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聽到他的話,在酒吧內的客人,立刻就跑了出去。
遊千山手裡拎著一把砍刀,從樓上走了下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名壯漢。
“麥子,你竟然敢砸我的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看了一眼對方身後的幾十號人,遊千山絲毫沒有懼意。
“我今天不但要砸你的店,還要砸碎你的腦袋!”話音剛落,麥子就有了動作。他腳下移動的同時,手中的雙刀,同時揮出。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冷哼了一聲後,遊千山直接迎了上去。
兩人右手中的刀,剛碰撞在一起,麥子左手手腕一扭,刀尖朝前,直奔著他的腹部刺去。
眼見一刀刺來,遊千山臉色一變,右手中的刀,立刻下劃。剛將刺來的刀打偏,他就感覺胸口一疼。心中大驚的遊千裡,腳下立刻開始後退。
麥子見狀,右腿快速抬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悶哼了一聲的遊千山,身體直接被踹倒在地。他手中的刀,直接脫了手,掉落在了一旁。
眼見如此,麥子剛邁出一步,就有一名壯漢,揮刀而來。左手砍刀立刻抬起,擋住了對方劈來的這一刀。緊接著,他的右手順勢前刺,砍刀直接插入了壯漢的腹部。
壯漢的身體一頓,看了眼腹部的刀,身體便無力地倒7283171f在了地上。將刀拔出,麥子就看到遊千山已經從地上站起。
看了眼地上的壯漢,遊千山的臉色,極為難看。大喝了一聲的他,揮刀前衝。麥子見狀,左手一揮,砍刀直接脫手而出。
遊千山看著來襲的銀光,立刻揮刀抵擋。剛將砍刀擊飛,麥子就來到了他的身旁!
麥子一刀劈出,在遊千山的胸前,就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在劇痛的刺激下,遊千山的雙眼,開始變得泛紅。
眼見麥子再次揮刀,遊千山咆哮了一聲後,手臂猛地揮出。兩刀對撞,麥子的身體,退後了幾步。
穩住身體後,從他眼中閃過一道詫異之色。情緒已經失控的遊千山,揮舞著砍刀,直奔著他而來。皺了一下眉頭,麥子再次迎上。
當地一聲,隻感覺右臂一震,麥子手中的刀,直接脫手而飛。麵露驚色的他,身體連退數步,才勉強穩住。
而遊千山卻跟沒事人一般,發出了幾聲怪叫後,緊追著他而去。
眼見麥子不敵,在他身後的幾名血衛,立刻衝了過來。三名血衛,呈包圍之勢,將遊千山圍在了中間。
三人麵無表情,看了他一眼後,同時動了。被圍在中間的遊千山,臉上沒有一絲懼意,大喝了一聲後,就直奔著其中一名血衛衝去。
刀身一接觸,血衛的臉色就直接就變了!他剛要有所行動,就看到遊千山的刀,已經再次劈來。
就在這時,另外兩名血衛的刀,已經近在咫尺了。一刀劈斷了麵前血衛的脖子,遊千山立刻轉過了身。背後兩道傷口,所產生的疼痛,使得他更為的瘋狂。
遊千山就好像是一隻不知疼痛的野獸,直奔著其中一名血衛衝去。兩名血衛隻堅持了不到一分鐘,就死在了他的刀下。此時在遊千山的身上,有些不下十道傷口!但他卻還跟沒事人一般,用泛紅的雙眼,看向了麥子。
看到他那雙泛紅的眸子,麥子心底一陣發寒。這個時候,染血幫眾人都靠了過來。他們來到麥子的身後,警惕地看著麵前有些癲狂的男人。
“一起動手!”握了握手裡的刀,麥子率先衝了上去。
等到興幫眾人趕到的時候,麥子已經帶人離開了。衝進酒吧,馮東一眼就看到了遊千山。此時的遊千山,可以用身首異處來形容!
強忍著心底的難受,馮東用顫抖的右手,為他合上了雙眼。將屍體處理好,他就打電話給了劉輝。
聽聞遊千山被殺,憤怒的劉輝,直接將手機砸在了桌子上。可能覺得不解氣,他又怒吼了一聲,用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麵前的桌子。
一旁的餘華,看到他那瘋狂的舉動,沒有阻止的意思。有火不發的話,很容易把人憋壞!
見他漸漸冷靜了下來,餘華才開了口。
“我終於知道,巴沙為什麼會突然來咱們堂口了!”說到這裡,他發出了一聲長歎。這種事後醒悟的感覺,他很是不喜歡!
“為什麼?”轉過頭的劉輝,臉上的憤怒之色,還未完全消退。
“他是想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然後好逐個擊破!幸虧吳不在,要不然他也凶多吉少!”
劉輝聞言,臉色立刻就變了變。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陰險。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想了片刻,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所以隻能求助餘華。
“血染幫這次出動了血衛。以我堂現在的實力,想要抵抗有些困難!”
“血衛?看來他們是想把我們興業堂也給除名啊!”聽到血衛兩個字,劉輝的眼前,就浮現出了之前與血衛交手的場景。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想要保住我們興業堂,隻能向彆堂求援了!”
“那我立刻給樂山打電話!”說著,他就在桌子上尋找電話的蹤跡。
“不用了!我已經和他聯係過了!”見劉輝在尋找電話,餘華便開口了。
“你已經打過了?那他派誰來幫忙?”愣了一下後,劉輝便繼續追問道。
“藍飛!”餘華的話音剛落,就從外麵走進來一名壯漢。
“堂主,興明堂的藍飛,帶著一群人過來了!”聽到他的話,劉輝和餘華對視了一眼。
“走,出去看看!”說了一句,劉輝便率先邁步。
三人來到大廳,正巧看到藍飛帶人走了進來。
“副幫主!”看到劉輝,幾十號人同時恭敬稱呼道。
“都自家兄弟,不用如此!藍飛啊,坐!”擺了下手,他便指了下右側的椅子。這把椅子,是遊千山的。
“副幫主,這……!”藍飛聞言,看了一眼那把椅子,麵露猶豫之色。
“無妨!這把椅子,現在已經無主了!”