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麵上笑嘻嘻,內心嗶嗶機!
鎮子這頭。
鎮長被人群的激憤衝的慌張不安,大喊著“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命牌無礙啊!”
“不能看的,有規定不能隨意將命牌取出來的!大家不要被這幾個人的三言兩語挑撥啊!”
阮蔚適時的火上澆油,“怎麼就看不得了,難道還要再失蹤幾個人才能看嗎?”
她語氣嘲諷,懟的鎮長你你你了個半天也沒話接。
常懷瑾,“就是,怎麼看不得?!”
池衿,“……”
怎麼說呢,師姐就很適合魔修那邊的管理體係。
這個魔尊真該給她來做!
群情更加激憤,幾乎是人人都開始鬨著要看命牌。
畢竟誰也不知道,厄運會不會在下一秒就落在自己身上。
“讓開。”
橫來一道柔和劍氣,直接將人群劈開了個條兩尺寬的道路。
方才混亂的場麵瞬間安靜,沒有人再敢出聲,麵對如此磅礴劍氣。
柳渡箏收劍,麵色沉冷的走進中心。
阮蔚回首,“來啦。”
柳渡箏輕輕點頭,麵容仍是冷清,“抱歉,師兄帶錯了路,來的晚了些。”
後頭傅弈也走了出來,聞言耳廓瞬間染上紅色。
池衿,“……”
他微微眯起眼,不動聲色打量著傅弈,他上一世的仇敵。
憶起從前,池衿麵上不免帶上幾分不虞。
雖然這一世的傅弈還什麼都沒做,雖然師姐目前還沒為愛癡迷,雖然自己現在也算活了過來,但池衿還是很不爽。
阮蔚注意到池衿神色難看,上前幾步擋住了他視線。
阮蔚,“不算晚,請。”
柳渡箏,“好。”
她解下腰間萬劍宗嫡傳令牌、直接將令牌懟到了鎮長麵前。
柳渡箏是萬劍宗嫡傳,天下第一宗的嫡傳啊,骨子裡多少帶著幾分倨傲。
萬劍宗五個嫡傳,恐怕也隻有傅弈會稍微親民些了。
柳渡箏,“開庫,看命牌。”
鎮長冷汗直下,竟然還想婉言拒絕,“仙子,我們……我們的命牌庫是不能隨意——”
“錚——”
裳霓出鞘,柳渡箏直接將劍架在了他脖頸處,她已是很不耐煩了,“你瞞上欺下,向宗門謊報魔修,罪已當誅!不要以為我的裳霓不見血,留你到現在也不過律法所限。”
“開庫。”
她麵容冰雪結成,濃濃不耐。
鎮長腿腳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完了。
真的完了,他們是不是真的什麼都知道了?!
麵對如此不知輕重、瞞上欺下的鎮長,柳渡箏實在難有好臉色。
她與傅弈也是昨晚才知自己竟然被這一小小鎮長欺騙。
昨夜阮蔚帶著秦娘娘來尋過萬劍宗二人,她將大部分事情和盤托出,特地隱去了些關於陳淵的部分,並邀請柳渡箏、傅弈二人一同做戲。
兩宗合作,事半功倍。
萬劍宗管束極嚴。
哪怕是嫡傳抓人也是要講證據的。
阮蔚嘛,就負責把這證據明明白白的做出來,送到他二人手中。
這便叫人有理由發難。
鎮長癱倒,蕭玄同立即上前搜身。
他在鎮長身上搜出命牌庫的鑰匙後,蓬萊幾人就領著圍觀群眾,一窩蜂的衝向鎮上府衙的命牌庫處。
柳渡箏就直接一劍鞘抽去,抽暈了鎮長,她嫌惡的將人丟給身後的內門師弟。
傅弈抬手,“……師妹,還未定罪——”
柳渡箏不耐打斷,“小師兄,你不要對誰都如此心善。”
她清亮眼眸投向傅弈,有些不濃不淡的嘲諷意味凝結,“他之所為,你之心善,不過是再釀出一世間囹圄。”
傅弈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