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厲“”
“我進去看看,她在裡頭乾什麼呢。”青光猴眼賊亮,化為一道金光往結界上撲。
韓厲伸手去抓,抓住了尾巴,可惜不等他把猴兒抓回來,青光啊的痛呼一聲,捂著臉撲他懷裡,爪子朝前抓啊抓。
韓厲定睛看去,隻見那淡藍色的結界上伸著兩個小腦袋,一個白色的龍頭和一個紫色的龍頭,四隻小眼睛靈性十足的對著他這邊鄙夷。
“”
青光呲牙“出來呀,看我怎麼戳爛你倆。”
韓厲捂住青光的嘴,憂心,他家小師弟這口氣跟師妹找茬彆人怎麼一模一樣?
白吻和雷龍還不會說話,對著他倆齊齊一翻白眼退回結界內,然後隔著結界對著兩人扭屁股。
韓厲“”
青光氣壞了“師兄,咱們打進去。”
韓厲按下他,無奈的說“你跟你師姐越來越像了。”
“我像她?我怎麼可能——”驚恐得捂住嘴,天呐,我好像學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扈輕你等著我出來!
韓厲語氣轉為嚴厲“你師姐布下結界,定是不能被人打擾。你任性妄為,萬一她在裡頭突破你強行闖入害她功法逆行走火入魔,到時,即便師傅護你我也要將你押入律堂三倍罰之!”
韓厲覺得對自己人要好,這好具體表現為該袒護的時候袒護,該懲罰的時候加倍的罰。這樣才是真的為他好。
頭次被最信賴的師兄這樣厲害的說教,青光一下有些懵,有些委屈,猴眼裡淚花都浮現出來了。
哦,他的淚花是金色的,掉下來便是金豆豆。
韓厲心一軟“念在你是初犯,回宗到律堂領三大板就是。我沒有教你這些是我的疏忽,我領二十杖。”
青光這會兒還不知道“板”和“杖”都是什麼,隻是聽到自己要被罰,還是被韓厲親手罰的,更委屈了。淚花在眼裡轉啊轉,到底堅強的忍住了。
畢竟他是金精,身體又不是真正的身體,想流淚是很有難度的。
這委屈從此時開始憋著,一直憋到回雙陽宗,被韓厲帶去律堂,親眼見了韓厲的二十杖,再親身領了三大板,這份委屈才煙消雲散,以後老老實實聽話。
眼下,他得先憋著。
因為韓厲說“正好我們給你師姐護法,我給你說說以後你要注意的事情。人情交往,還有門規律條,我都講給你,你要一一記牢。”
青光點點頭,驀然想念起不久前跟著扈輕玩樂的日子。
唉,師姐還是有好的地方的。
結界裡扈輕用了一天的時間,煉出一把短刃。刃身隻有一掌多長不到兩掌,厚、寬,邊緣起伏如波有少量的鋸齒。整個短刃呈魚白微藍,無正反,兩麵正中各有一道暗紋,一道暗紅一道褐金,是血煞珠非要加上的,他覺得好看。
刃身與刃尾沒有相隔,尾部做得厚、鈍,方便握手。在尾部靠上的位置,鏤空,陰陽車輪紋,可打開,裡頭正好放血煞珠。
扈輕拿在手裡把玩。這短刃隻是血煞珠的殼子,注定開不了靈,無需認主。
短刃在她手掌上翻飛如燕,藍光與暗紋連貫成細細的亮條。
扈輕心頭一動“血煞珠,你要不要取個名字?你想叫什麼?”
血煞珠是一類吸血煞珠子的統稱,和刀、劍差不多,不算名字。
血煞珠脫口而出“血吻。”
顯然是想過許久深思熟慮的結果。
扈輕黑線,怎麼和“吻”較上勁了?老扈家沒用這個字排輩。
“白吻叫白吻是因為有蛇名白吻。勾吻名勾吻是因為有陰靈植名勾吻。你叫血吻——你要吻誰?我是把你嫁出去還是娶進來?”
血煞珠“那我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