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強迫自己忽略掉他們略顯‘睿智’的眼神,堅定自己的思路
“慰靈大典結束後,我會聯係望溪行,我們一起去夜探望家地牢找找線索。”
“喻之椿說合歡宗的掌門也快出關了,我會和喻之椿一起去問問他。”
“我有一些猜測,但需要時間。”
“隨時傳訊。”
所有人都非常快速的理解了自己的任務,都表示沒問題。
他們之間的信任,不必多說。
池衿有時候恍惚間都覺得自己似乎進了什麼不得了的組織,每個人都是師姐的骨灰級腦殘粉。
師姐若是讓跳火坑,恐怕也沒人會拒絕吧。
真該讓師姐給他的員工們做做培訓!省的他們天天喊著漲工資。
慰靈大典上。
見空第三次起身安撫著下麵的民眾,他慈悲麵目噙著笑意,“諸位——”
佛子開口,吵吵鬨鬨的民眾們便紛紛安靜了些。
見空合掌行禮,溫聲道“勿急勿擾,平心靜氣,是為修佛……”
一個小沙彌湊到他耳後說了些什麼。
他忽然一頓,平和眉間一皺,像是忽然得知了什麼不幸的消息。
見空起身,略帶歉意,“請諸位稍等片刻。”
民眾們隻能按耐著性子,稀稀拉拉的應了幾聲知道了。
見空腳步匆匆的離開了慰靈大典。
一出門,見空就繃不住了啊啊啊啊啊——阮蔚!池衿!真是一刻鐘不看緊就出幺蛾子!
民眾私下議論不斷
“我早說了,我們這邊的慰靈大典為什麼要讓一個外鄉人來主持?哼,若是不她姓阮,誰會理她!”
“噓!你小聲點。通州阮家,手眼通天。你敢編排他們家嫡女,不要命了你!”
“本來就是啊,她就是隻鳳凰,眼下都落到這地上了不也得縮起尾巴做人嘛?!”
“行了行了都彆吵,來者是客,她那身份肯嫁到我們這邊陲小城來,還不是因為合歡宗曾經救了她嗎。”
“是啊。你們那是不知道,我就在太府寺裡做事。就她一個人呐,到咱們這兒來,通州阮家都給我們這白白送了數不清多少靈石了!”
“嘿!那還是隻金鳳凰呢!”
百姓們的話題本就跳躍的如此迅速。
在八卦麵前,大家在意的似乎也不是區區一個慰靈大典了。
一細細女聲忽然問道“那合歡宗掌門是怎麼救的人?”
聞聲去看,是個瘦瘦小小的短發女修。
有人先是嘖了一聲,“嘿,你這姑娘!怎麼剪頭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簡直是大逆不道……”
握瑜微笑“這是哪?”
那人一怔,隨即回答“當然是伏龍寺啊,你腦子沒毛病吧?”
握瑜“原來是伏龍寺啊——你不說我以為我到了媽祖殿了呢。”
她毫不客氣。
“你家住海邊啊,管那麼寬。”
這寺廟裡的禿驢那麼多他不罵,倒是欺負自己這麼一個瘦瘦小小的姑娘家,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之人罷了。
該說不愧是遺傳嗎。
握瑜的嘴有時候也挺不客氣的。
那人大怒,你你你了個半天,都沒說出什麼話來。
這個時代的大男子主義者似乎是從來沒見過這麼特立獨行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