”
園子外,來接薑芸芸和喬詩桐的車已經來了。
沈予微與她們道彆後,也等著來接自己的車。
她吹了一會兒風,就看到亮著車燈的車緩緩駛來,然後穩穩地停在自己麵前。
沈予微並沒有矜持地等著車上的人下車來為自己開門,而是直接開門,一骨碌鑽了進去。
這讓剛摸到門把手,準備展現一下紳士風度的宴時欽愣了一秒。
“你遲到了。”沈予微一邊嘀咕,一邊將發涼的手伸進宴時欽懷裡。
宴時欽輕咳一聲,連解釋都沒解釋,老實道“我認罰。”
同時,宴時欽溫柔地抱住她的手,用掌心的溫度為她暖手。
沈予微揶揄道“都不編個正兒八經的理由?”
宴時欽眨眨眼,真誠得不能再真誠“理由再多,也還是遲到了。”
沈予微笑笑道“行,那就罰你等下幫我提工具吧。”
當他們的車出發後沒多久,另一輛車如同鬼魅一般,從建築的陰影中出現,悄悄跟上了宴時欽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