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還怪喜歡做媒婆的咧。
雖然對傅弈敬而遠之,但阮蔚也是很喜歡望溪行、柳渡箏的。
她婉言相拒“抱歉。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
阮蔚的語氣堅定的像下一秒就能端起社會主義長槍,高舉所有人在我眼中都是同誌的紅色旗幟!
聞言,望溪行隻笑了笑。
女性的共情力量是男性無可比擬的。
望溪行當然看得出,阮蔚對傅弈都是能避則避,不能則罵,界限豎的高得不能再高了。
而對蓬萊仙宗那個小師弟嘛。
這也很難評。
說她不好吧,她也願意縱著池衿臭美的破毛病;說她好吧,她又乾脆利落的將人扔進泥潭。
薑榕榕也湊了過來,她很是好奇,“差點忘了你還沒結金丹,對了阮蔚,你想好擇什麼道了嗎?”
柳渡箏也放下了彆扭,美眸中有一絲猜測,“聽你口氣,無情道?”
阮蔚茫然的搖了搖頭。
她還沒想過。
自從知道了從始至終都隻有她一人爾。
阮蔚就夜夜不安,她如熬鷹一般的發狠修煉,卷生卷死,也要突破前世的金丹大關。
但老天爺就是你越想要什麼越不給什麼。
阮蔚被卡的想死。
卻好歹比前世好一些,她前世似乎沒下過山,便一直卡在築基中期不動彈。
雖然不知道自己以後會走上怎樣的道途,但阮蔚還是能十分肯定——她絕對不修無情道!
無情道,太他娘的反人類了!
修者長生,漫漫長河歲月中,數段情感交際堆疊才促成修者擇道一事。
而無情,實在非常人所能及。
人有七情六欲、嗔癡貪念。
多少人、多少事在你的修行一路上或托或拉的將你送上這金丹一境,你卻選擇了無情道,仿佛如此便可一念成仙,將前塵往事全然拋棄不顧。
雖然真正修成的無情道之人都非常強大。
阮蔚還是覺得這苦頭還是留給彆人吃吧,她隻是一個愛吃甜食的小女孩。
阮蔚避而不答,反問道“那你們都是什麼道?”
薑榕榕,“問心道啊,望息穀修的都是問心道。”
醫者懸壺濟世,需先叩問己心正否。
柳渡箏麵無表情,“無情道。”
阮蔚大驚,真正的狠人出現了!
似乎是看出阮蔚的震驚,柳渡箏還是解釋道“我父母親族已逝,世上已無事阻我,我亦不會苛求成仙,自然可修無情。”
阮蔚懂了,同時又覺得,像柳渡箏這樣的人才適合修習無情道。
不渴望成仙,隻是專注於自身修行。
無所謂結果,隻注重經曆。
最後,阮蔚將目光投向了望溪行。
望溪行的實力毋庸置疑,二十歲的半步元嬰啊,她真的稱得上一句天才。
看她行事,莫不也是無情道?
望溪行淺淺一笑。
望溪行,“我修多情。”
多情道,世間萬物皆為情者相思。
阮蔚啊……誰在說話。
你?望溪行?你丫一冰坨子你說你修多情道?
聽不懂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