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奕行道“港島槍法跟我們差不多,甚至比我們好的人,比比皆是。苗警官,你真的沒有必要死盯著我。”
苗誌舜問道“彭先生,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沈棟的槍法怎麼樣?我看到他教歐詠恩小姐練槍,似乎特彆厲害。”
彭奕行哼了一聲,道“無可奉告。”
苗誌舜笑道“謝謝您告訴我答案。打擾了,再見。”
彭奕行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苗誌舜的意思。
如果沈棟的槍法不行,作為朋友,自己肯定會為他開脫。
可是自己說了一句無可奉告,相當於告訴了他答案。
靠,這個苗誌舜真特麼陰險。
警察走後,彭奕行立刻給沈棟去了電話。
“喂,哪位?”
“我是彭奕行。剛剛苗誌舜來找我了,說是今天晚上有人襲擊洪興蔣天養,殺手左臂受傷逃走。他現在很可能回去找你。”
“應該是托爾出手了。嗬嗬,以托爾的槍法,應該不會是這個結果。看來蔣天養身邊有高手保護。”
“隻要不是你就好。”
“彭哥,謝了。”
“應該的。”
掛了電話,沈棟下了床。
秋提迷迷糊糊的問道“棟哥,你要出去嗎?”
沈棟道“警方懷疑我今天晚上跑去殺人了,我去客廳等著他們。你繼續睡吧,我打發了警察就回來。”
秋提哦了一聲,再次睡了過去。
在客廳裡等了二十分鐘,一位保鏢把苗誌舜等警察請了進來。
“看來,你和彭奕行的關係不錯。”苗誌舜微笑著說道。
沈棟做了個“噓”的手勢,道“我兩個女朋友在休息,麻煩苗警官小點聲。”
苗誌舜道“沈先生,您應該知道我為了什麼事情而來吧?”
沈棟點點頭,道“洪興的蔣天養。”
苗誌舜道“請問您與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
沈棟轉動了一下左臂,道“我這裡沒有受傷。苗sir,你找錯人了。”
苗誌舜問道“您知道是誰嗎?”
沈棟不耐煩的說道“不知道。蔣天養作為洪興的龍頭,明裡暗裡有多少仇家,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我哪裡會知道。苗sir,我剛剛伺候了兩個女朋友真的很累。若是您還有什麼疑問,麻煩您明天再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苗誌舜站起身來,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離開沈棟的彆墅,苗誌舜皺起了眉頭。
出手的人不是沈棟和彭奕行,那麼還會是誰呢。
苗誌舜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身影。
托爾?
難道是他?
苗誌舜給槍會的會長打去了電話。
槍會會長非常的不滿,但還是幫他查了一下托爾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
苗誌舜趕緊打了過去,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來到托爾留下的家庭住址,開門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學生。
不用說,托爾留下的是假信息。
第二天早上,苗誌舜回到警署,向署長做了彙報,把托爾列為了極度危險的嫌疑人。
他不知道的是托爾已經在他哥哥的幫助下,離開港島了。
等到傷好之後,他就會回來。
到時候,就算警察把他抓住了,托爾完全可以用不知情來搪塞。
警方沒有證據,隻能望洋興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