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宓的身體乾扁了。”
“是？”程君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麼久了，總算餓死她了。
她一招手，一個小小竹籠到了她手上，隔著竹籠縫隙可以看到裡麵已經沒有人了，隻有一張薄薄的人皮。
打開籠子，人皮變大了，正好是一個人的樣子。
一簇火苗出現在食指上，對著人皮輕輕一碰，瞬間化為了灰燼。
終於將這個惡心東西徹底消滅了，程君意露出淡淡的笑容。
係統見狀，知道她心情很好，試探著開口問“程仙子，我以後可不可以就跟著你？”
係統這幾天想的很清楚，反正它已經沒了主腦，也沒了宿主，而且程君意也絕不允許它再度綁定宿主。
所以它現在就隻是一個飄零的小木偶。
它知道程君意如果有一天強大到能破開它的壁障，一定會徹底的消滅它。
它不想死，還不如趁現在表個決心，老老實實跟著她。
程君意看向係統，“你連穿梭的能力都沒了，老實說，你已經是個廢統了，跟著我，我也得不到任何好處。”
“不，不。”係統原地跳了幾跳，急忙道“有用的，我知道你以後一定會進入修仙界，我可以看到彆人的氣運，如果一直是現在的狀態，我還可以替你搜尋天才地寶，最主要的，我還可以和頊帝聯係。”
聞言，程君意心下微動，沒想到這係統還有搜尋的功能？這倒是不錯的能力。
原本她就是要帶它走的，隻等有一天破了它的壁障，就滅了它。
不過也正好，反正她現在也滅不了它，就答應帶著它好了。
“行吧！既然你還有用途，我就帶著你。”她將係統拎到眼前，威脅道“不過你可彆想耍花招，不然我會將你永久丟進熱油鍋裡。”
一聽這話，係統先是打了個哆嗦，後又開心了。
再度表決心，“程仙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耍花招的，另外，我可以將屏障解開，你給我下禁製什麼的也行。”
這樣說著，係統已經解開了屏障，它說“我解開了。”
程君意呆愣住了，這係統有這麼相信她？居然連屏障也解開了，難道不怕她馬上毀了它？
心裡這樣想著，也就這樣問了“你不怕我毀了你？”
“咦！”係統詫異，“你剛剛說願意帶著我了，而且我不背叛你。”
程君意再度不能理解了，這係統有這麼單純？
想想它和白宓毀滅一界都毫無心裡負擔，它絕不可能有這麼的單純。
“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眯眼問道。
“我就想著以後老老實實跟著你啊！”係統茫然她不信它？想想也對，畢竟以前它做了很多壞事。
它解釋“我以前一直被主腦控製，他下的任務我必須要完成的，不然就會被毀滅，現在沒了主腦，我自由了，所以……”
是這樣？也能說的過去，程君意決定暫時相信它。
不過還是要多一重保障，她神識探進了木偶身子裡，係統心裡也是害怕的，但它還是忍住了，隻要程仙子相信它就好。
程君意看到的木偶裡全是很小很精密的機械零件，唯一不同處是，木偶心臟處是一團橘紅色的光，她小心的探了進去，瞬間大量的記憶湧入她的腦中。
片刻後她退了出來，看向係統的眼神有著憐憫，原來那團橘紅色光是靈魂，也是記憶。
隻不過是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靈魂，但卻儲存了大量的記憶。
“你知道你身體裡的那團橘紅色光是什麼？”
係統點頭，“主腦說那是我的驅動器，有了那個我才能有意識。”
“隻這個？沒有彆的？”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