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可能是有人用了特殊手段?”顧鴻宇誘導著。
“也不可能,她出事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顧鴻宇想了想又道“周隊長,我知道她是在街上暈倒的,但那時送到衛生所她還沒有死,那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在衛生所下的手?”
聞言,周昊多看了他一眼,“這我們也問過了,那個房間隻有一個連小孩都過不去的小窗戶,而且位置在最高處,並且外麵就是大街。
我們問過附近的人了,沒看到有人爬那窗戶,剩下的就隻有一個門,衛生所的醫生檢查完鄭曉語就一直待在外麵,他很確定在知青來之前沒人進去過。
另外,我們也查了那個醫生,沒有半點嫌疑。”
顧鴻宇犯了難,這就像是走進了死胡同一般,他腦子裡突然想到段隊長說的那幾個紅袖章無聲無息死亡的事。
段隊長懷疑是程君意,而鄭曉語也與程君意有仇,那鄭曉語的死,會不會,是她?
剛這樣想,他就搖頭了,他今天上山砍柴,看到了好幾次程君意,所以她不可能有時間去鎮上。
程君意絕不會告訴他,她是故意在他麵前晃悠的。
公安人員已經將鄭曉語所有的私人物品整理完畢,一看,還真很富有,光錢就有一千三百塊,各類票也不少,還有不少糖類,細糧也有數十斤。
並沒有發現日記,或者治療心臟之類的藥物。
這裡無法證明她有心臟病,隻能往海市打電話問問她家裡人了,另外還要通知她家人來領遺物。
鄭曉語的死亡已經蓋棺定論了,衛生所那樣的環境,早已排除了他殺,加上死亡是心臟病發。
如果非要認為是他殺,那首先得想想什麼手段才能讓人在心臟上動手腳,還不被查出來。
公安走了,知青點也安靜了下來,有人感慨,下個鄉居然連命都沒了。
成溪大隊的人除了小虎子難過了,其他人並無多少傷感。
何邦成來到程君意住處,想問問她鄭曉語的死是不是和她有關,但糾結了好一會,也沒開得了口。
程君意知道他的來意,笑眯眯看著他一會變一個表情,就是不主動開口。
何邦成看著她一直在笑,臉都紅了,最後小心翼翼說道“小姐,你要是做什麼事,告訴我一聲,我好給你打掩護。”
程君意輕笑了出來,盯著他看了一會,道“嗯,我還真有事需要你打掩護,不過得過段時間。”
何邦成支棱了起來,表情鄭重“小姐,什麼事?”
“我要去一趟牯牛降,到時需要離開,至於離開幾天就不知道了。”
何邦成支棱的身子立即彎了下來,腦袋朝程君意伸了過去,做賊一般道“小姐,你是打算去取那邊的寶藏?”
程君意微驚訝,他居然也知道那邊有寶藏?
“你知道?”
何邦成點頭,“我原先不知道,是老爺子幾年前告訴我們的,當時老爺子說,如果小姐你看不懂老祖的預言書,那麼寶藏就由我們自己處理。”
“哦,對了,老爺子之所以告訴我們牯牛降的寶藏,是因為牯牛降那邊的一個分支沒什麼人了,如今隻有一家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