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快速吃完荷包蛋，擦了擦嘴，把一疊資料攤在桌子上推給了晨曦。
“我能行嗎？”
“你必須行！這個對我很重要！”陳卓難得嚴肅，他斜坐在桌子上，摩挲著那堆資料，“對我們都很重要！”
“好！你放心把工作安排給我吧，我儘全力完成！”
“不用這麼緊張，不是還有我嗎？”陳卓伸了個懶腰，最要命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剩下的事情他也不再怕的。
“明天開完家長會，我帶孩子去媽那裡吃飯，不用等我了！”
陳卓說完話，看了眼委屈的女人，哄著說道“要不一起去？！”
“你是想登頭版頭條是不是？！”晨曦瞥了陳卓一眼。
“所以啊…為夫隻好在其他地方彌補你了！”
“你個孟浪，不要在桌子上…資料…你…”
桌子上的資料全部被掃到了地上，不一會兒，變為了兵荒馬亂的戰場。
……
陳卓不是第一次開家長會，但，開完家長會還被留下來，是第一次。
“莉莉這不是第一次施暴了！”
陳卓看著電腦裡的視頻，簡直不敢想象，裡麵對其他人拳打腳踢的是他的大女兒。
“老師，我能不能再重新看一下這個視頻？”
陳卓坐到電腦前，把視頻拉到第二十七秒，播放，視頻微微抖動，陳卓笑了，這個孩子！
陳卓沒有養孩子的經驗，之前也沒有花很多時間跟孩子們相處，在他印象中，大女兒敏感、細膩，其他的，他還真不了解。
這次倒是個了解的好機會。
他帶莉莉來到肯德基，給她買了最喜歡的套餐，誰知道小姑娘一點興趣都沒有。
“怎麼了？”
“爸爸，我早就不喜歡吃肯德基了！那是小孩子吃的東西！”
陳卓眉毛一挑，“你一個小學生，還不是小孩子？”
“爸爸，我都來過月經了，從生理上，都可以生孩子了！”
陳卓噗地一聲，差點沒把可樂噴出來，這孩子的話，他完全無法接下去。
“那…嗯…你想吃什麼？”
“爸爸，我想吃泰國菜，我聽說，旁邊有一家餐廳，味道可好了！”
心真是大啊！一點都沒有被老師批評的負擔！陳卓看了一眼莉莉，不知不覺中，這個孩子已經成了一個大姑娘了，小女子難對付！
“說說吧！”
這丫頭片子也真是沉得住氣，陳卓隻好先開了口。
“沒什麼好說的！”
莉莉撥弄著手邊的蝦皮片，並不打算解釋。
“視頻是誰剪輯的？”
“爸爸？”莉莉眼裡一絲慌張劃過，垂頭喪氣道“就知道騙不過你！是我弄的！”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爸爸，我不想上學！”
莉莉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為什麼？”陳卓迷惑不解。
“學校裡老師教的那些我早就會了，而且，我不喜歡那些老師，都很勢利。”
“口氣這麼大？老師教的都會？”
陳卓叫了個服務員，“幫我拿一支筆一張紙，謝謝！”
服務員很快就把一支鉛筆和一張a4紙拿給了陳卓。
陳卓打開智能手表，翻找了幾道數學奧數題，唰唰幾下寫在紙上。
“10分鐘內給出答案！”
莉莉拿過題目看了一眼，眼角露出得意之色，陳卓心裡咯噔一聲，看來這丫頭有備而來。
5分鐘不到，莉莉就交出了完美的答卷。
“這樣吧，爸爸不是很專業，待會兒爸爸帶你去專業的地方進行測試，通過測試，爸爸會認真考慮你的想法！”
等到月亮高掛，陳卓還沒有回來，晨曦低頭一看，已經晚上十點了，她再次打開陳卓的位置，居然…在家裡了？
一陣按鍵過後，門打開了，晨曦還沒來得及站起身迎接，就驚訝地發現，陳卓身後還有一個人，莉莉？
這是怎麼回事？
陳卓苦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