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生澀中帶著溫柔,溫柔中又夾雜著幾分強勢。
時嬌嬌逐漸沉迷其中,整個人都被滾燙的氣息所籠罩。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結束了這個吻。
這一夜,時嬌嬌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她隻記得意識逐漸消失前,後頸處那不斷溫柔的撫摸。
簡直就是催眠。
時嬌嬌第二天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她睜開眼睛,呆呆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也許是昨晚睡覺前的那個吻太過刺激,導致她夢裡都是慕辭,還是不可描述的樣子。
話說,夢裡的慕辭,身材真的絕了。
在床上回味了一會,這才爬起來洗漱。
從臥室出來時,她正好看到在客廳做平板支撐的慕辭。
那胳膊,那背,那腰。
腦子裡又不由自主的冒出夢境中的畫麵。
時嬌嬌不由咽了下口水。
慕辭聽到動靜,結束了鍛煉“醒了?是不是餓了?”
時嬌嬌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從空間中拿了瓶水,咕嚕咕嚕直接灌了半瓶。
但她的視線,還是控製不住的黏在慕辭身上。
慕辭的背影,也和夢中的身影逐漸重合在一起。
時嬌嬌臉有些發燙,但又安慰自己。
他們可是男女朋友關係。
就算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夢,那也合情,合理,合法。
隨著自己不斷的洗腦,心裡的羞恥感也減輕了不少。
樓下的兩人,並不知道樓上滿屋都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王佳和唐為現在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傷勢。
不能出門,還要養傷,家裡的存糧在極速消耗,兩人完全在坐吃山空。
雖然存糧足夠兩人吃上四五年的。
可現在朝不保夕的日子,不管有多少物資心裡都覺得沒底。
極寒什麼時候過去?蜜菜還能存在多久?
以後還會有什麼樣的天災?
現在兩人心裡糾結無比,明明知道極寒的危險,但還是既盼著極寒能久一些。
最起碼讓他們多儲存一些蜜菜。
日子過得提心吊膽,每分每秒都處在焦慮中。
好在半個月後,王佳和唐為身上的傷終於恢複了。
這下,兩人終於鬆了口氣。
他們早就在家裡憋不住了。
外麵那麼多蜜菜,他們卻隻能每天眼巴巴想著,心裡就像螞蟻在爬。
所以在傷好的第一時間,兩人通知了時嬌嬌一聲,然後就火急火燎的出了門。
他們聽了時嬌嬌的叮囑,先是去供銷社,把這個月30斤的份額全部買回來。
兩人不像時嬌嬌有作弊空間,背著30斤的蜜菜拖累不說,還容易被搶。
所以他們乾脆把東西送回小區,然後再繼續出門。
憋了這麼多天,王佳和唐為仿佛脫韁的野馬,連外麵的空氣都覺得香甜無比。
兩人就像有使不完的勁一樣,來回往家裡送了兩三趟,直到天色黑了下來,這才意猶未儘的準備回家。
到家的時候,他們臉上都帶著笑意,仿佛是大豐收的農民伯伯一樣,哪裡還看得出前兩天蔫兒了吧唧的樣子。
王佳把手裡的東西一放,把圍巾趕緊摘下來“我是不是身體太虛了,怎麼出去一趟出了這麼多汗?”
聽到這句話,時嬌嬌心裡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