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隱居地球,鎮諸天神魔!
許仙輕歎了口氣,伽藍這麼一出手襲殺新娘子,正是給了三教八位合一光明正大圍殺她的理由。
雖然許仙相信身邊早有準備的大宗師玄度不會讓聖主伽藍傷到公孫佳人,但許仙還是握著公孫佳人的手向後飛退了出去。
玄度橫身一擋,衣袍獵獵,雙掌橫推劃轉,陰陽生滅轉換,已正麵抵住了聖主伽藍天魔加身下的凶猛攻擊!
另一邊的道門大宗師玄塵手持一柄拂塵,也從左側襲掃向聖主伽藍。
拂塵上流蘇輕細如絲,但在大宗師溝聯天地的浩瀚元力下,每一絲流蘇都如山嶽般厚重,帶著撕裂虛空的巨響,打向聖主伽藍的腰側。
魔教合一戰絕眉毛一挑,就欲上前幫助聖主伽藍,此時老、中、青三個儒服書生卻突然出現在了戰絕身側,將他圍在了中間。
而戰絕眼角餘光中,隻見按照探子消息本應鎮守道門山門的輩分最高也最為強大的道門合一青葉也憑空出現在了聖主伽藍的身後,而伽藍的右側則是兩個腦袋鋥亮、慈眉善目、手捏佛印的老和尚。
按照最新的消息,這兩位老和尚本來該正在某處秘境尋找佛祖遺秘才是。
該死!三教竟然已經秘密聯手了!
戰絕收回看向佛宗了凡、了空的目光,對著那位三名儒生中看似青年實則最老的崔浩然,認真問道“今天諸位是打算把聖主伽藍和本座都殺了?”
臉型方正、眉眼生威的卓浩然輕輕點了點頭,給戰絕做了個揖,彬彬彬有禮道“還請戰絕道友成全。”
戰絕啞然失笑,然後哈哈大笑。
戰絕環視左右的盧有節和孔珪,豪氣乾雲道“老子最討厭你們這些虛偽的儒生了。你們要殺便來殺吧,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其中一個墊背!”
從曲阜趕來的孔珪手裡拿著一把戒尺,微笑道“求仁得仁,何死以懼?”
從長安而來的盧有節手裡拎著一個青銅小鐘,也笑道“舍生取義,雖千萬人,吾往矣。”
從清河趕來的崔浩然手裡握著一支筆,他也點了點頭,笑道“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
戰絕攻心不成,也不氣餒,魔功運轉到極致,肅容凜然道“來吧!讓本座見識見識三位道友這些年在禮、樂、書上的長進!”
話落,戰絕手捏拳印,已揉身先向擅長音攻的盧有節攻擊而去,孔珪的戒尺、崔浩然的大筆卻也同時向戰絕襲殺而來……
戰絕,百戰餘生,魔功霸烈,如一頭剛從煉獄中走出的猛獸,渾身散發著無儘的凶悍與狠辣。
他的身軀堅如金石,每一寸肌肉都仿佛經過千錘百煉,堅硬無比。他的內心更是堅韌如鐵,麵對任何困境都毫不退縮,堅韌不拔。
戰絕雙拳撼天,拳風凜冽,帶著風雷之勢,重如山嶽,威猛而凶狠。
今日,戰絕身處絕境之中,但他卻毫無懼色,反而更加凶狠地展開攻擊。
戰絕以傷換傷,以命搏命,每一次攻擊都拚儘全力,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傾瀉而出。
他的眼神瘋狂而冷靜,沒有絲毫畏懼。
而麵對戰絕的凶悍霸道,儒家三位大宗師也毫不示弱。
孔矽手持戒尺,近罰不禮,與戰絕近身相搏。
孔矽身材高大,身形卻很靈動,一招一式都精妙無比。
他的戒尺時而化作利劍,直刺戰絕的要害;時而化作盾牌,抵擋戰絕的猛烈攻擊。
他的眼神堅定清明,仿佛能洞察戰絕的每一個動作,從而做出最精準的應對。
孔珪的戒尺每一次揮出都精準而有力,能擊打在最合理的元力節點上。
崔浩然則在一旁以筆為劍,書空成陣。他的筆下,一個個玄妙的文字躍然而出,化為一道道堅固的壁壘,將戰絕圍困其中,禁錮空間,使戰絕無法遁逃。
崔浩然的筆法流暢而有力,他的眼神冷靜而深邃,筆下龍蛇飛舞,將天地之力融入筆中,形成一個個玄妙的陣法,對戰絕進行攻伐牽製,不斷消耗著戰絕的元力。
盧有節則手持鐘杵,不斷地敲鐘誦經。青銅小鐘的鐘聲悠揚深遠而銳利,帶著獨特的旋律,擾亂著戰絕的心神和體內元為流轉。
同時盧有節還不斷口誦儒家經義,為孔矽和崔浩然加持力量。
這場戰鬥激烈而殘酷,雙方都在拚儘全力。
戰絕雖然身處絕境,但他卻毫無退縮之意,反而越戰越勇。而儒家三位大宗師也展現出了他們的實力和智慧,不斷消耗著戰絕的力量。
在三位儒家大宗師天衣無縫的純熟配合下,戰絕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巧妙地化解,而儒家三位大宗師的攻擊卻如同連綿不絕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讓這位魔教合一神明應接不暇,無法抵擋。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絕體內的元力開始枯竭,身上的傷勢也越來越重。
戰絕的眼神仍然平靜而狠厲,但他的心中已有了人生末路的覺悟和悲哀。而儒家三位大宗師麵容沉肅,依然嚴陣以待,沒有絲毫放鬆警惕。
他們繼續發動攻擊,一點一點地削弱著這位魔教存世的唯一神明,將之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