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隱居地球,鎮諸天神魔!
許仙自然不會讓雲想衣來請自己跳舞。
要是雲想衣邀他跳舞他還拒絕,雲想衣就真的是豪門世家中的笑柄了,顏麵何存?
而既然她已決意這麼做,願意拿自己這麼多年攢起的好名聲作注,許仙又怎忍再讓她難堪?
許仙站起身,嘴角含笑,大步走了上去,於是雲想衣剛移動腳步就止住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許仙走到雲想衣身前,溫柔地看著雲想衣,然後屈膝,左腳向前一步,腳尖著地,膝蓋彎成了九十度角,右手掌心向上伸出。
這是一個非常正式、非常標準的半跪禮邀舞動作,一般隻有在特彆正式的場合才會使用。
許仙以此表明了自己的誠意。
看到他現在這樣的表現,相信人們隻會覺得這個男人剛剛隻是被自己的幸運驚呆了,現在才反應過來,也絕不會再有任何對雲想衣不好的閒言碎語會傳出。
雲想衣仔細打量著許仙的眼神。
許仙眼神澄澈,眼中隻有讚賞與真誠,並沒有任何一點勉強與生氣。
雲想衣這才真正放心下來,知道自己這樣類似“逼宮”的舉動並沒有觸怒他。
於是雲想衣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伸出自己那纖長完美的左手,放在了許仙的右手上。
雲想衣的眼睛裡閃爍著烈火一般明亮摯熱的光芒,她的雙頰似也被烈火燃燒般發燙灼紅,但她放在許仙的左手卻因為緊張而冰涼冒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有些微微顫抖。
所有人都能夠看出雲想衣的喜悅與激動,於是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雲想衣有多麼喜歡多麼在意她眼前的這個男人。
那七個青年才俊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全是苦笑,幾年彼此明爭暗鬥,互視對方為對手情敵,沒想到真正的敵人早已出現在不知何時何處,奪走了佳人芳心。
雲青山舒了口氣,又歎了口氣,寶貝女兒終是長大了,自己這個老爸很快就要變成老丈人了。
不過雲青山對許仙還是一直很滿意的,隻是許仙的家世深了點,他還是有點擔憂。
但不管怎麼樣,衣衣自己喜歡,衣衣開心就好,許仙家世再強大凶猛,我雲青山拚著一身剮,也絕不會讓自己女兒以後在彆人家受委屈。
馬大頭、宗慶厚、鐘炎炎、李舒福、沈國君等大佬臉上也恢複了笑容。
自己後輩子侄競爭不過彆人家的年輕人,這有什麼好說的?雖然不能和雲氏親上加親,鞏固盟友關係,但既然雲家公主心意已明,此事已變數不大,作為老友與盟友自然隻能祝福。
“青山老弟,這個許仙是什麼情況呀?忽然就冒出來了,之前我怎麼沒聽說過呀?”宗慶厚年齡最長,資格也最老,顧忌也小,直接跟雲青山問道。
馬大頭、鐘炎炎、李舒福、沈國君等人也露出好奇的神情。
雲青山想了想,答道“許仙是衣衣三年前在維也納認識的,我也見過幾麵,很有才華,也很有氣度,我倒是挺滿意的。後來我也找人去了解了一下他的情況——”
雲青山頓了頓,似乎在斟酌字句,繼續道“本來沒查出來什麼,但畢竟是衣衣在意的人,我又費了很大的勁,才勉強知道些零星信息。從能查出及推測出的,他光在浙省實際就有不少物業和產業,差不多頂我半個雲家了,而且他在海外似乎很有影響力。”
宗慶厚、馬大頭、鐘炎炎、李舒福、沈國君的臉色已經完全變了。
雲家的財力與他們是一個層次的存在,這個許仙光在浙省的物業和產業就能頂半個雲家。
這還隻是浙省,還隻是能查出及推測出的部分,那麼其人或者說其家族財富得有多恐怖!
而且在海外似乎很有影響力是什麼意思?
馬大頭忍不住問道“很有影響力就是很有影響力,什麼叫似乎很有影響力?”
雲青山思索了下,道“兩年前我們雲氏在英國、法國的產業並購遇到了大麻煩這事大家是知道的,我們疏通了很多關節,甚至找了大使館出麵也沒用,但事情忽然不知道怎麼就一下子解決了,英法兩國的法院和行政機構也一路開綠燈。”
馬大頭繼續問道“這和許仙有什麼關係?”
雲青山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和許仙有沒有關係。當時我也很莫名其妙,隻是後來有一次衣衣和我講,那段時間她和齊默爾曼大師正在法國巡演,老被記者問到雲氏並購糾紛的事,她很煩惱就順口和許仙抱怨了一下。我便問衣衣具體哪天和許仙抱怨的,衣衣拿出微信翻看,就是事情出現轉機前的那一天。”
宗慶厚、馬大頭、鐘炎炎、李舒福、沈國君的臉色已經是震驚了。
雲氏兩年前在英法遇到的大麻煩他們自然知道,當時涉及資金近千億,鬨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