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牆頭那是什麼?
握瑜,“……”
阮蔚鬆開了論真的手,兩手一並,指節哢吧作響,邁著殺氣凜然的步子向牆頭正在向裡運輸秦娘娘的蕭玄同、常懷瑾、池衿走去。
握瑜一把抱住阮蔚的腰,“師姐,師姐冷靜啊!”
怎麼還真綁人回來了!
看來今日不死一個很難收場啊——
三人剛把被捆成螃蟹還被套著麻袋的秦娘娘放到地上,就見到了阮蔚的羅刹像麵。
不妙。
池衿猛地縮到師兄們身後。
蕭玄同咽了口口水,連忙擺手道“等等等等,蔚蔚你先彆急!”
“對對對,師姐,”常懷瑾也嚇得哆嗦,一把扯下秦娘娘頭上麻袋,“你看,你看清楚啊這不是秦羅啊。”
池衿,“對,沒綁秦羅。”
蕭玄同,“我們路上還貼了隱身符,絕對沒有人看見!”
他們仨拚命自證的樣子可笑又可憐。
論真,“……”
救不了,真的救不了,他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哇。
阮蔚聽完,看了眼地上淩亂的老嫗,輕輕拍了拍握瑜抱住她腰的手。
“我不動手了,小魚兒鬆開。”
握瑜聞言,抬頭仔細看了看阮蔚神色,確定她殺氣稍微減退了些,於是鬆了手。
阮蔚深吸了口氣。
“所以,”
她笑容猙獰,“你們三個,綁了誰回來?”
寂靜。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讓人安詳的寂靜。
池衿低著腦袋裝鵪鶉,這時候誰接話誰挨打,他才不接。
蕭玄同有殺氣,不敢說不敢說。
唯有常懷瑾猶豫了會,最終還是覺得師姐待他這樣好,應該,沒事,吧?
常懷瑾,“呃……這位婆婆嘛,她是,她是秦羅的養母,秦娘娘……”
“山上碰見了,因為她騙我們了,然後,就、就綁回來了——”
阮蔚,“……”
兩眼一黑,晴天霹靂。
不能綁秦羅你們就綁他娘是吧,專綁秦姓之人,你們仨到底跟姓秦的有多過不去啊!
池衿與蕭玄同對視一眼,默契的為常懷瑾在心中點蠟。
因為,阮蔚,氣炸了。
氣過了頭,阮蔚竟然說不出什麼話來辱罵這三個,竟是被氣樂了。
常懷瑾呐呐道“師姐,你先彆笑,我有點怕。”
阮蔚捏拳,青筋繃起,“我讓你放開點問,不是讓你將人都給我綁回來的。還有,你們把人綁回來乾嘛,給我看看你們三個抓著一個老太太是多麼厲害嘛?!”
“這是誰的主意!”
蕭玄同,“……”
要遭!
果不其然,他的親親師弟毫不猶豫——
常懷瑾,“是大師兄。”
池衿,“蕭道友。”
這兩賣隊友倒真的是很熟練呢。
蕭玄同沒愛了,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