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戈家禁地裡有——
“魂火。”
嘭。扈輕激動的砸了下屁股下的木板。還真是魂火!
“搶走沒搶走沒搶走沒?”
李向樓狐疑的上下掃量她“你怎麼這麼激動?”
扈輕咳咳“好大的熱鬨。”
“可是熱鬨。”李向樓麵色不好看,“戈家說對方沒得手,他們家把賊人都打出去了。可被打出去的賊人就在烈火城,不知道潛藏在哪裡。這些天,全城搜查,家家戶戶自查,我都不敢保證我們李家沒賊人混入。”
扈輕“啊——烈火城那麼大。”
李向樓歎氣“是啊。對方除了人還有鬼。”
扈輕“那怎麼還舉辦比試?”
李向樓一秒傲然“區區小賊,撼動不了器盟聲勢。”
扈輕明白了,要麵子,是震懾,也是真不把小賊放在眼裡。
“那中毒的人呢?”
李向樓搖頭“據說不太好。具體我也不清楚。”
扈輕點點頭,這事距離她太遙遠,她關注眼下“秦大小姐和李公子去哪裡了?他們沒受影響吧?”
李向樓看著她,扈輕莫名其妙,難道我現在頂著男人的臉?
他說“你真不像隨從,一點兒不把雇主放在心上。”
原來是這個。
她大大方方的說“嗯,我沒把自己當隨從。我爺爺和秦大小姐有一路之緣,早晚我們爺孫是要離開的。秦大小姐是個好主顧,我們爺孫都不好意思拿她雇金了。”
“他們兩個來這是商談生意的。找了多家合作夥伴,正忙著談呢。”李向樓趁機道,“那你就留在曲寰唄。我本家在的器都,更熱鬨。”
那可不行。她忙著殺人還忙著找孩子呢。
笑笑沒說話。
李向樓也笑笑,轉而說起七階器師比試的事情。
在扈輕認真傾聽的時候,車架一停。
李向樓先下,扈輕站起身,就在這個時候,她耳朵一動,聽到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心一沉,拿出麵具。
“師傅,我哪裡看得懂,你可要提點我才是。”
是流央的聲音。
李向樓自然也聽到,下意識望過去,然後走過去行晚輩禮。
就在這個時候,扈輕下了車架,往那邊望了一眼,手裡麵具覆在臉上,站定。
對麵流央與一群人簇擁一個老者而來。說是老者,其實看上去才三四十的年紀,溫和中透著威嚴。
戈長老見到李向樓,笑著點點頭。
流央第一時間往李向樓的身後望去,正好看到一個女子從他先前出來的車架下來,兩人視線對上,是一張全然陌生的臉和陌生的眼神,然後見那女子慌張的戴上麵具,怕見人似的。
當即對那女子的身份有了猜測,心中很不屑。
以扈輕的身份,李向樓若是引薦的話是對戈家的不尊重。戈長老對李向樓都隻是點點頭呢。
所以,李向樓拜見之後,領著扈輕讓到路邊,讓這一行人先過。
等眾人過去後,落後十步才開始往裡去。
扈輕全程一言不發,踩著小心局促的小碎步,微微低頭跟在他身後。
李向樓以為她是怕,這是普通人驟然遇到大人物的正常反應,所以等到了位置,安撫的對她笑笑。
“這次來觀看的人多,咱們隻能在這個角落。”
一層,大觀眾席,的角落。
扈輕求之不得,忙道“你能帶我進來就很好了,我自己在這裡看,你去你家人那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