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旁邊,玄曜兩手一掐,握住一棵碗粗的樹,氣沉丹田,嗬的一聲,將那五米高的樹連根拔起。
“媽,你往後退。”
扈輕往後一蹦。
玄曜兩肩橫扛,轉了個圈,吼一聲,整棵樹被他巨力投向山下,落到標識之外,撞上山石,嘭的彈起,撞成幾段,嘩啦落幕。
僅憑力氣。
小輩們個個張大嘴,呆呆的看向玄曜,後知後覺他們的日子將會很苦。
玄曜臉不紅氣不喘“媽你休息吧,我一個人就行。”
一個人就行。
那些個立時高興起來,餘幼“好兄弟,我們就指——”
腰間一疼,轉著圈的疼。
燕嬰警告的眼神瞪他。
餘幼笑得哆嗦“當然不能讓你一個人乾,都來,都來。”
燕嬰鬆開手。這麼大的人了,怎的還這般懶。看看人家玄曜!
扈家三子和金信被拎回來,扈輕好笑的接過扈彩彩。
“你跟他們湊什麼熱鬨。”
還以為是個乖女兒,沒想到骨子裡也是個調皮搗蛋的。
“媽,我這邊翅膀根子疼,你給我好好揉揉。哎喲哎喲輕點兒。”
她隻是朝地上扇了一翅膀,反擊的力度把她翅膀根子都震斷了,疼死寶寶啦,寶寶沒法兒飛啦。
扈彩彩一個勁兒的在扈輕懷裡搓啊扭啊,扈輕好笑的扯著她一邊翅膀給她揉。
有人以身試法,這下誰都不敢偷懶,老老實實拔草鏟樹、挖土運石,有力氣的比如玄曜用丟的,沒力氣的老老實實手挑肩扛。
讓扈花花扈珠珠和唐玉子變成原形拉車,他們才不乾。
金信兩手磨出泡,苦哈哈的叫嚷“我怎麼沒契約個靈獸,我一定要契約個力氣大的靈獸。”
扈花花撇了撇嘴,總想奴役獸類,什麼玩意兒。看準一棵半歪的樹使勁兒一踹,那樹倒下去正好砸到金信頭上,樹枝子刮他一臉。
金信呸呸“你故意的。”
扈花花挑眉吐舌,我就是故意的。
接著兩人就掐了起來。
金信哼哼“長大後一點兒不可愛。”
扈花花回哼“你也是。”
誰不是看著誰長大的呢。
扈輕抄手看熱鬨,順便休息,想起來“栗子和四平真人簽的平等契還是雙生契來著?花花,花花?我後來沒和他們碰麵,他倆去哪兒了?”
兩人掐了會兒分開,扈花花說道“四平和一群人給朝華宗建新禦獸堂,他和栗子契的同生。哼,彆看四平長得不出眾,心眼可比某些人好多了。”
金信一呲牙,小東西你越來越長臉了是吧。
扈輕點點頭“四平是真喜歡栗子。同生都敢契,也不怕他以後老婆吃醋。”
扈花花笑起來“栗子還嫌棄他呢,要不是他詛咒發誓死纏爛打,栗子早回老家了。”
扈輕相信這話是真的,平頭哥那脾氣,比扈珠珠還倔。
扈輕轉頭對金信說“你以後契哪個,也要真心對人家才行。”
金信一臉委屈“好像隻有我是死渣男。我要是拿靈寵當炮灰的人,早契十個八個了。這些年,我契過什麼?”
我也是專一負責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