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上午,薑知意在院子裡看了一會兒書,太陽正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旁邊還守著兩個保姆。
“他今天早上什麼時候走的?”薑知意問了一句。
這段時間紀琛非常忙,家裡的事情多,很多時候晚上都沒有過來。哪怕是過來了,第二天也是早早地就走了。
她問過他幾次,好像是他妹妹的婚事出了什麼問題。
保姆在旁邊給她倒著茶,回答說“七點多。”
薑知意應了一聲,她看了看院子裡那些開得正豔的花,又說“上回好像是有人送來了什麼香膏,專門用來洗頭發的?你們去準備一下吧,正好我試試。”
“好。”保姆得了吩咐便進了屋裡開始忙碌。
薑知意看著麵前庭院裡養眼的景色,又沒忍住歎了一口氣。
果然,跟紀琛這種大少爺住在一起也是會被同化的。她現在已經變得越來越懶了,就連洗個頭發都不想自己動手。
之前她還和他提過這些事,隻不過又被他的“歪理”說服,他說這也算是給他們增加就業崗位。
這樣的工作,多少人想來都來不了。更何況,他每月給他們發了那麼多工資,他們總得認認真真乾活吧。
後來,薑知意也妥協了,紀琛的說法確實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十二點多,薑知意正在吃午飯,紀琛罕見地在這時候回來了。
她放下手裡的筷子,站起身走到門口。
“今天怎麼中午就回來了?”她幫他脫著外套。
“回來陪你吃飯啊。”他牽住她的手,帶著她往裡走。
“我讓保姆再去加幾個菜。”薑知意最近胃口不太好,想吃的菜也奇奇怪怪,口味都有些偏重。
但紀琛向來喜歡吃清淡的東西。
“嗯。”他點了點頭。
“你家裡的事忙完了嗎?”她問道。
“已經沒事了,都解決好了。”紀琛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薑知意給他盛了一碗湯。
紀琛伸手接過,正要喝呢,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按了接聽。
薑知意就在一旁聽著,好像又是他家那邊的事情,不過她也聽得不太清楚。
她大概知道一點,他之前的準妹夫何成出軌,這事鬨得很大,兩家的婚事也因此作廢。
“死了?”紀琛問了一句。
那邊繼續回著。
“嗯,知道了。”說完,紀琛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薑知意有些驚訝,忍不住問“誰?誰死了?”
紀琛看了她一眼,猶豫一會,倒也還是和她說了。
那個被何成養在外麵的女人死了。
本來何家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到國外去,不要再回來。她拿了錢之後卻收拾自己的東西要回老家,結果……在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