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手中長劍,陽光照在寒光鐵劍上,反射的光線刺了刺元吹雲的眼。
阮蔚微笑,“是不是太陽你就說吧。”
“話那麼多,第一個就紮你。”
元吹雲一縮脖子,“……我錯了。”
薑榕榕此時也整理好了自己,她徑直走向了阮蔚身邊,乖順的伸出雙手來讓她捆住自己。
阮蔚倒也不推脫,結結實實的將小姑娘一雙手捆成了麻花。
“池衿帶路,走吧。”
路途中,阮蔚的神識一直四散著,碰見幾隻妖獸也會動手殺了。
蓬萊仙宗的積分穩步上升。
當蓬萊仙宗碰頭時。
“握緊。”
巨型妖獸前,阮蔚個子高挑,足足比她懷中的薑榕榕高出一整頭,她正握著薑榕榕的手教小姑娘怎麼使匕首。
阮蔚神色認真,“就刺它這兒,這種妖獸這個位置的腦殼最薄,用巧勁兒刺進去後再翻轉,攪它腦仁——對,這樣它就死了。”
“記住了嗎。”
薑榕榕兩頰粉紅,聲音小小的嗯了聲。
這畫麵實在養眼,身姿頎長的少女正溫柔教導著嬌小可愛的少女如何攪碎妖獸的腦仁。
血腥與羅曼蒂克並飛。
妖獸六。
被薑榕榕紮穿腦殼的妖獸垂垂閉目,被阮蔚這突如其來的哄妹操作給羞辱死了。
薑榕榕一臉興奮,雙眼亮晶晶的看向阮蔚。
她抿笑“姐姐,這樣對嗎?”
一旁的池衿手上動作不停,倒也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還姐~姐~
他師姐明明比薑榕榕小好吧!你個卡著年齡極限參加的望息穀大師姐在這裝什麼嫩呢!
阮漸薑左右掃兩眼就明白了。
他勸了句,“池衿呐你彆——”這麼小心眼。
“乾你何事。”
池衿又衝他翻了個白眼。
他看不順眼薑榕榕,難道還能將你阮漸薑看順眼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池衿直接換了個方向出神。
被軟妹甜甜的喊姐姐了耶——阮蔚那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她欣慰的點點頭,“對,我等會再抓一隻你自己試試。”
薑榕榕笑了笑就說好。
阮蔚掃了眼命牌,望息穀終於往上爬了一名,天機樓落到了倒數第二。
她滿意了。
阮蔚深知該如何馭下。
偶爾也是要讓跟著的人吃點肉湯的嘛,不然怎麼能讓人心甘情願的付出。
畢竟,還有的是時間呀。
阮蔚笑眼彎彎,心裡算盤劈裡啪啦打的飛起。
這邊甜甜蜜蜜,那邊握瑜看見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握瑜,“師姐!”
本來頭發就短,還沒時間打理。
她那一頭短發跟海膽似的迎風飄散。
池衿又沒忍住,“噗——”
“常握……咳咳,四師姐,你去炸山洞了嗎,挖著什麼沒有?”
煤工,這是煤工。
握瑜,“……”
她禮貌微笑,“滾哈。”
再不滾動手了。
阮蔚好不容易憋住了笑,上前就拍了拍握瑜的肩,“行了。你小師弟逗你玩呢。”
握瑜急忙換了一張乖巧臉,“嗯嗯。師姐我知道的。池狗……咳,小師弟還比較頑皮。”
“我可比他懂事多了,對吧師姐。”
阮蔚笑著點頭,“對。”
“阮蔚。”
柳渡箏也笑著探身同她打了個招呼。
“柳渡箏?”阮蔚訝異的看了她一眼,“你兩一塊?什麼原因。”
柳渡箏和握瑜的關係說不上很好,不賴。
但柳渡箏可也不是個願意結伴而行的性子,尤其這會兒她們算是競爭對手。
結合她們不斷變換的方位,是發生了什麼嗎。
柳渡箏還沒開口回答。
“師姐!”
常懷瑾沒有握瑜跑的快。
阮蔚聞聲便向他看去,瞳孔瞬間放大。
等等等等等等……為什麼我那普天之下最單蠢的三師弟手中會牽著兩根……拴狗繩?栓的是什麼。
是人!還是兩個!
阮蔚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