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我不管你是誰,但你想要活命,就給我老實一些!”肯惡手中的槍,對準了洛庭軒。他知道對方實力很強,但他不是巨奴,皮膚擋不住子彈!
“好!”看著指向他的數把槍,洛庭軒輕點了下頭。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群人是為了桫欏之墓而來。但他們進墓到底是為了什麼東西,還有待揭曉。
“這樣最好!給我找出口!”肯惡上前幾步,用槍口頂了一下洛庭軒的額頭。
“大家幫忙找找!”洛庭軒看了肯惡一眼,便轉過了身。島民們聽到他的話,紛紛在石室內,尋找著出口。他們知道,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聽洛庭軒的。
“普旺,你帶幾個人給我盯死這個小子!”肯惡一把將普旺拽了過來。他極為不放心洛庭軒,但心對方會破壞自己的計劃。
“是,頭兒!”普旺聞言,立刻答應了一聲。他帶著幾個人,一直跟在洛庭軒的身後。
華夏國,平川市。
此時在任坤的彆墅內,他正拿著手機,不知在和誰通電話。
“就今晚吧!嗯,好!”說了幾句,他便放下了手機。
片刻後,任坤換了一身休閒裝,驅車離開了彆墅。兩名保鏢站在彆墅門口,沒有跟著他一同離開。
今晚任坤約了二女,在一家餐廳用晚餐。最近他經常以各種理由,來約二女出來用餐。但三人的關係,一直不溫不火,就好像是修煉到了瓶頸,如果不突破就會永遠止步於此!
任坤不想止步於此!他不但想抱的美人歸,而且還要將二女的資產,全部占為己有!
今晚他訂的餐廳,風格十分特殊。因為餐廳的特殊性,所以停車場與餐廳之間有著一定的距離。
二女都沒有開車,全程都是由他這個護花使者來接送。聽著後座二女那動聽的聲音,任坤的心裡,好像是鑽進了一隻野貓一般,在用爪子撓著他的心!
他時不時通過後視鏡,看著後座的二女。從他那雙眼睛中,流露出了極強的占有欲。
“我們到了!”任坤說了一句,然後立刻下車,為二女打開了車門。二女同時道了聲謝,才先後下了車。
這家餐廳的人不少,遠遠望去,還有人在外麵排隊。
“還有排隊的?那我們……?”熏陶看到那長長的隊伍,有些擔心地問道。
“放心,我怎麼會讓兩位女士去排隊呢!我早已經預定好了位置!”任坤說完,很紳士的對著二女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方可兒看到他那裝模作樣的舉動,心裡暗罵了一聲。
三人有說有笑,一同朝著餐廳走去。正在排隊的眾人,見三人竟然直接就進去了,都有些站不住了。
這家餐廳,是用廢舊的大集裝箱改裝而成。上下一共兩側,可以同時容納三十桌客人。看到內部的裝潢,在二女的臉上,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這個位置,是這家餐廳最好的一個。不但可以觀看外麵的夜景,還可以俯視下麵的眾人!”三人坐下後,任坤向二女介紹道。二女聽到他的話,朝著周圍看了看。
“跟任總出來,我們可是增長了很多見識啊!”方可兒看了一眼下麵的十幾桌客人,她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心裡冷哼了一聲。
“方董說笑了!”眼見上了菜,三人便拿起了餐具。這一頓飯,三人吃了將近兩個小時。當她們出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三人走在街道上,二女挽著胳膊,與任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任坤見狀,心裡暗想,用不了多久,就是你們兩個挽著我的胳膊了!一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任總,有什麼高興的事?說出來分享一下。”見他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方可兒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任坤聽到她的話,剛說出一個字,就看到迎麵走來幾個,衣著鮮豔的男子。幾人身上的衣服,極為的浮誇,走起路來一搖三晃的,好像馬路是他們家開的一般!
“飛龍哥,你看那兩個女的,長得真漂亮!”其中一名穿黃衣的男子,指了指方可兒和熏陶,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他口中的飛龍哥,是這群人的頭。一身紅衣的他,頭發很長,臉上掛著賤賤的笑容。
“是不錯!”飛龍哥一點頭,五人便直接走了過去。任坤看了幾人一眼,心中一喜。見他們越來越近,他腳下一步邁出,擋在了二女的身前。
“你們想乾什麼?”此刻的任坤,麵容冷峻,聲音很是洪亮。看他那副模樣,好像古代拔刀相助的大俠一般。
二女見這群混混走了過來,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之色。見任坤站出,二女對視了一眼。
“乾什麼關你毛事!”飛龍哥見眼前這名男子,突然跳了出來,擋住了自己的去路。他一個巴掌,就扇在了任坤的臉上。
這一巴掌很突然,打的任坤一陣發懵。
“把他扔進海裡!”緊接著,飛龍哥一腳踹在了任坤的肚子上,對著手下的幾名小弟吩咐道。
正有些發懵的任坤,猝不及防之下,被對方一腳踹中了肚子。他退後了幾步,抱住自己的肚子哀嚎著。
“你們……快走!”任坤轉過頭,有些艱難的對著二女說道。
“走!”方可兒見他臉上的痛苦,不像是裝的。便不敢再猶豫,拉著熏陶的手,就要從一旁離開。
“想走?問過你飛龍哥了嗎?”見二女要逃,飛龍哥快步上前,擋住了二女的去路。
方可兒剛要開口,就聽到一旁傳來了落水聲!她們轉頭一看,發現任坤竟然被幾個人扔進了海裡!
見到這一幕,方可兒才敢肯定,這一切應該不是任坤故意安排的!
在方可兒身旁的熏陶,見麵前之人,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等人。她的右腿,瞬間抬起,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正中對方的襠部。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飛龍哥的嘴中發出。他雙手捂著襠部,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