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吐著魂,滿臉幸災樂禍的拍了拍蕭玄同,“師兄,二師叔喊你。”
蕭玄同?
糟糕,總有刁民想害朕!
蕭玄同的靈魂很抗拒,但身體拗不過阮蔚的連拉帶拽。
他板著一張臉被阮蔚塞進了房裡。
阮蔚毫不在意的就地一坐,一臉嚴肅,儼然一副守門神樣。
接下來的時間,喻之椿坐在廊下,一臉茫然的看著蓬萊仙宗的嫡傳們一個接一個的進去,然後又一個接一個的陰暗的走了出來。
具體發生了什麼,喻之椿不太清楚。
總之——
蕭玄同的撲克臉變成了抽搐臉,常懷瑾那傻白甜變成了傻白哭,握瑜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出來時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就連那個看起來最最最凶狠的池衿,也在進去了一趟之後變得夾著尾巴做人了許多。
那個房間仿佛成了十八層地獄,進去的人都得脫一層皮才改頭換麵的出來了。
喻之椿就……就很害怕。
池衿出來後,先是冷冷的掃了喻之椿一眼。
隨後他黑著一張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常懷瑾趴在四合院裡的石桌上悶聲道“小師弟怎麼了?師叔這次罵他罵的這麼嚴重嗎?”
阮蔚一邊奮筆疾書,一邊回答“不知道,你去看看?”
她多少知道池衿的不高興是因何而起。
但阮蔚有心治治他這毛病。
池衿一直有些排外,他防備一切與阮蔚有接觸的人或事物。
如果說蕭玄同是不善言辭,那池衿純粹就是瞧不起人。
雖然阮蔚自己也經常在心裡逼逼賴賴,但她表麵還是很會裝模作樣的呀。
池衿就不是了,他是那種看不起你還非得讓你知道他看不起你的人。
小屁孩一個。
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依賴著她,長姐如母,你小子也不能真的把她當媽看啊!
戀母情結,得治!
蕭玄同正麵對著牆壁發愁呢,他聲音含糊“不用去,他活該。”
“我剛剛才看見留影石,他現在就敢硬擋半步元嬰了,不吃點教訓,以後會更無法無天。”
和常懷瑾趴在一處的握瑜淚眼婆娑的抬頭,“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呼呼睡大覺的時候咯。”常懷瑾有氣無力的回答。
握瑜翻了個白眼,“搞得好像你沒昏似的。”
“聽說剛撞上人萬劍宗大師姐的劍影就暈了?嘖,菜就多練。”
常懷瑾怒起,“我那是力竭好不好!”
阮蔚邊寫邊開始了新一輪的勸架“行了行了,都彆爭!你們都有錯行了吧,去牆邊倒立去。”
常懷瑾、握瑜“……”
大可不必啊師姐!
廊下圍觀了全程的喻之椿一張俏臉煞白如雪。
大比睡覺,硬抗半步元嬰,接了望溪行的劍還隻是昏迷……
這他娘的還能得第一?!
他是下了場就直接被師姐順勢丟過來的,合歡宗五個嫡傳都知道,喻之椿得了一門好親事,也知道這“鑽石王老五”就是蓬萊仙宗的阮蔚。
喻之椿這門親事要不然還是考慮考慮吧,我是真的有億點點害怕……
而且,喻之椿從未見過哪個宗門在賽後不開複盤會的。
拿了第一還被那房間裡的神秘存在罵了個狗血淋頭。
蓬萊仙宗,可怕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