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兩個師兄師姐都在,哪需要他費什麼心啊。
蕭玄同冥思苦想,靈光一閃,“塗點……試試?”
阮蔚……
謝謝但不必。
你和常懷瑾一起,滾出修真界。
這兩實在指望不上,但阮蔚一時半會還不想那麼早回蓬萊。
好歹在通州晃蕩幾月找找小師弟啊!
明年十方大比都開賽了,可彆真的人還沒湊齊,那她老婆上哪找去!
“哎諸位……”
突然一道男聲在他幾人身後響起。
嘴比腦子快。
阮蔚想也沒想,連頭也沒回,順口就接,“蒼令,你怎麼在這?”
如聽鬼話眼瞪大。
蕭玄同、常懷瑾忙不迭回頭去看,連陷進夢裡的握瑜都強撐著扒開一條縫去看。
來者正是池衿,聽見阮蔚話語,他也是一臉訝異。
他今日換了身更襯膚色的深紫色圓領長衫來,左手仍是束袖。紫色襯得人更年少,在月光照耀下,活脫脫一鮮靈小白菜。
“想不到,不過一麵,”池衿就笑,“阮道友竟認得出我的聲音了。”
他語句頓頓,好繾綣。
阮蔚不知為何,渾身有些不自在。
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阮蔚疑神看他,心想這哥們不會真修的魅術吧?
蕭玄同嘖。
常懷瑾更是莫名其妙的覺得牙酸,這小子裝啥呢,都是男人誰看不出你那點心思啊!
蕭玄同不動聲色的將師弟師妹們擋住,他手搭上渡鴉,問道“蒼令道友,如何會在此?”
這太巧合。
蓬萊一遇是偶然,這下再遇總不能是意外了吧。
池衿頓了頓,他坦白,“我是來尋你們的。”
“尋我們作甚?”常懷瑾問。
瞞著也沒必要。
池衿隨手一甩,一顆石子瞬飛而去——
蕭玄同渡鴉閃出、一劍劈開。
這下叫阮蔚恍然大悟,她走向池衿幾步,“是你啊!”
“是我。”
不知為何,池衿對上阮蔚總是一副好性模樣,柔順得很。
池衿,“那日我也在阮家觀禮,聽不得那些汙言穢語,這才冒昧出手。見你們有事要忙便也不好相認。”
“多謝啦,”阮蔚頓時來了興趣,“不過你修的是什麼功法,竟然一點氣息都不露。”
這實在太適合她啦。
偷雞摸狗專用功法嘛這不是。
想學想學想學想學!
這似乎是阮蔚的特殊技能,滿臉寫字,滾動播放——
池衿忍不住閉閉眼,又睜開,還是被她的臉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