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師姐弟,“……”
哦豁。
說壞話說到人家家門口了~
常懷瑾茫然,“聽見?聽見就聽見唄!”
“我誇他們活得久還不行啊。”
阮蔚對常懷瑾的嘴一向采取放棄政策,管不了,那就擺爛吧。
尉遲家生氣能咋的?
反正常家遺孤的身份夠護他一輩子了。
秋濃日鎮定道“無所謂,大不了打一架。”
她打不過就喊大師姐,大師姐的情絲牽不死他!
喻之椿,“對。反正我們說的都是實話。”
阮蔚,“……”
好好好。
都不用魔族出手,你們通州自己就能打上幾百個來回。
轉回正題。
常懷瑾看著那依然出氣多、進氣少的小獸,還是心有不忍。
靈光一閃!
他抬頭,一張俊俏的臉被迫皺成包子。
常懷瑾鸚鵡學舌般喚道“師姐。”
阮蔚看他一眼。
垂在身側的指尖顫了顫,她張唇,似是想說什麼。
最終卻還是揮手將水團散去,小獸啪唧一下砸進地麵。
秋濃日嘖了一聲,嘟囔道“爛好心……”
她不喜歡尉遲家,自然也不喜歡尉遲家的獸寵。
常懷瑾,“我就知道學小師弟有用!”
阮蔚忍了又忍,“……有沒有一種可能。”
“我是騰出手來揍你呢?”
誰他娘的教你學他用這種表情的啊?!你拷貝之前就不能對著鏡子先自查一遍嗎?!
再次重申一遍。
她阮蔚!堂堂阮家嫡係大小姐!未來的天下第一劍修大能!!!
不是誰的顏都能吃的下的,謝謝。
常懷瑾,“!”
“錯了師姐!!!”
阮蔚深吸了口氣,勉強克製住了自己對師弟的‘拳拳’愛護之心。
她俯身,緊盯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小獸,像是在殷殷關懷著這隻柔弱的、可憐的幼獸。
實際上,阮蔚一張清冷神女麵上滿是寒色。
她垂眸,眼睫蓋住了仁光。
在確保隻有這小獸能聽到後,阮蔚輕聲說“尉遲彆鶴。”
她頓了頓,“彆再往我師弟師妹們身上打主意。”
“我的耐心,從來就不算好。”
語句之中,遍布寒霜。
是濃濃的警告。
同時,在另外三人看不到的角度,阮蔚直接打了一團靈力進去小獸的身體。
靈力在它的身體中凝聚。
隻需阮蔚心念一動,便能叫這小獸炸開了花。
感受到這一切的尉遲彆鶴透過小獸的眼睛,狠狠的瞪向了她。
豎子爾敢!
阮蔚回以一笑。
阮蔚,“彆生氣呢~”
“你動了不該動的念頭,我便也動一動平時師長們不許我動的手段!”
在蓬萊仙宗的事上,阮蔚一直都是這般。
麵若佛陀,心如‘蛇蠍’。
在發現這碧綠獸帶毒的那一瞬間,阮蔚就已經將尉遲彆鶴列入了報複名單之中。
也許尉遲彆鶴隻是將其派來偵察,但阮蔚仍然會以最惡毒的想法去揣測他,這是阮蔚天生的多疑、猜忌。
何況,誰能保證尉遲彆鶴沒有這個想法?
一隻毒獸。
一隻隱匿在暗處、時刻緊盯著目標的毒獸。
嗬。
他尉遲彆鶴要是沒動歪心思,阮蔚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遠在城鎮另一端的尉遲彆鶴猛地睜眼。
尉遲離鳶,“怎麼樣?!”
“小美的獸靈快滅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他們兄妹二人的獸寵都是尉遲家嫡係傳承下來的古獸、還有些是近年新鮮培育出來的雜交品種,每一隻都價值連城。
身為家族繼承競爭者,尉遲兄妹都能感應到尉遲家獸寵的情況。
隻是側重的獸寵類型各有千秋。
尉遲彆鶴的唇際緩緩淌下一抹鮮紅,他冷冷的瞪了妹妹一眼,並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緊咬唇瓣,陰狠的念出那個名字
“阮、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