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作為實驗體的萬界之旅!
“啊,吃的好飽啊,但現在是這邊晚上十二點了,我們還不困,怎麼辦啊?”派蒙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有些疑惑的看向熒。
熒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她也沒有這種倒時差的經驗,所以也隻好默默的看向一旁拿著烤魚逗可莉的白鑫。
白鑫注意到她們的視線,先是一愣,隨後明白她們的意思,隨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說道“沒事,等會我直接修改你們的生物鐘就可以了。”
心海一邊吃著章魚丸子一邊驚訝的說道“居然還可以這樣嗎?好厲害。”
白鑫嘿嘿笑了幾聲,擺了擺手“沒啥大問題,今天晚上你們可以好好休息,這個世界還是很大的,雖說總部世界遭遇過文明末世危機,但一些之前的古建築整體還算保存完好,你們也可以過去參觀一下。”
在鎮上,白鑫幫他們幾人訂好房間,隨後便離開了,他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成。而白鑫走後,熒他們在旅店的陽台上看著下方依舊人來人往的街道,有些感慨。
“嗚嗚嗚,如果我的遊樂園也能有這麼多遊客就好了。”
“哇,小派蒙,這裡好熱鬨啊,明明早就過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凱亞哥哥,他們都不睡覺的嗎?”
“哈哈哈,小可莉可不能這樣哦,要保證充足的睡眠,不能挑食,還要多運動,這樣才能長得高高的哦。”
“嗯嗯,沒錯,小可莉可不能和他們學,對了,也不要和白鑫學,他可不是一般人。”
心海看著下方的城市,陷入思考,如果海祈島能變成這樣需要做什麼,發達的科技,吸引遊客的遺跡,還有良好的經濟環境,思考一會後,珊瑚宮心海歎了口氣,這可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創造出來的。
而優菈則在璀璨的燈火中想起了那群自稱貴族卻從未真正注視這個世界的親戚,明明勞倫斯的光輝早就崩碎,可還是沉溺於美夢不願清醒,可笑至極。
熒看著飄在半空的派蒙嘴角沾著的油跡,笑了笑,從背包中取出留影機,對準閒聊的幾人。
“哢”
陽光透過薄薄的薄莎照在派蒙的小屁股上,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撓了撓,熒晃了晃頭,回憶起昨晚上他們已經到了白鑫的世界。
翻身下床,穿好旅店自配的拖鞋,熒來到洗手間洗漱,雖說有些搞不懂這個世界的科技,但由於鬼滅世界也有很多不知道用法的遊客,所以旅店一一貼示了器具設備的使用方法。
看著鏡子中紅潤的臉蛋,熒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突然朝著鏡子親了一下,然後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派蒙迷迷糊糊的起身飛到洗手間,一邊用手背用力的揉眼睛,好奇的問到“熒,你在做什麼?”
熒頓時連哄帶騙的把這件事忽悠過去,派蒙也不在意,隻要熒沒有事,也沒有偷吃就行,她不在意其它小事。
“咚咚”,熒的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白鑫的聲音,今天白鑫一整天都沒啥事,可以陪她們好好地逛逛。
派蒙趕緊飛去洗漱,然後頭還濕漉漉的就飛了出來,發梢還不時滴著水珠,白鑫注意到後伸出手在派蒙頭上晃了晃,水分基本上就蒸乾了。
稍微等了一會,其餘幾人也走了出來,但伊迪婭不知為何變回了原來的形態,看著巨大的藍色純水精靈,不少旅客投來好奇的目光,還有一些人掏出手機開始直播。
伊迪婭注意到後,臉色通紅的幻化成人形,躲到優菈身後,看樣子昨天晚上她們的關係更進一步。
啃了啃手中的蘋果,派蒙和可莉好奇的看著前方的民俗表演,一群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少女跳著一個古樸、神秘的舞蹈。
可莉有些驚歎的下意識身子後仰,凱亞連忙伸手扶住可莉的背,免得這孩子掉下來。而派蒙則是飄在半空,手裡緊緊的攥著熒的頭發。
白鑫也很少觀看這些表演,之前還是比較忙,沒怎麼看過,所以他也不時露出驚歎的表情。
就在他沉浸於舞蹈之中時,心頭突然有了感應,在虛空中,一枚鱗片被激活了,而且根據激活的鱗片傳來的情緒,對方十分驚恐,可能是遇到什麼危險。
扭頭看向一旁的熒,她的小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因為情緒激動,小臉上生有兩道淡淡的紅雲。
“抱歉,熒,我需要離開一趟,這是銀行卡,已經和你的終端已經綁定了。”從懷中掏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遞給熒。這裡還有一些地方購物需要刷卡,所以先交給她比較安全。
熒有些擔心,兩條眉毛緊緊皺起,輕輕詢問“有沒有危險啊?需要我們幫忙嗎?”
“沒事,你們好好玩就行啦。”說完,白鑫就消失在熒麵前。
派蒙目不轉睛的看完舞蹈後,帶著驚訝和興奮的表情飛下來想和熒還有白鑫分享,但隻看見熒拿著一張黑色的卡片。
“咦,白鑫呢?他去什麼地方了?”
“哦哦,沒事,他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放心啦,他可是虛空魔神呢,能和世界平等對話的強者。”
白鑫傳送到鱗片所在的區域,發現草地上有一攤鮮血,激活鱗片的生命將鱗片扔在一旁,但不知所蹤。
伸手劃過血跡,手指搓了搓,發現血液還很新鮮,而通過血液的感應,白鑫發現激活鱗片的是一個小孩子,但現在已經被一個黑袍人擄到大概千米的地方了。
看來這個世界還有點超凡能力啊,不過就是不知道實力等級如何了。白鑫身形消失在草地上,隻有一枚鱗片和一灘鮮血訴說著這裡發生過不測。
手裡捏著黑袍人的脖子,白鑫另一隻手放在激活鱗片的小男孩胸膛上,為其治療。而黑袍人麵露驚恐的用儘力氣從嘴角擠出求饒的話語。
白鑫想了想,手指微微鬆開,黑袍人咳嗽一下後,連忙說起自己的來曆和抓這小男孩的原因。
“前輩饒命,小的是臨月宗的煉氣修士,修為不到家,被這小賊偷了一些東西,小的隻是在追回賬款。”
白鑫看到這黑袍人確實腰間有一個袋子,不過並非儲物袋,就隻是一個普通的收納袋,看來確實很窮。
那黑袍人感覺白鑫可能還是不相信,就費力用腰間取下袋子“前輩,小的手裡的袋子便是作證,裡麵有何物品,大人儘可確認,而且小的沒有打算殺這小兒,隻是打算將其帶回宗門,當做雜役弟子使喚。”
白鑫手指放開,黑袍人“噗”的掉在地上,但他沒有喊疼,隻是迅速的趴在地上,等待白鑫發落。
從小孩的記憶力,白鑫看到,這黑袍人說的大部分是真的,但鱗片卻是他在一處市集交換而來,還沒捂熱就被偷了,他也是想在這小兒口中問出鱗片下落,之後將其殺死。
將小孩治好後,白鑫也順帶放走那黑袍人,一個煉氣修士被一個普通人偷了東西,確實沒學到家,也不知平時在乾啥。
白鑫將小孩提在手裡,消失在黑袍人麵前,但黑袍人不敢有任何怨言,能留一命已經算是幸運了。
另一邊,一條迷迷糊糊的黑蛇在血腥味的吸引下發現了鱗片,在血脈的感知下,黑蛇本能的盤臥在鱗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