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曉“我有什麼不好驕傲的?從開始到現在,半天過去了,扈輕身上可是一點兒傷都沒有。”
那樣大點兒的地方,周旋好幾個時辰,實力就在台上擺著呢。
單陽宗宗主“我那弟子也沒受傷。”
陽天曉不說話,但心裡說,那是扈輕無意傷人。
三陽宗宗主開口“若人人都像她這樣打法,打到什麼時候去?”
四陽宗宗主笑“那你的意思給她開個綠燈,直接讓她參加前十排名賽?”
三陽宗宗主“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眼角覷著陽天曉快把你家丟人的徒弟弄下去。
六陽宗宗主笑著開口“孩子們都挺好,這次大比後,大家去我那裡坐坐?”
一時間,大家誰都沒開口。
六陽宗出了名的愛撬牆角,不管男弟子還是女弟子,她們都要。女弟子挖過去做弟子,男弟子挖過去做女弟子的夫婿。
他們可不敢去。
六陽宗對著陽天曉笑眯眯“扈輕一定要去,那孩子,我喜歡得緊。”
哦,這是想挖扈輕啊。好,我們看熱鬨。
陽天曉直接替扈輕拒絕“她不喜歡去彆人家。”
所以,不要說六陽宗了,便是其他陽宗也休想挖人。
喲,護得還挺緊。
擂台上,忍無可忍的裁判出聲了“你們再不決出勝負,本裁判有權判定你們都輸,全都出局。”
“憑什麼?”
“憑什麼?”
兩人異口同聲,卻是不一樣的意思。
扈輕覺得自己還能跑不甘心,單陽宗弟子沒追著人不甘心。
裁判不耐煩的說“比試規則,任何惡意拖延比賽者,裁判有權當場處置。”
扈輕問“還不到一天呢怎麼就惡意拖延了?我不信這麼大一個單陽宗連看比試結果的耐心都沒有。”
裁判樂了,指著自己眼睛“我判斷不出來惡意不惡意?你這樣跑瞎子都不能忍。我問最後一遍,打不打?不打你倆全敗。”
扈輕站住腳,對單陽宗弟子擺了個停的手勢,然後問同樣站住腳的對方“師兄,裁判說的是真是假?”
單陽宗弟子好無語,這會兒你看著乖乖巧巧,怎麼偏不乾人事?
點頭“是真的。”
扈輕立時心痛遺憾,其實她還可以跑的,跑到外頭隻剩九個陽宗的大師兄。
扈輕立即扭頭對裁判道“打打打,我們這就打。容我們先把場地收拾出來,弄壞您家的擂台我好不意思。”
兩人無語。
見扈輕果真去收回擂台上燒著的火和寒芒子,那弟子也去收回他的暗器開始修複擂台。
兩人通力合作,把擂台修得完整如初。
扈輕對著單陽宗弟子甜甜一笑“師兄,你看,我是講道理的吧。”
單陽宗弟子很無力“扈師妹,勞煩你動作快些,我也想多與人切磋。”
扈輕再甜甜一笑“師兄,不好意思了,你再想上擂台切磋,隻能等後頭的個人挑戰賽。”
“嗬,好大的口氣,我不會留情的。”
扈輕腳尖一點,如大鵬飛起落下,拳頭砸破空氣發出尖嘯之聲。
“來得好!”單陽宗弟子大喊一聲,氣力一沉,腿鞭狠狠甩上去。
扈輕腰部一擰,沒有避讓,反而變拳為爪抓住他的腳踝,另一邊胳膊屈起肘部狠狠砸向他的大腿。
“好!”裁判不由喊了聲。早這樣打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