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作為實驗體的萬界之旅!
柳生桂治和好友芥川龍華是特勤隊的二期士兵,他們老家是鬼滅世界東瀛的鹿兒島那邊的,此次放假他們二人便打算回去看看許久未見的家鄉。
當然,與他們一起的還有華夏的張九龍和陳天生,作為一個連隊的戰友,他們對彼此都知根知底。
“九龍,你確定你老家還有個妹妹?”陳天生一臉興奮的看著張九龍,一旁嗑著瓜子的柳川桂治和芥川龍華也滿臉興奮扭過頭。
張九龍一臉鄙夷的將他們三人的臉推開,冷哼到“你放心,就算是你們,也彆想踏進我家的大門!更彆想和我妹妹有什麼接觸!”
“靠,你丫居然還是個妹控啊!”
“就是啊,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對我媳婦兒好的,保證家裡什麼活都不讓她碰!”
“滾滾滾滾!”
就在幾人打鬨時,前往京都機場的電車緩緩啟動,同時接觸到兩個世界,鬼滅世界的發展也日益迅速,幾乎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一戰前就跑到了現代化社會。
當然,外來的思想會迅速腐蝕了一大群還沒怎麼見過世麵的年輕人,眼花繚亂的互聯網直接拉進了數個世界之間居民的關係,各種風潮也席卷整個鬼滅世界的所有國家。
看著路上疾馳的汽車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人,四人都有些不認識了,他們當初入伍的時候,老鄉們還穿的是各種顏色深沉的衣服。他們還想穿著新買的衣服好好顯擺一番,結果回來一看,感覺自己都是土鱉了。
在發展迅速的同時,黑暗也會不斷蔓延,哪怕特勤隊在上方鎮壓,政府也出台了各種打擊罪惡的政策,但四人仍能看到一些拉幫結派的混混在街頭閒逛。
在京都機場分開後,柳川桂治回到老家,看著還算熟悉的景色,他心裡有些慶幸和緊張,慶幸周圍沒有太大變化,回家的路他還記得,緊張他有些陌生的口音會不會被周圍人嘲笑。
當出租停在已經煥然一新的家門時,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的卡片,隨後長舒一口氣,幸好還是柳生家。
另一邊的張九龍和陳天生就有些頭疼了,張九龍剛走出京城機場就看到一群黑車司機正在招攬顧客,而其中有一個小姑娘正在和一個中年大叔爭論著什麼。
過去一問才知道,是這個黑車司機獅子大開口,十公裡的路要收三百塊錢,小姑娘自然不乾,她今年才到京城讀書,怎麼知道這邊的司機這麼黑,所以拒不付錢,兩人也因此爭論起來。
張九龍走過去,試圖阻止兩人吵架,結果他一時間忽略了自己的體魄,一下便將中年司機的手骨捏成骨裂,現在陳天生正陪著他在警察局,而他們回家的火車自然已經開走了。
機場警察沉默的看了眼手中兩人的證件,隨後又看了看已經打好石膏的中年司機,還有一臉認真為張九龍兩人辯駁的女孩。
“行了,事情我也了解了,女娃子你確實被敲竹杠了,按照一般的車費也就三十多,你等會轉三十五給他就行。而司機你,一沒有營運執照,同時涉嫌敲詐,由於金額不多,所以你需要拘留七天,並繳納三千元罰款。
至於你,張九龍同誌,你的處罰情況需要等機場醫院確認後才能製定,當然,你不是有意為之,所以不會處罰太過嚴重,就佩服傷者合適的費用就行了。”
司機剛想說話,但一抬頭就看到警察嚴肅的目光,隻好呐呐無言,將嘴巴閉上了。而張九龍則頭疼的是,這件事被班長知道後,不知道要被訓練成什麼樣子。
很快,傷者的鑒定結果就出來了,骨裂,需要休養將近三個月,在此期間不能有劇烈運動,避免出現愈合不均或是加重傷勢的情況。
而張九龍則需要向傷者賠付大約三十九萬元,其中包含了治療、生活以及術後療養費用,對張九龍來說還能勉強負擔。
但門外傳來的沉重腳步聲,讓兩名剛從隊裡回來的士兵心頭一沉,調解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走了進來。
看到來者,張九龍和陳天生臉色一白,腳下意識的就軟了。看到來人後,兩人先是向傷者道了聲歉,隨後朝警察點了點頭後,將兩隻軟腳蝦提著就走了出去。
“教,教官,您怎麼在這邊啊?”張九龍聲音有些發虛,十分顫抖的說出這句疑問。
教官露出一個駭人的微笑,緩緩說道“你們運氣不錯,我剛好在這邊帶新兵,作為前輩,你們一起吧。”
“等,等等,不要啊!”
另一邊,芥川龍華也遇到他的麻煩,他將一輛地鐵的車門拆了下來,破碎的玻璃在隧道裡滿地都是,合金的門框還掉落到了軌道上,導致現在整條路線已經停運,需要等待維修完成才能再次啟動。
當消息傳回總部世界之後,所有軍官麵麵相覷,這麼久了都沒出現問題,難道是世界之間的規則出現問題了?
各部隊長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一臉疑惑,甚至還叫上科研部門的大部分研究員前往鬼滅世界探查,希卡利也專程前往禁閉室詢問闖禍的幾人。
但回複都是一切正常,就在大家一頭霧水的時候,吉裡巴裡斯冰冷的聲音從終端中響起。
“他們是因為之前一直有單兵戰甲和終端提示,而這次返回時,他們將終端關閉,導致下意識的將力量超出人體和設備的承受範圍。”
軍官們滿臉鐵青的互相看了看,都被吉裡巴裡斯說出來了,這就說明這件事已經傳到白鑫耳朵之中,接下來大家都要被扣獎金咯。
而在軍官們準備好好收拾下麵的小崽子們時,一則消息從鬼滅世界中傳出,一名在役特勤隊員殺人了。
柳川桂治沉默的坐在警察局的拘留室中,鋼鐵打造的座椅邊緣已經被巨力捏的扭曲變形,不少進來的小偷和混混驚恐的縮在角落裡,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你好,我是柳川桂治的班長,趙林,他因為什麼才殺人的,我們需要詳細的報告。”一名麵色陰沉的壯漢穿著繃的緊緊的迷彩軍裝看著身前不到他胸口的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心裡更是氣憤不已,特勤隊本身就淩駕於整個世界之上,各國也都是全力配合特勤隊的各種政策,結果狗屁局長不敢出麵,隻能讓他一個民警過來對接。
但他也隻能一五一十的將情況和盤托出,當聽到柳川桂治的殺人動機時,趙林身上爆出一股恐怖的威勢。
“很好,我知道了,我會將這件事上報,柳川桂治屬於在役特勤隊士兵,他的調查和審判,我方必須參與記錄。”
說完後,趙林便大步走出警察局,等他走後,中年警察猛地癱軟在地,過了一會,一些穿著警服的警員才從各處冒了出來。
“彆想了,和我們沒關係,上麵那群家夥死定了,應該要去雅座了。”
一名年輕的女警察回憶了一番才知道身邊同事說的是箱體監獄,上次公開審判的貪汙犯已經被喪屍啃成白骨了,這次不知道是去哪個箱子。
“哎,要不,審判那天我們請假去看?”
“咋的,不上班了?你想多了,那天你絕對請不了假,其他人也是。”
討論一陣後,警察們接著忙碌手裡的工作,一切再次熱鬨起來,隻有背後的拘留室之中,仍然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